她白嫩的身体上起伏不已,
用紫黑油亮的鸡巴疯狂地抽插着她的粉红蜜穴的男人,矮小黝黑,精壮结实,但
绝不干瘦,相反,肌肉线条颇为明显,尤其是胯下那条家伙,粗若儿臂,形如弯
刀,筋络虬结,虎威凛凛,与他的身高极不匹配。
男人的身上,多有疤痕,皮肤粗糙,显然是长年累月干体力活所致,他其他
地方体毛倒不茂盛,除了鸡巴周围,那可谓是郁郁葱葱,胡生乱长,别有一番粗
野的味道,若是鸡巴生的小一点,怕是藏在里面要找一会才能找得到。如此的一
个男人,跟这间陋室的气质是相通的,并无矛盾之处,但他在操弄的对象竟然是
如此高贵娇媚的一个女人,这就极为不通情理了,偏生这女人还没在反抗,只是
一味地低声娇吟,一派乐在其中的样子。
的确,杨玉莲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老王已经旋风般捣了五百余下,已经把
她过往二十年淤积的阴火给捣得烟消云散,她现在快美得魂儿都飞了。她甚至确
信,即便是跟老公范雪峰婚前两情相悦,情浓得化不开时,做爱的感觉也并没有
如此美妙,因为彼时她的身体还有些青涩,而小范也并没有老王现在这般的粗长、
坚硬、火热和持久。不考虑情感的因素,纯以生理上的欢愉而论,如果说跟年轻
的老范做是开凯美瑞,那么和老王做就是开保时捷,畅快程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嗯……噢……」杨玉莲半闭星眸,微张檀口,无意识地呢喃着。她的呼吸
很急促,带动着雪丘般的胸膛剧烈地耸动着,那一波波的乳浪只把老王看得目瞪
口呆。老王是见过、操过极品美女的,司徒青也已经是万中无一了,但司徒青毕
竟才二十出头,她的可爱娇憨,只是应有之理,但换了年过四十的杨玉莲,同样
在情动极处无意识地流露的可爱和娇憨,结合著她成熟妩媚的气质,这就是一个
大杀器了,秒杀老王这货十次都绰绰有余。
老王虎吼一声,忽低伏低上身,大嘴准确地叼住了杨玉莲的一枚嫣红乳头,
舌头像蛇信般飞快律动着,扳开关似的把勃硬的乳头拨上拨下,拨左拨右,乐此
不疲的玩了一会,又用牙齿轻轻噬咬了一番,末了,大嘴一张,把一小半软绵绵
而又娇弹弹的乳尖都吃进了口腔里,就像小孩子吃果冻一样拼命往喉咙里吸吮。
杨玉莲美乳的绝妙质感,给了他极大的欢愉,但被他一边操弄着蜜穴,一边狎玩
着雪乳的杨玉莲就很不堪了,体质相当敏感的她,得有多少年没被男人的嘴巴碰
过乳房了?
老王把司徒青言传身教过的调情技巧不偏不倚地施展出来,只把她弄得丰硕
雪润的乳房如同过电一般,又酥又麻,又热又涨,这种无以伦比的快感巨浪般席
卷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呼吸困难,脑袋缺氧,就连呻吟都无法形成清晰的音节,
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嗯……嗯……」之声在静室里回荡。
平心而论,如果不考虑杨玉莲达到高潮的快感阈值极高,一般男人难以征服
这点外,她可谓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恩物:完全天然、不输明星的脸蛋身材和
气质固然是基础,更重要的是,体质敏感的她稍一受刺激就情动难抑,反应极为
明显,很容易让男人油然而生强烈的成就感,以为身下这个迷人娇娃已然全身心
降服于自己的棒下。
其实年轻时范雪峰也是如此,刚跟杨玉莲偷尝禁果的时候,在床上的快感之
强,让他着实把杨玉莲视为珍宝宠得不行,但这种感觉维持了不过数月他就逐渐
生畏了,因为他发现刚剑及履及的时候,虽然杨玉莲就一副很受用的样子,让他
志得意满,但问题是等他奋勇大战三五百合快到强弩之末的时候,杨玉莲也还是
那副模样,虽乐在其中但明显未够酣畅,就像他已经登到山顶了,但杨玉莲才刚
刚从山脚动身一样。
每每到了最后,他都感觉到自己已经快感如潮快要爆发了,但身下的玉人却
还在兴致勃勃地迎合著,需索着,甚至小嘴里还叫唤着「别停,再来」,一点也
没有软瘫如泥不胜鞭挞的意思,于是挫败感就不由自主地笼罩了他的身心。这是
随着年岁渐长范雪峰潜意识里逐渐躲着老婆的最大原因。
晕晕陶陶中的杨玉莲,被老王啃着一只乳房,大手揉着另一只乳房,大屌操
着嫩穴,上下要害全告失守。她其实潜意识里是一直记着自己「欲壑难填」的,
所以她也隐隐有点焦虑,恨不得少女时期曾经偶尔不经意间攀到过的极致高潮快
点来临,因为老王已经大开大合的抽插了七八百下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他
又是年过五十的老货了,还能坚持多久?如果自己含羞忍垢找上门来挨操,却还
是把自己搞得不上不下的不痛快,那就太亏了。
但是性高潮这玩意儿,不是人的意志可以控制的,正如男人通常希望自己的
高潮来得更晚一些而往往无法如愿一般,此刻焦虑的杨玉莲也无法真的让自己的
高潮来得更早一些。她只能略带不甘的在心里幽幽地想,但愿这老货真有他吹的
那么持久了。
做爱是男女间的配合,是需要一起演练才会慢慢达到默契,从而形成齐头并
进的节奏,互相收获最高的快感的。然而这种默契在普通的男女之间很难达成,
因为从生理的角度而言,男人和女人快感累计的速度是完全不同的,最普遍的情
况就是女人刚完成热身,男人就已经完成射精了,所以齐头并进,无从谈起。然
而这个晚上的杨玉莲,很快就从焦虑中惊奇地发现,她不知不觉已经陷入了这种
节奏之中。
她是体察到自己的快感在逐渐攀升的,而她的肢体语言也在无声地述说着这
点:她的一双柔荑本来只是放在身侧,偶尔抓一抓床单,但现在已经不安分地偶
尔摸一摸老王结实的臂膀,或者揉一揉他钢针一般的短发,而她的下半身也不再
一味被动地等着老王的冲击,而是配合著他的速率,规律性地抬送着髋部迎合他
的插入。
奇妙的是,老王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明明低头在啃着她的乳丘,没在
看她的动作,却每每在她伸手的当口头部就往前一送,让她的手不必伸得太长就
能够得着他的头发;而他的鸡巴,那根已然依然硬挺如铁,火热如炉的鸡巴,总
是在她髋部抬离床榻,阴阜往上送到最高点的一刻插入到底,用一声清脆的「啪」
把她的肥臀压回床上。
这是一种玄妙的节奏,这是一种双方都游刃有余、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节奏,
一种仿佛可以延续至永恒的节奏,她忽地了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