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下老王觉出不对劲了,一推门就挤了进去:“让开!还有谁在里面?”
男青年有心顶着门不让老王进来,只是瘦削阴柔的他怎能跟兵王天赋的老王抗衡,老王没费什么功夫就把他挤到了一边。
“人呢?”老王四下一看,厅里没人,两个卧室的门倒是都关着。
他见男青年侧身要溜的样子,一把攥着他的手臂,冷笑说道:“你想干嘛?带我到里面瞧瞧!”
老王的力气何其大,男青年感觉就像被一把铁钳夹住了一般,哪能挣得开?
他实在想不到其貌不扬的小矮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自己明明比他高了一个头,猝不及防下,更加慌乱,六神无主的被钳制着跟随老王的脚步,呲牙咧嘴的走向传出声响的卧室。
老王不敢大意,用另一只手拧开了门把,脚尖轻轻一踢,房门朝里面打开了,里面的景象跃入他的眼帘,登时把他吓了一跳——美艳惊人的司徒青竟然一丝不挂,被透明胶带牢牢的缚在一张木椅上,敢情方才的吱吱声就是她极力挣扎时发出来的!
司徒青的裸体固然美到毫巅,不过老王此刻满脑子都是保安的职责和义务,倒是无暇顾及其他,一见司徒青惊恐而又希冀的眼神,他哪还不明白这个男青年在虐待司徒青。
“好小子!”
老王回身就扇了男青年一个耳光,怒道,“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他见旁边梳妆台上还放着一卷透明胶带,干脆拿起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男青年的手脚绑了,男青年倒是想挣开,但老王紧紧一耳光便打的他眼冒金星,晕头转向,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嗯嗯!”嘴巴被透明胶带封住的司徒青明显有话要说,老王忙凑过去把她嘴上的胶带揭开了,问道:“你说什么?”
“王叔,谢谢你了!把他裤兜里的手机掏出来,让他滚蛋吧!”司徒青清脆的声音极是愤怒。
“就这么便宜放走他?要不要报警?”
“算了。”司徒青黯然道。
这个不成器的少华虽说心术不正,明着要不到钱就想拍她的裸照来要挟,只是好歹相好过一场,她也付出过感情,报警抓他于心不忍。
更何况,还嫌这个丑出得不够大吗?她可不想再有更多人知道了。
苦主都说放人了,老王只好依言掏出了少华裤兜里的手机,割断了缠住他手脚的胶带,怒声道:“这次就放过你,下次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这个小区!滚!”
少华神色阴狠地瞪了司徒青一眼,但见老王恶狠狠的盯着他,吓得他生怕司徒青变卦,此前挨的一巴掌还感觉晕眩,摇摇晃晃的扶着墙才勉强逃到门外。
老王回过身来,刚想要说话,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司徒青整个身子都还被透明胶带紧紧的缚在椅子上,两个雪白饱满的大奶子在透明胶带下紧紧挤在一块,两颗粉嫩的乳头也清晰可见。
而细腰往下,两腿之间那黑黝黝的阴毛并没有遮掩在胶带之下,若不是她被绑得太紧,怕是阴唇也要露出来了。
像司徒青这么年轻漂亮的大美女,被绑成了这么诱人的可怜模样,老王这种见了女人就怂的货,哪敢再看第二眼。
几乎在一瞬间,他的老脸就黑里透红,火烫火烫的,只可惜他胯下那话儿可不受控制,已经迅速的硬了起来,把宽松的裤子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司徒青见他迟疑着不来给自己松绑,亲眼看着对方裤裆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到一个夸张的大小,她的表情也由鄙夷变成了惊疑。
惊的是这个帐篷大的太夸张了,疑的是这么大到底是不是男人那话儿,还是别的什么。
没再细想,只道是他也动了兽心,心里凄然一叹。
接客是为了生存,养着少华这个小白脸则是情感需求。
她其实是排斥跟异性身体接触的,但为了生存,并且保护自己的内心不受伤害,才不得已抛弃了羞耻心,变得麻木。
罢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免费酬宾吧。
司徒青脸色冷了下来。
“要不我下去叫杨主任给你解开吧,那小子缠得太紧了,我来解不方便。”老王低头看着脚尖,嗫嚅道。
“嗯?”
司徒青一愣,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见他提到楼下女人的名字,忙反对道,“不要叫她!你帮我解开就行了,没事的。”
她也知道楼下姓杨的女人一向看不惯她,怎么敢让她看到这个场面?否则管保明天她就成为这个小区的头号笑料。
“这怎么可以?”老王难堪得一脸哭相。
他早就发现那小子是先缠着她的手脚再一层一层缠到她身上,最后再缠在椅背上的,要让她行动自由免不了要把密密麻麻覆在她裸体上的胶带撕开,那对这个本分的老光棍该是多煎熬的事情。
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着老王的神情,心道,你这老男人也够奇葩的,其他男人若是有这样亲近她身体的机会,早就狂咽口水迫不及待了,哪像他,要不是支了那么大的帐篷,司徒青该以为对方是阳痿了。
“王叔,真的,求求您了,快帮我解开吧。我不想找其他人帮忙,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
“我是女人都不介意,你怕什么?”
老王没法,只好一跺脚,走到司徒青身边。
看得出来方才那小子缠胶带的时候是用了力气的,缠得非常紧,在胶带和司徒青的皮肤之间,几乎没有可以下剪刀的地方。
老王硬着头皮,无从下手的在司徒青雪白的身子上来回看了几趟,直看得她忍不住娇肤泛起浅浅的鸡皮疙瘩,心头发毛产生了异样感,这才发现胶带的断面在她的大腿内侧。
看着那处仿佛一掐就会出水的娇嫩肌肤,还有半指开外的那丛乌黑的细毛,老王只感觉到呼吸困难,细细的汗珠在他的鼻端渗出,衬衫的后背都隐隐汗湿了。
“要从这里撕起,没关系吧?”老王颤声道。
司徒青顺着他的指头一看,登时明白了他为何紧张。
若她是个良家妇女,兴许会死活不从,但她本来操
的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的营生,眼下事急从权,哪会作无谓的扭捏?
“没事的老王叔,你别紧张。”
司徒青的声音很平静,但心下其实并不平静。
她可没玩过,这也不是有心理准备的接客。
被绑成无法动弹的样子,完全失去主观能动性,只能被动的把自己交到一个完全没有建立任何信任的陌生男人手中,让对方选择是否保护自己的隐私权,这种软弱无助的感受一点也不好。
老王那头不紧张更是万万不可能。
他活了五十一年了,何曾这么近距离见过这么美的,天仙儿一般的女人裸体?!
更何况她身上还带着淡雅的高级香水味道,他虽然未必懂高不可攀和性感怎么写,但这股意味是个男人天生就能体会。
老王感觉到小腹那把邪火越烧越旺,牛牛硬的要炸了似得,忙蹲下来以免出丑,这才伸出两个颤颤巍巍的手指头探入司徒青柔嫩的两腿之间,去抠那胶带的断面。
也是因为太紧张了,而且他也不太敢定着眼珠子细看,抠了几次愣是没成,倒是粗糙的古铜色手背在司徒青滑腻的大腿内侧擦了几把。
本就因为没有安全感高度集中注意力的司徒青,对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