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用力下压,把肉棒向更深处挤进去,马眼、龟冠鱼贯而入,轻而易举地再次给美妇开宫,龟头重新回到少妇那本来给婴儿居住的房子之中,此刻,房子里面充满男人的阳精。
让肉棒齐根没入苏荷的胎宫底部,老王双脚稍微用力跳起来,肉棒也从蜜壶里抽出一些,刚好让龟头卡在子宫颈上。
此时重力让他的身体落下,肉棒全部插回苏荷的嫩穴里,龟头重重地撞在苏荷娇嫩的子宫壁上,弄得苏荷瞳孔一凸,翻着眼白“齁”地一声,梗着脖子尖叫出声。
下落时借助柔软床塌的弹性,老王再次蹲起到几乎跃起的程度,肉棒在这‘跳跃’之中反复抽插起苏荷的蜜穴来。
用上的力道不同,抽插的幅度也跟着变化,这近乎随机的抽插让苏荷的身体根本来不及适应,只能死死抓着床单,强忍着太阳穴直突突的血管要爆掉的错觉,被干爹这般摁着奸淫。
这种几乎跳起来肏的夸张玩法,也得亏老王够长,且双方都无法预知下一次抽插是多大力的姿势,给人无可抵御无法预测的快感,没五分钟时间,男人的执着而粗暴的肏干终于再一次击溃了苏荷。
苏荷又泄了一次,汩汩冒水的柔弱花宫完全沦为了鹅蛋大龟头的快感肉套子,腔穴嫩肉箍紧压榨爬满青筋的棒身,死去活来的美艳少妇筛糠似的颤抖娇泣着……
苏荷前夫舍不得骑的美人,老王恨不得跳起来蹬,恨不得飞天大草!
没办法谁让苏荷暗戳戳的勾引了他几个月,好不容易阴差阳错的得了机会,他不得往死了折腾。
这个劲头这份快感……居然从没有在其他三女身上得到,以至于老王的快感之强烈,在插入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居然就精关动摇,射精的感觉大作。
老王低头闷吼一声,腰臀重重压下紧贴着的胯部,肉棒根部的两颗睾丸互相挤压似得抽搐,迫使里面的浓稠精浆全部喷射出来。
苏荷一脸崩坏的淫痴,梗直青筋毕露的玉颈,好似一只中箭天鹅发出高亢哭喊,硕大龟头突入子宫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精种,灼热的浆液好似一个个婴儿小拳头砸在花宫内壁上,而老王鹅蛋大的龟头本就撑的她子宫满满当当,肚皮都凸起龟冠棱角的轮廓,这抵住肚皮的高压喷射,居然让女人凸显龟头轮廓的肚皮微微跳动……
不用说,这跳动的部位肯定是马眼喷射的地方!
精浆撞击肉壁和冲刷宫腔的快感让苏荷爽的子宫都仿佛要炸膛了一般,脑浆仿佛烧开了似得,一股股激流猛烈的犁着头皮,最后一丝意识也在这狂潮里被卷入漆黑无底的深渊之中……
房间里只剩男人的闷吼,苏荷在一场性交里居然第三度晕厥了过去!
让人苦笑不得的同时又无比震撼。
怕是中俄两国历史上的炮王,巅峰期可能也没有如此夸张的壮举……
两人性器交合的部位溢出一圈又一圈泛着泡沫的白浊圆环,慢慢汇成一股股粘稠浆液顺着苏荷的完美臀线缓缓流淌下来,污浊了早已湿透散发着难闻气味的被褥。
颤抖了好几下后,老王终于有些疲倦地躺在美妇怀里,失去意识的苏荷则成大字型瘫成一滩烂泥,补充过水分的她此刻大汗漓淋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身下被褥都湿出一个人形轮廓。
她失去意识的状态下本能呼哧呼哧粗喘着,肺部像残破的风箱大力拉动,带动胸前老王的脑袋跟着大幅度起伏。
过了一会,老王深深吸了口气,稀罕的用了些力气在狰狞的美乳上咬出一圈牙印,然后双手撑着床榻站起身,肉棒也从苏荷儿的屄穴里抽出来,一大滩白浊黏液犹如泉涌般从铜钱大小的肉洞口涌了出来——这皮开肉绽的肉洞根本合不拢。
第22章 捉摸不透,真的捉摸不透啊!
“小青,那我先走了?”
回应老王的是虚弱的哼声。
“那我啥时候回来?一小时?两小时?”
直到老王说晚上才回来,苏荷才哼唧了一声。
老王悻悻离去。
也不敢搭手帮助娇无力,毕竟刚在人家子宫里爽了两发,甭管起因是啥,苏荷这凄惨的样子,老王终究是心虚感觉亏欠,只好苏荷啥态度他就咋服从了。
苏荷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听到干爹离开锁门的声音,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疲惫的凤眸中满是哀羞。
苏荷性情十分保守,又要强,如果不是这次机缘巧合,只怕未必如杨玉莲那般稻香村外栽满枝头、春意闹的红杏出墙了。
换句话说,苏荷大概会止步于每晚十一点的暴露勾引,老王不主动她就会一直压抑自己。
苏荷伸手开灯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多。
居然被折腾了将近俩小时!
她尝试挪动身体,但浑身哆嗦着居然坐都坐不起来,不知道想到什么,将螓首埋在被子里似在低声哭泣,终究是心虚的担心被人听见,哭泣声也不敢太大。
她从未如此幸福过,也从未如此羞耻过……
只当这是一场梦罢?
也不知该怎么着,心头既是不舍,又是恐慌。
花信少妇悲戚着,眉头微蹙的垂泪不已,不知过了多久。
她此刻只想睡觉,浑身散了架子一般的酸疼,但这满床的狼藉痕迹,满屋的腥臊气味儿,她必须先清理干净才行。
借着台灯灯光,苏荷费劲巴拉的坐起身子,无力的倚靠床头,瞥了一眼胯间,那通红
25-02-09
肿胀的肉穴鼓鼓囊囊的,糜烂黏腻的样子好像灌了满满一碗米粥在屄里,撑的骚屄吃不下‘呕’了出来……
这不裤袜开裆向下的大腿内侧,一直到膝盖的位置,居然都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白浊!
与此同时老王浑浑噩噩的在小区里游荡,他还在想苏荷穿着司徒青的孕妇裙和开档裤袜的事儿,忽然记起小荷被折腾成这样,晚上怕不是接不了小宝了……
半小时后。
苏荷总算颤颤巍巍的起得身来,只觉使不得力,膝盖上还疼——刚才第一次起床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导致的。
感到穴中的肿胀酸疼,高高肿起的白虎屄咧开大口子,像是爆烤翻皮的肉肠般皮开肉绽,丝丝拉拉的粘稠白浊晃荡着迟迟没有断裂,羞得苏荷心头啐骂一声,手指揩起这些液体,擦到了一边的床单上。
反正整床的用品都要拆洗,也不在乎干不干净了。
苏荷脱了酒红色连裤开档丝袜,忍着疼胡乱擦了擦胯间,穿上自己的衣服——主要是内裤。
内裤里垫了一条叠了两次的手绢,子宫里的精液一时半会可没法清理,怕滴的满地都是不好清理不说,万一遗漏的没清理被司徒青发现就更糟了。
她做贼心虚也不敢先洗澡,首要目标是必须把案发现场清理干净。
开始收拾着床榻,这床垫被褥肯定不能用了,她赶紧给老王发了条信息串供,末尾欲盖弥彰的来了句“我是司徒青。”
老王立刻回了句明白。
苏荷死死捏着手机,细秀柳眉之下,眸中见着羞意,脸颊越发羞红,转过脸来,撅臀坐下去却好像被针刺到似得,猛地弹起身子。
屄疼的厉害……
全程三步一歇的扶着墙去开了窗通风,被褥塞进洗衣机,一次装不下就多洗了几次,然后挂到阳台,床垫处理成了问题,她也搬不动,咬了咬牙,只能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