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恶劣,他有
朝一日掌权,我们这房人,还能有好日子过?」
潘氏听了霍麟的话,便对他说道:「夫君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霍
家的人不支持我们,我们可以在外面找人来支援我们的啊。」
霍麟皱着眉头说道:「找外援?找谁?那帮豪族,一直以来都是跟大哥打交
道的,他们只要保持中立我就谢天谢地了,至于那些官员,也是一样,也是跟大
哥打交道的,我只跟他们家里的子有关系,还有军方,我一向就没跟他们混过,
怎么找支持?」
潘氏说道:「夫君你忘了?还有一个人呢?」
「还有一个人?谁?」
「昨天晚上,你们还不是招待过他吗?」
「你是说……」霍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可是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你想想,如果那位王爷如果早就想插手潞州的事,这就是一个
很好的切入口了,到时候你们各取所需,多好。」
霍麟听后,高兴地亲了一下潘氏的脸蛋:「对喔,我怎么没想到,夫人你可
真是为夫的贤内助啊,以前就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聪明?」
潘氏娇嗔道:「你以前只会吃喝嫖赌,用得着想这些东西吗?有问过我这些
事情吗?」
「说得也是,那我马上就去找王爷。」说完,霍麟就整理好衣物,就往府外
离去。
看见丈夫远去的身影,潘氏眼中露出一副冷然的表情,她迈着步来到府中的
一处林子里,静静地看着一处被林子所围住的水塘,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来到
她的身后,搂住她的纤腰,亲吻着她的玉颈,问道:「事情都办妥了?」
潘氏说道:「嗯,办妥了,他没有一点怀疑就去了刺史府,你还记得你说过
的话吗?」
「当然记得,我说过的,放心吧,以霍麟的能耐,就算给他一些产业又如何?
还不是坐食山空,到时候你就可以名正言顺成为我的女人了。「
「嗯,你记住就好,弦郎。」这时,阳光正好穿过树林,照射在男人的脸上,
正是霍家的大少爷,霍弦那微笑的脸。
刺史府,我正在水阁一边看潞州城的政事卷宗,一边逗弄坐在身边伺候着的
沈艳蓉,这时,一名侍女来报:霍家的次子霍麟求见,我笑着对沈艳蓉说道:
「艳蓉姐,鱼儿上钩了。」
沈艳蓉媚笑着向我说道:「恭喜殿下,殿下快去收吧。」
霍家的次子霍麟秘密会见中山郡王,他们谈了什么东西,很少人知道,但是
有人看到,霍麟离开的时候,面色既不是高兴,也不是颓然,而是一种难以形容
的神色。
晚上的时候,张九龄来到刺史府蹭饭,期间我告之了他霍氏家出事的事情,
以及我准备以此为契机插手潞州事务的打算,张九龄有些好奇地问道我通过什么
办法插手?
我一脸神秘之色地跟他说:「不可云,不可云。」让他郁闷了一个晚上。
二十六、享用祁芳(上)
送走了张九龄之后,我叫来一名千香楼的侍女,向她问道:「傍晚过来的那
个女人现在如何了?」
「禀人,那个女人正在后院的小楼中休息。」
「好的,没你的事了,去做事吧。」
「是,人。」
接着,我便往小楼走去。
此时的小楼中,霍成铭的原配夫人祁芳,身上披着一件薄纱,薄纱之下,肌
肤白皙,闪烁着诱人的
光芒,她靠在床边,凤目中透出不安的神色,她想起下午时分儿子与自己
谈话的情景……
「娘!你要救我啊娘。」
「麟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看见儿子霍麟如此慌张,祁芳心中一颤,最
近丈夫病危的事情已经令其烦恼不已,二房那边那个庶子对家之位虎视眈眈,
自己的儿子又不成器,现在看儿子的样子好像又闯了大祸,尽管如此,她还是保
持了家中大妇的气度。
「娘,阿爹病危,大哥又是强势之人,如果阿爹有什么事,孩儿肯定会被大
哥逼死的,他现在已经获得多位掌柜的支持,只要他一旦当权,孩儿,孩儿就肯
定必死无疑啊,孩儿不想死啊。」
「胡说,没有这样的事,只要有为娘在一天,你就不会有事。」祁芳心中一
酸,自己的儿子有多少斤两,她何尝不知道,也知道那个被她们母子打压的庶子
一旦掌握家族权力,就肯定会疯狂报复,自己现在也是朝不保夕,她这么说,也
是在安慰自己还有正在恐慌中的儿子,都怪她自己,十六岁嫁给霍成铭,结果到
二十二岁才生下这么一个儿子,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直纵容他
胡作非为,直至十八岁都一事无成,而那个贱婢生下的儿子,却是精明能干,辛
亏那贱婢生下儿子之后就死了,不然自己早就被她们母子打压得不成样子。
霍麟看了看自己的母亲,想了好久,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说道:「娘,
仅仅靠我们母子俩,是斗不过大哥的,不如,我们找人帮忙?」
祁芳听了,心中一突:「找谁?」
「刺,刺史大人,中山郡王。」
「中山郡王?你爹是武三思大人的人,中山郡王是李家的人,你这样做,就
是等同于背叛,武三思不会放过你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武三思要的只是一只听他说话的狗,这只狗就是大哥,
至于我们的生死,他不会去理会的,我们要自保,就只能投靠李家,而中山郡王
就是最好的选择。」
祁芳有些讶异,纨绔成性的儿子,今日好像开窍了一样,竟然想到了这么多
事情:「中山郡王,他能够帮我们保住家产吗?他只是一个郡王,能比得过武三
思吗?」
霍麟说道:「不瞒娘亲,孩儿已经问过郡王殿下,郡王殿下说了,至少可以
保住我们母子俩安然无恙。」
「你问过中山郡王?是谁教你的?」
「是孩儿自己想出来的,与其坐以待毙任人宰割,不如搏一把。」霍麟很认
真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可是,人家为何平白无故答应保住我们。」
霍麟有些结巴地说:「这,娘,郡王说了,这需要娘,你亲自去谈,他才能
给出结果。」
「我?」想到那天晚宴,年仅十五岁中山郡王那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祁芳心
中一颤,自己亲自去跟他谈,无疑是送羊入虎口,正欲反对,可是看到自己的儿
子跪在地上,那泪涕泗流的痛苦而又可怜的样子,祁芳的心又软了。
这时,看着母亲迟疑的霍麟,又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