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还不如,只能算是一只人人都可以上的发情母狗。
小华高兴的大叫起来,把甜甜拉进浴室,亲自帮甜甜洗起澡来。
和之前一样,小华一边用巨乳打着奶炮,一边叫甜甜侍候他的肛门。这次不
一样的是用来把大奶固定的是甜甜自已的手,而小华专心的把沐浴乳擦在小腹,
想要把那些字眼给洗掉。过了一会儿,小华那癡呆的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应
该是舔屁眼太爽了。
晚上七点的时候,甜甜被老张强迫穿上一套黑色的薄纱睡衣,之后像修剪园
艺般拿出剪刀对薄纱睡衣开始修修剪剪,甜甜看着自已身上的衣料越来越少也开
始害怕起来。等到老张停下来的时候,这件薄纱睡衣已经没有一处是完整的了。
当晚,甜甜就穿着这件薄纱睡衣侍候父子两人吃着晚餐,当然也少不了例行
的自慰秀。
到了八点,老张和小华摸着吃得饱饱的肚子,看着蹲在桌上因为高潮而不断
抽搐的美女,两人的嘴角又泛起了邪恶的笑容。虽然不是很清楚,我还是从电话
里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喂,休息够了吧?没酒喝了,妳给我想办法去搞瓶起瓦士威士卡来。」
老张对着全力无力的甜甜说。
「对,就去妳刚刚去的那里。超市里有满多的,妳就随便拿一瓶来吧!」
小华一想到有酒喝,眼睛马上亮了起来。
难道等一下甜甜又会被小华强迫的再次到同一个店里偷东西?我这时十分确
定,这小华的脑袋真是很有问题,居然强迫同一个美女到同一个地方偷东西。当
然,她也一定会再被相同的人强姦一次,这样甜甜连妓女都算不上了,一定会被
认为是一个无处发洩的美丽蕩妇,每天爱被路人操烂。
我想甜甜这次出去可能凶多吉少,如果再被发现,店家不把甜甜玩到精疲力
尽是不会让她来的。
「可是人家已经不能再去同一家超市了,这么晚,他们已经关门了。」甜甜
知道再怎么反抗也没用,只好搬出商店关口这种好笑的藉口,以为这一对父子真
的会饶了她吗?
「那妳自已去想办法,反正把最贵的酒给带来一瓶就好。对了,穿这个去
吧!」看来老张一点打退堂鼓的意思都没有。
老张说完从甜甜带来的行李中拿出一套折好的浅紫色针织外套,直接在甜甜
丰满的曲线上比着。
「那裤子呢?」甜甜彷彿已经放弃再和老张讨论去不去的问题了,只求能够
穿得不要太暴露就好。
「没有裤子,穿什么裤子。妳看长度不是正好吗?」老张说着把外套的下襬
给拉了一下,正好只能遮住屁股。这种打扮远远看起来就像完全没穿内裤一样,
当然事实上他们也没打算让甜甜穿内裤。
小华看到他老爸又一次对甜甜作变态的打扮,兴奋的怪叫起来,对甜甜说:
「我要喝红酒,昨天电视上广告的红酒。」
两人又对甜甜的外表品头论足了一番,正九点整便把甜甜一脚踢出大门口。
我看到甜甜在黑夜中的身型很孤单,她慢慢地走着……
我等到半夜三点甜甜也没有来,我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星期六 上午7:57
为了甜甜的安全,昨天住在旅馆里。我和公司请了假,打算今天要全天候的
监视,如果今天甜甜还没来,我可要报警了。
我心情很複杂的等了一天,到了晚上点半的时候,远远来了一群衣衫褴
褛的人,大约有十个,他们把一个破旧的纸箱子丢在门口就迅速的离开了,那该
不会是……
点的时候,老张和小华有说有笑的下楼把纸箱抱了上楼,我虽然不知道
是里面什么,但绝对不是快递。我急着想知道那是不是甜甜,幸运的是老张到现
在还没发现电话没挂好,我可以听到他们所有的对话。
箱子里的甜甜被抬了出来,她的全身非常髒,满身都是精液。双脚被绑在一
根竹杆上,那开到不能再开的双脚中间插着一个绿色的金星啤酒瓶,被虐待到不
再平坦的小腹上写着:「台湾妓女,搞一次五元」。
「妳又被强姦了,妳这死母狗。这次去那里偷我要的酒,有多少人搞妳?」
老张问。
「我不知道,他们人好多。我是到迪厅的仓库偷你要的红酒,就是最贵的那
一瓶。我被发现了之后被拖到迪厅后面的巷子里,他们把我的手绑在路灯上,之
后就开始搞我,我真的不知道有几个人……」甜甜虚弱的说。
「他们搞完妳之后就放妳来了?」
「没有,后来他们把我绑在跳钢管舞的钢管上,让那些表演猛男秀的壮汉在
台上操我。」
「慢点慢点,到我房间慢慢说。小华你也来听听这个贱货怎么被操的吧!」
老张说着也把甜甜抱到房间去,我便什么也听不见了。
星期日 上午9:3
我今天心情很差,一大早就把车子停在这栋破旧大楼的正前方,如果等一下
老张不把甜甜还给我的话,我就油门一踩,直接把他撞死,然后再上楼去英雄救
美。要耍狠谁不会,公安局长上个月拿了我那么多好处,不会连这一点小事都不
帮吧?
他妈的,我越想越气,当初我只是同意让甜甜去老张家帮忙,到最后几天我
的嫩妻居然变成性爱杂交派对女角。
没想到,甜甜和老张他们準时下楼来。甜甜穿了一件又我没看过的小碎花洋
装,上身套着一套看起来很高级的薄纱外套。
甜甜笑着问我好不好看,老张他们也说这几天真是麻烦甜甜了,他们没什么
好报答的,这一套衣服是小华他妈年轻时买的,没穿过几次,知道甜甜喜欢这一
件衣服,就送给她了。
一切就像没事发生,我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高兴,娇豔甜甜现在就像生活在
欧洲大陆的领贵族,既高贵又神圣,而且笑起来天真又无忧无虑,似乎是把这
几天被人当成性奴隶的事情完全忘得乾乾净净。
我无言了,只好向老张使了一个眼色,帮甜甜给开门上车,「咻」的一声开
车出了工地。
*** *** *** ***
在车上我不时转头看着我的美丽妻子,忆起十天前的那个下午……
老张有意无意的给我看了看他手中已经签好名的搬迁同意书,向我低声说:
「其实政府那边来过信了,下个月开始就会被断水电了,现在这个天气可能下星
期就会下起雪来,我那儿子没水没电也实在撑不下去。
你老婆上次来工地找你的时候,我们家小华就两眼盯着她看,后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