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同一天和别人共用一个女人给噁心死。
「我叫甜甜,我不是妓女。我看过你,你是工地的工人吧?我是你们工地
任的老婆。」甜甜虚弱的说。
「哈哈哈!如果妳是小背任的夫人,那我就是美国总统。我操!这么晚
来,小屄里还全都是男人精液,还说不是妓女?」我的脑袋里还是充满了别人噁
心的精液沾到我的鸡巴上的画面。
我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确定她的屁眼里没有精液,「妳叫甜甜是吧?不说也
没关係。」我不怀好意的说着。
我把随身携带的雀灵雪花膏在她的屁眼里里外外胡乱地擦了一阵,然后把
龟头抵在这个叫甜甜的女人的屁眼上。我直挺挺的站着,一动不动,就像等待执
行枪决犯人的刽子手。
「妳如果真是我们小背任的老婆,他的手机电话妳唸给我听听。」我看她
还被高高挂在废机械上动弹不得,就提出了这个问题来。
当我发现这个贱货努力地想着电话,我趁她精神鬆懈的时候,一下子把用来
绑手的布条的活结给鬆开了。她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顺着地心引力掉了下来,
「噗滋」的一声,她已经被润滑过的屁眼承受了全身的重量,整个人坐在了我的
大鸡巴上。
接下来,甜甜的惨叫在整个废弃工厂中产生了声,耻辱的哀嚎不断地迴荡
着……
我从后面把她腾空抱起,让她面对工厂微开的铁门。微弱的路灯照在她雪白
的胴体上,映出了妖豔的亮光,我自已则是用力地在后方操着这贱货的屁眼。
「不要,不要再弄了,那里好痛……喔,我是妓女,我是爱被人操的妓女。
可以了吧?饶了我……」
「我就知道妳真的是妓女,还说是我们小背任的夫人。妳这贱货,人家小
背任可是台湾来的领导,要学历、要长相,什么没有,还需要找妓女当老婆?
妳也配。我操,妳给我说说今晚有几个人搞妳呀?」我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
思,反而更快速的抽插着。
可能真的太痛了,我手上抱着的这个女人双脚不停地在空中乱踢着,连原来
被我脱到小腿上的衣服都踢飞了。
「好多个,有很多人射在里面。他们都不听我说的,每个人都射在里面。」
这一下轮到我的脸绿了,我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好多人内射,那我得性
病的机会不就很高?而且我的鸡巴还沾上了好多其他男人的精液。好久没这么生
气了,我持续一下又一下大力地操着眼前的大奶妓女,脑袋飞快的动了起来,想
找个方法来搞死她。
忽然之间,我随着路灯的黯淡光线,发现在铁门的缝中好像有人影在晃动。
不一会儿,我就发现有三个流浪汉在门缝里偷窥。
我想起来了,这个工厂属于旧城,几年前市中心开始发展的时候,有点能
力的人早搬走了,现在这里就是个贫民窟,附近的住户都是全市最穷的人。因为
房租便宜,久而久之这里也成了全市治安最差、乞丐最多的地,居民大部份没
有工作,做的事不是贩毒、乞讨就是当小偷。
我的心中浮现了一个邪恶的想法,于是我叫甜甜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帮我口交
把鸡巴给舔乾净,并且故意把她的屁股贴着工厂的铁皮墙上。我就坐在一块生鏽
的铁块上,一边享受着美女的口交,一边揉捏着那一对坚挺的双峰。
我隔着铁皮看见外面的几个影子开始动了起来,应该是这一幕活春宫太刺激
了,几个人受不了在门外自慰起来了。我不心急的慢慢干着甜甜的小嘴,享受着
那热呼呼的口腔温度。
和我想的一样,几分钟之后有一个流浪汉忍不住了,我看到一根噁心黝黑的
中指从铁皮缝中伸了进来,那带有污泥的手指慢慢没入了甜甜的阴道中。甜甜根
本没想到会有东西从背后伸进来,吓了一跳,整个人抖了一下。
在她想头看的时候被我打了一巴掌:「妳这个贱货,帮我吃鸡巴还这么不
专心。要不是我看妳奶还算大,就凭妳刚刚害我变成沾到别人精液的龟儿子,我
早就把妳打成猪头三了。」我一边说,一边拉着甜甜的头髮开始干起她的小嘴。
门外那几个人发现我居然不制止他们,起了一阵骚动,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每个人都拿出手指对着甜甜的阴道狂插,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了,把甜甜插得全身
抽搐起来。每当甜甜想头看,我就给她一巴掌,打了几次后,这个妓女就认命
了,很专心的用嘴帮我口交。
没几分钟,我就把又腥又浓的精液给全部射进了甜甜的嘴里,并且要她给我
全部吞下去。为了让她不能吐出来,我把那一条骯髒的布条又给塞进了甜甜的嘴
里,听着她「呜呜」乱叫,我心里升起了一些凌虐的快感。
虽然我爽完了,但是对于沾到别人精子的事还是觉得生气,于是我又想了一
个办法要整死这个叫甜甜的妓女。
我对着铁门大声喊着:「外面几个,不要再躲了,全部给我出来!」三个全
身髒兮兮、身上还有异味的年轻流浪汉很不好意思的走了进来。
「看很久了吧?怎么样呀!要不要和我作一下?这个女的是我买来的三陪
妹,她今天和明天的时间都是属于我的。但是我还有其它事要办,你们几个帮我
把她给卖给你们的朋友,每操她一次五元,我们五五分成,怎么样?」
我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太大胆了,甜甜听了更是一直用力地摇头。不过看着
面前的三个人不停地点头,我就知道这个邪恶的计划可以启动了。
我们几个人谈好分成比例后,就把一直「呜呜」叫的甜甜从工厂给带到了
工寮,先把她给洗得香喷喷的,以免等一下没人想要花钱干她。接着把她抬到了
附近一个公园里,在那里把甜甜给剥了个精光,用签字笔在甜甜的小腹上写了大
大的字「台湾妓女,干一次五元」。
然后强迫她坐在一个长椅上,用塑胶绳把甜甜的手腕和脚踝给绑在一起,这
是为了等一下让她光洁的小屄可以大方的展示给客人看。
几个人流浪汉叫甜甜给坐在长椅上,其中一个还把甜甜的头髮给绑成了一左
一右两个麻花辫子,看起来又让她小了好几岁,而且一副清纯的样子。
没五分钟就来了男男女女十几个人,我看他们十分骯髒,身上散发着臭味,
这些人连乞丐都算不上。这些人站在长椅前面打量着甜甜,对着她的脸蛋和身材
品头论足了一番,对着已经被剃毛的阴户指指点点,但就是没人敢上前来。
我有点心急了,就问其中一个人:「台湾来的三陪小姐没见过吧?算你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