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处境。
知道自己刚才的丑态被人看了个遍,我脑子里顿时轰然一声!啊啊啊啊啊
我不要我不要!!!我什么都没听见!!!我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冲开人群,向
不知何处的远方跑去,也不去管背后那仍不停歇的纷纷议论声。
发泄式的在医院里狂奔着,一路上的怪异目光统统被我无视,好不容易才将
一切溷乱的思绪从脑中甩出,直到这时我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深吸一口气,尽量平息下自己早已羞耻度爆棚的心绪,我抬起了头迎着阳光
看了看标牌,任由着炎热的阳光照射在额头上,让满布的汗珠顺着脸颊更是畅快
的滴落而下。
「神经科」
吗也好,先去下洗手间。
跨步走进大门,我径直走到洗手间中,用心洗了下脸,仔细的整理着一路狂
奔显得颇为凌乱的仪表。
看着镜中的自己外表又恢复一贯的精致典雅,我这才再次露出了笑容。
唉~可惜无论如何,例行的检查还是要做,真想偷个懒可是这样又显得
我太不负责任,到时候又要被骂了脑中想了下上次「三堂会审」
的场景,我不自然的打了个冷颤。
不要绝对不要哭丧着脸走出洗手间,我迅速调整好心态,微笑着开
始了对「神经科」
的检查。
说起神经科,很多人都会有误解,其实这跟「精神科」
是两码事,神经科要还是治疗身体机能,对「脑科学」
虽然有所涉猎,却与专门研究人大脑的「精神科」
有着本质的别。
「神经科」
更多的是治疗各种如:神经萎缩、反射弧括弧、脑梗塞等等的疾病,而不是
如「精神科」
一般研究人的大脑是否不正常,又是哪些地方引起了这种不正常。
所以相对来说神经科的病人还是比较友善的「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过后,我捂着左脸有些懵了,呆呆的抬起头看向手掌的
人。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身得体的穿着显示着其受过良好的教育,至少
也拥有不错的家境,只是此人脸上「猥琐」
的笑容却破坏了这一切感官。
「啊抱歉抱歉!手不自觉就动了!你没事儿吧?」
似是抱歉的询问着,男人脸上却带着虚伪得让人恶心的笑容。
「没、没事您请便,我」
听到他的问询声我总算过神来,瞬间便判断出这人是一个「老手」
了,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点儿离开为好!我说着就想要离去,男人却不给
我这个机会,尚未等我客套完,他便轮圆了另一只手狠狠地扇在我脸上!「啪!
!!」
这一巴掌力量之大,让我像个陀螺一样原地转了个圈倒在地上,发出「咚」
的一声巨响。
「啊!!!」
还未等我有其他反应,他又一脚狠狠的跺在了我的手上,我终于压抑不住痛
苦地惨叫出声。
「啊实在抱歉!老毛病又犯了也怪你们医院老不给我治好!」
男人似是很懊恼的道歉了一句,还鞠了个躬,说到最后却不满的抱怨起来。
「没、没关系关于您的病情我们会尽力的,保证让您尽早康复」
我强忍着疼痛颤抖着嗓音应了他,右手努力的想要从他脚底下抽出来,却
被他更加残忍的用力踩住!该死的!不是「抱歉」
吗?!那快把脚挪开啊!呜呜或许是上天听到了我的哭诉,或许是我刚
才倒地的动静太大,终于有人发现了这边的异常情况!「先生!您是39号病
人吧?请跟我来,下面将由我来对您进行复查」
一个长相甜美的美女走到了我们身旁,先是扫了我一眼露出一种想笑又不敢
笑的表情,随后马上恭敬地对男人说道。
看她身上穿着白大褂,想必应该是这里值班的医师,可算是赶来了!男人闻
言打量了美女几眼,随后淫笑着将脚挪了开去,蛮横的一把搂过美女的水蛇腰道
:「那你得给我好好『检查检查』,嘿嘿」
说到最后他脸上又露出了我一开始见到的那种猥琐表情。
「您这边请」
美女对于男人如此轻薄的举动也不在意,反而微笑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挪
动着步伐率先上前带路,临走前还向我隐秘的打了个眼色。
眼见两人逐渐消失在视线中,我揉捏着自己受苦受难的右手之余,心里不由
长吁了口气。
看来「对症下药」、「专门的病症需要专业的医生治」
这个想法是没错的,也不枉本院开设这么多科室了,关键时刻还是能起到该
有的作用的!嗯,算是「一物降一物吧」~不过到头来还是什么也没检查我
无限残念的望着不远处大门紧闭的办公室,心里有些惶惶然。
去还是不去呢无奈的叹了口气,最终我还是选择履行自己的职责,谁叫
我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模范院长呢?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脚步,尽量不发出一点儿声
响,我满脸紧张的来到办公室门前,战战兢兢将自己的磁卡在门上刷了刷,大门
无声无息的开了一条缝。
「」
奇怪,没声音?本想先探听一下情况的我得到的却是一阵沉寂,好奇之下我
将眼睛凑到了门缝上。
张任坐在办公室中满脸严肃的批改着什么,诱人的黑丝美腿很自然地交迭
在一起,完美的曲线让人怦然心动、想入非非,最重要的是她那对完美精致的玉
足也隔着丝袜暴露着,竟是连最起码的劳保鞋也没有穿!如此靓丽的风景,看到
这一幕的我却不禁有点儿生气了,这不是公然违反医院的规章制度吗?万一要是
脚上的细菌对病人造成什么不良危害怎么办?!这种违纪行为必须严惩!然而随
着视线接着移动,想要发难的我却莫不出声了,毕竟「顾客就是上帝」原来
在她旁边的一把椅子上还有一个人!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看上去像个老实巴交
的农民,脸上虽然憨厚的笑着,紧握的手心却出卖了他心里的局促不安。
「姓名」
这时一直埋头批改文件的张任突然出声了,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同抗拒的威
严。
「王、王老实」
男人在这股「威压」
下显然更加忐忑了,颤动着嗓音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年龄」
老张接着问道。
「46」
「有无患病史?」
「好几年了,小医院治不好,原来也没咋个在意,现在越来越严重、已经影
响下地干活了,才想着说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