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沏壶茶,拿把扇子?」
李若雨苦笑道,「大小姐,这时候我哪有那些闲情逸致?」
「哼,看你也成不了什么大器,这点小事就把你搅得心神不宁的。」
李若雨故作惊讶。
「小已然是大器,不用成了吧?」
「呸,我怎么没看出你哪里有大器的样子?」
谢婉琼猛地过味来,啪嗒撂下脸,满面怒色,「李若雨!你不想活了?我
之前说过的话现在全部作废,翁同的钱你一分也别想拿到了!」
说完便关掉视频连线,李若雨再拨电话,半点应都没有,心里不禁懊恼,
自己闲着没事跟这位火药桶开什么玩笑,若真把这笔钱全扣下,岂不麻烦!琢磨
着怎生哄哄谢婉琼,忽听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开门一看,原来是黄蓉。
「蓉姐,去哪了?」
「没去哪,有点事,你这边进展如何?」
「还算顺利,今天应该会收尾了。」
说话间李若雨猛地觉得黄蓉似乎有些不同,这绝顶美人儿平素虽不像蓝若云
那样只可远观,但也甚是矜持,可当下白色洋装散开两粒扣子,丰隆无比的雪嫩
酥胸隐约可见,玉颈以上泛着淡淡晕红,好似破晓朝霞一般,眼波更是曼舞鱼龙,
深藏不露的春情一遭得释,勾人至极,李若雨自然晓得黄蓉在床第间不可言状之
妙,可在外面还真是头见,一时丢了魂儿,探手扶向黄蓉腰间,黄蓉毫不闪避,
迎了上来,樱唇吐气如兰,腻声说了句,「败军之将,何以言勇?」
一句话激得李若雨巨龙如铁,双臂一紧,将黄蓉抱起,放到会议桌上,单手
按到黄蓉胸前,抓住一颗无法形容的人间妙物,二目如火,箭在弦上。黄蓉一反
常态,藕臂勾住男人脖颈,挺胸收腰,丰润小嘴印到李若雨脸侧。
「唔……还是小瞧了……多了点……」
黄蓉忽地喃喃自语了句,李若雨一愣,问道,「蓉姐,你在说什么?」
「哦,没什么,你……你只有五分钟轻薄我的时间,想浪费掉?」
「那怎么够?」李若雨大失所望。
「忘了咱们之前说的?戏份可要做足,快,人要到了!」
李若雨这才记起,不过眼下玉人在怀,哪还顾得上那些,讪笑道,「蓉姐,
这可是您批准的,小可没有半点不敬的意思。」
黄蓉叹了口气,「我已委身与你,你却胆小起来,再说你的手可比嘴诚实多
了……」
不知何时,男人的手已摸入衣内,推开胸围,那硕大无比,坚挺滑腻的天字
第一号美乳散着沁人幽香,在手中跃动,玲珑的乳尖不堪逗弄慢慢耸立,黄蓉呼
吸渐促,越发用力抱着李若雨,眼神好像要把男人吃掉。
黄蓉的身材颇高,与祝姿玲相仿,但比祝美神要更丰满些,跟苏氏姐妹类似,
天生一副媚骨。而且喘息呻吟娇柔动听,酥软透骨,此刻欲念外露,诱人无比。
李若雨揉着怎么抓也抓不牢的豪乳,吸吮着小口内的香津,待要更进一步,黄蓉
却动下手,一把捉住巨龙,从长裤里扯了出来,牵到腿间,李若雨再按捺不住,
分开黄蓉的一双长腿,作势要插,吱呀,会议室的门却开了。
「就是这里,葛太太,虽然我不负责,但我会一直Follow这个项目,先期计
划中营销细节还请您提些宝贵意见,呦……这……」
方美媛推开门立刻吃了一惊,身后的葛陈嘉敏探目一望,转过头去,心里扑
棱棱乱跳起来,忖道,「天……那是什么?也……太夸张了吧?」
李若雨和黄蓉倒是镇定自若,分开缠在一起的身体,男人把巨龙塞了去,
笑着说,「媛姐,妨碍你谈事情了?」
「我不知道您和黄董在这,我这就走。」
「别,我正好找你有事。」黄蓉叫住方美媛,向外走去。
「好,葛太,您先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葛陈嘉敏皱了皱眉,冷哼了声,「黄董,会议室是办公场所,您这样做有碍
观瞻吧?」
「葛太,难道您没听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吗?」
「哼,那子还曾曰过发乎情止乎礼,乐而不淫呢!」
黄蓉听罢微微一笑,不加争辩,眸向李若雨凝视一眼,情致绵绵,拉着方
美媛走了。会议室就剩下了站在里面的李若雨和站在门口的葛陈嘉敏。
「陈小姐,您还是进来坐坐吧。」
美妇看了看男人,走了进来。
「李先生,您这么称呼有些不妥。」
「哦?我以为您这样的女性会更喜欢自己的姓氏呢,对不起葛太太,请见谅。」
葛陈嘉敏沉默半晌,猛地抬头,冷冷盯着李若雨,冒出句,「你想勾引我!」
「是,不过您为什么会这样认为?」李若雨想也不想答道。
葛陈嘉敏没料到李若雨答得如此干脆,不由一愣,但瞬间昂首,「这等小
把戏可瞒不过我,你这样做我先生知道了对葛氏和花雨的作没半点好处。」
李若雨忽地哈哈大笑起来,葛陈嘉敏面露愠色,问道,「很可笑吗?」
「不……不,葛太,您是在英国接受的教育,上流会的女士即便受到追求
也会保持风度,煞风景的事我相信您是不会做的,不过……蓉姐真是未卜先知,
您这番作答她料得丝毫不差。」
「胡说!」
葛陈嘉敏柳眉倒竖,甩手便走,李若雨看着她窈窕的身影,心想你最后这一
句依旧被蓉姐猜中了。
……
天色将晚。
闷热的上海市郊,一处铁路货场的支线路轨上,翁同一动不动地躺着,残阳
如血,掠过身旁,不远处的机车头缓慢驶来,肢体的麻木,内心的恐惧似乎在这
一刻都消失了,他知道,到时候了,多么讽刺的故事,自己的一切都来自铁路,
最后也死在了这里,死得其所,很好。这路曾满载梦想,最终在权力的驱动下装
满金钱,驶向别人妻女的阴道。如若重来,结局会不同吗?轰鸣声近了,翁同的
嘴角艰难地挤出一丝笑意。
车头碾过翁同的时候,赵开天正蜷在钢材堆里,用高倍望远镜注视着一切。
而在澳门外海,巨大游轮的船尾,三名男子把一只绑着铅块的麻袋扔下了海。
……
李若雨看着赵开天发来的信息,想起金建中的那句这只是个开始,的确,只
是个开始。谢婉琼那边还未传来讯息,男人知道谢大小姐还在使小性,就不想再
等,准备去佘山别墅,刚要走,方美媛拿着张纸迎了上来。
「蓉姐呢?」李若雨问。
「她说有点不舒服,先去了,那位葛太我瞧她脸色不善,你没得逞吧?」
方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