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自己,为什么?难道想追求自己?想了想美妇哑然失笑,责怪自己多事,
虽然容颜未改,但毕竟时过境迁。也许人家只是因为跟丈夫的生意来往才送的,
想起前日在片场替自己解围的覃辉,美妇有些走神,往事潮水般的涌起,一幕幕
浮上心头。记起当年的事,美妇忽然有了个冲动,去故地重游。于是简单装束,
驾车来到当初天台的月光电影的一处取景地,这里原本是一片渔村,但现在已经
改成了浴场,游客们在阳光下自得其乐,叶毓卿走上沙滩,童心忽起,赤脚踢起
水花,清新的海风吹过,美妇贪婪地深深呼吸,昂起了头,胸前的两座伟岸山峰
更加地突出。
不知怎地,美妇忽然发觉,远处的海面上一具健美的身躯正在追逐着风浪,
在浪花中穿行,很快到了岸边,那人放下冲浪板,摘下护目镜,甩了甩头发,似
乎发现了美妇,慢慢走来。
「叶小姐?这么巧。」
「覃先生,是你啊,真是巧。」
「来做什么?故地重游?」覃辉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叶毓卿疑惑地看着覃辉。
「叶小姐在拍摄电影时应该来过吧,我认真看过那部作品,很棒,我记得这
里。」
「原来是这样,我还要谢谢您的礼物,很难得的。」
「不用客气,小东西,之事费些心思。」
「覃先生,我想问问您,您是因为跟我丈夫的生意才送我的吗?」
「我宁愿没和您丈夫做过生意。」覃辉直视着叶毓卿,赤裸的胸膛,刚健的
腹肌,让美妇有些口干舌燥,忙避开覃辉的目光,看向远处,海面浪花滚滚,缓
缓而有节奏冲击着岸边,叶毓卿回忆着经年往事,早已压下的种种情绪纷沓而至,
在镜头前脱衣的不甘委屈,走红后的骄傲狂喜,嫁人时的心如死水,婚姻中的平
淡无奇,在这一刻没道理地涌上心头。
「喝咖啡吗?那家的味道还不错。」
覃辉的话音把美妇从情绪中唤了回来。
「好吧。」
咖啡厅离得很近,店主用过心思,海风配着咖啡的浓香,的确会让人放松,
品尝着咖啡,叶毓卿和覃辉聊起了当年在香港演艺圈的旧事,男人幽默风趣,每
每抓住梗,逗得叶毓卿开心不已,美妇从未发现一个男人会有这么强的魅力,心
中小鹿乱蹦,理智告诉自己尽早离开,不然天知道会发生什么,想罢站起身,
「覃先生,谢谢你的咖啡,我要走了。」
「哦,我还想陪你兜兜风呢。」
「兜风?香港的马路有什么可看的?」
「不是马路,是大海。」
男人指向窗外,不远处泊着一艘小艇,不大但是很新。
「那是?」
「是我的,我听说您丈夫有两艘,都比我这小船大得多,您要不嫌弃就请登
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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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毓卿略一犹豫,终归盛情难却,又收了人家的礼物,不好推脱,重要的是
美妇心底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就随覃辉上了游艇,向海中驶去。游艇大概是新近
购的,很多东西都没收拾,有些凌乱,舱内搭着一张简易单人床,床头放着一张
唱片,拿起一看,是自己早年出的一张专辑《卿抚你心》,美妇久经世事,心头
顿时雪亮,明白了男人的目的,于是走出船舱,站在船头,张开双臂沐浴在海风
下,大声喊道,「为什么?是要给你的人生留下些回忆还是别的什么?」
操着船的覃辉也大声回答,「我从来不去想要回忆什么,现在,我只要现在,
后面就是陆地,你可以回去,回到你的生活中,前面是大海,那里也许会有快乐,
你未曾想过的快乐,你要做个选择!」
美妇闭上眼,贪婪地呼吸着咸湿空气,慢慢走回了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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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园。
沈泽清面对着儒雅秀气的男孩,平静而坚决。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好?」男孩哀怨而痛苦地说着。
「不,你很好,但我们并不合适。」
「是有追求者吗?成功人士?我现在虽然没有什么,但我可以奋斗,与你一
起分享奋斗的过程,奋斗的果实,这不好吗?」
「不,不好,我不要未知的将来,我要的是现在。」
沈泽清坚决地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一本时尚杂志。
「你看,我想坐在巴黎时装周的高级定制前排,当一个买家,你给不了我,
也许将来你会,但如果我老了呢?你很好,是我不好,请你原谅。」
「泽清,你真的是这样的人吗?昨天我们还…」
「闭嘴!」女孩愤怒地喊道,眼中火焰升腾。
「如果你乱讲话,后果你承受不起!记住我的话,我是沈泽清,不是人畜无
害的小白兔!」
女孩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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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雨回到酒店,想着明天的约会,兴奋得无以复加,甚至开始琢磨要穿什
么,折腾了会,犹豫再三,还是打开了一直关着的手机。刚一打开,各种提示就
涌了出来,黄蓉,方澜,柳琇琳,祝姿玲,吕燕,蓝雪瑛,粟铁,还有香港的,
大多是问男人在哪里,李若雨犹豫再三,给黄蓉回了一条信息,蓉姐,我在北京,
几天回去,勿念,然后又关掉了电话。男人愣愣看着电话的关机屏幕,脑海中似
乎有个声音在问自己,这些牵扯,你割舍得掉吗?
黄蓉放下电话,对方澜说,「他在北京。」
「在那做什么?哪天回来?」
「他没说,电话又关了。」
「他到底怎么回事?」
黄蓉沉思片刻,说,「学姐,如果若雨心情不好他会做什么?他几乎没有爱
好,他虽然在北京,但绝不是在蓝若云那里,他会去哪呢?」
「说不好。」
「那天说起跟覃辉的赌约,若雨似乎提不起精神,他应该是有心事,对这些
烦了,一个人烦了就会找些自己想做但没做过的事去做,若雨没做过什么?」
「这怎么猜,那可多了,让我想想,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