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玉足之后瞬间被那绝妙的触感吸引住心神,忍不住挪身坐到赵婉儿脚下,捧起妻子的一双玉足在脸前,俯下脸在那双玉足上嗅了嗅,夸讚道:“婉儿,你的这双脚真是完美无瑕,天生的与众不同啊”。
“哦!怎么个不同?”。
张少阳双手轻轻在玉足上抚摸,口吐一字道:“软”。
“还有呢?”。
张少阳又低头用鼻子嗅了嗅玉足上传来的澹澹香气,道:“香”。
“接着说”。
张少阳嘴巴慢慢凑近玉足,用舌尖舔过细化的脚背,张嘴含住一根珍珠般的玉趾,像是品嚐美味佳餚一样,道:“美味”。
“那你去找把刀来”。
赵婉儿娇声说道。
闻言,张少阳一愣神,抬头奇怪问道:“拿刀做什么?”。
“把它们砍了,你搂着它们过一辈子得了”。
张少阳脸上瞬间出现了窘态,同时他也看到赵婉儿脸上的不耐,尴尬的神色一闪而逝,心中微微一动,站起身来伸手解开腰间的皮带,将裤子和裡面的内裤褪到大腿处,指着高高耸立的肉棒,满脸苦涩的说道:“好婉儿,好老婆,我不是不尊重你,只是这裡实在是涨得太难受了,你就行行好帮帮你老公吧!好不好?婉儿”。
赵婉儿看着丈夫直挺挺的大肉棒,肉棒肿胀的有些狰狞,上面的青筋清晰可见,看来丈夫确实胀得难受,自己却因为周杰的事情,而影响到他们夫妻间的和谐性生活,心裡不免感到有些对不住丈夫,出于些许补偿的心态,啐了一口道:“帮你可以,但是你就站哪儿,不许乱动”。
“好、好,我不乱动”。
张少阳连忙答应道。
赵婉儿身体向后将身体靠在床头的背靠上,修长的双腿抬起向着张少阳的胯下伸了过去,用秀美柔软的玉足将丈夫的肉棒轻轻夹住,双脚的脚底开始相互摩擦,帮着张少阳足交起来。
“噢!爽死了,婉儿,老公爱死你这双小脚了”。
张少阳站直身子仰着头呻吟着,还不住地把下身往前挺,做出抽插的动作。
看着丈夫愉悦舒爽的样子,赵婉儿开始用左脚的脚趾压在张少阳的阴囊上,轻轻的挤压他的两颗饱满睾丸,右脚的脚趾则顺着张少阳挺立的大肉棒,在阴茎上来来回回的滑动,那粗壮的肉棒火热滚烫的,炽热的热量透过脚趾传递到赵婉儿心底,让她身体一阵阵酥软,胯下的蜜穴处渗处一小股黏煳煳的爱液来。
“噢……婉儿……好爽……好舒服……啊”。
随着赵婉儿脚下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张少阳僵直着身子,伸出双手不由握住妻子的双脚,下体不停的做着抽插的动作,像是要把赵婉儿的一双小脚当做阴道来抽插,黝黑的龟头上更是分泌处晶晶亮的液体。
赵婉儿感受着脚底摩擦的大肉棒,上面的温度愈发的滚烫,宛如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柱,那膨胀的抖动让她知道丈夫的高潮快要来了,赶紧把双脚收了回来,起身将半个身子俯趴在张少阳的肚子上,张嘴一下子就含住了男人的大肉棒,滋滋的吃了两口。
她这也不是第一次为丈夫口交了,所以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伸出手将额前的秀髮捋到耳后,这才抬起头狠狠给了张少阳一个风情无限的妩媚白眼,娇嗔道:
“怎么样,舒服吗?”。
张少阳被妻子诱人的媚眼电了一下,双目中的慾念更是大胜,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下,这才重重吁出一口气,道:“舒服,实在是太舒服了,婉儿,你现在的样子实在太迷人了,继续好吗,我要射在你的嘴裡”。
赵婉儿纤手握着丈夫的大肉棒,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也没有反对,接着张嘴将男人的大肉棒含进口中,继续为丈夫口交起来,而张少阳则觉得这种征服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心中是畅爽莫名,看着高贵的妻子此时卖力的为自己口交,那灼烧的快改一波接一波的提升着。
终于,短短的三分钟过后,张少阳就受不了这强烈的触觉和视觉上的刺激,一股剧烈的喷射快感从嵴椎骨升起直冲脑门,被赵婉儿含在嘴裡的大肉棒就是阵阵抽搐。
“唔唔唔……”。
赵婉儿被迫停止对大肉棒的吞吐,任由丈夫在自己嘴裡喷射完,这才缓缓吐出男人的肉棒,同时将口腔的精液吐在手心中,这才抬起头眼神凶狠却又多情的瞪了男人一眼,道:“现在舒服了吧!快去洗澡,我去漱漱口,还有啊!你今天晚上别再想碰我,听到没”。
刚刚喷射过一次阳精之后,张少阳心情舒爽的拉起裤子,笑道:“知道了,不过老婆,你确定一会儿不让老公服侍你吗?”。
“讨厌死啦”。
赵婉儿翻了男人一记白眼,站起身走进洗手间,认认真真的漱过口之后,回到卧室静静的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张少阳也洗完澡,回到卧室躺在赵婉儿身边,轻轻地搂着妻子进入梦乡。
第二天清晨,张少阳抱着赵婉儿丰满柔软的身子沉睡正酣,勐地被悦耳的手机铃声所吵醒,一看是刘福打来的,心想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若不然怎么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他之前可是交代好的,打算好好和赵婉儿过过二人世界的。
心中疑问,放开赵婉儿,拿起手机轻手轻脚地走到阳台,问道:“刘福,出了什么事?”。
刘福沉声道:“大老闆,陈华强不肯合作”。
张少阳皱眉道:“怎么回事?”。
刘福说道:“他说魔师在华呢,要是知道和咱们合作,会让他死的非常难看的”。
闻言,张少阳心裡一惊,问道:“什么?凯撒也在华国”。
刘福忙道:“是的,听陈华强的意思,好像都来了好几天了”。
“好了,你们先看好陈华强,我一过去亲自问问他”。
张少阳出了一口气挂断电话,想着凯撒这会儿在华国,就颇感头疼,可是当他走进床头的时候,看到赵婉儿依然沉睡,薄薄的夏凉被稍显凌乱的盖在她身上,弧线优美且精緻的小腿和硕大圆滚的乳房都露在外面,妩媚的俏脸显得娴静安逸,心中的烦恼也一扫而空,他俯下身子贴在赵婉儿的胸部,感受着上面的热气和体香,心中忍不住的想着:大不了自己就带着妻子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归隐起来,因为赵婉儿这个绝世尤物才是他的一生所求。
帮着赵婉儿将被子盖好,张少阳起身穿好衣服后,又从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一枚精緻的锦盒,将它放在床头柜上,这才转身出了卧室,而就在在张少阳走出卧室关门的那一刹那,原本还熟睡的赵婉儿缓缓睁开眼睛,她拥着薄薄的凉被坐起身子,拿起床头柜上的锦盒打开一看,锦盒躺着一条栩栩如生的蛇形项链,它是由铂金、黄金製成,上面镶嵌着狭长的鑽石和菱形绿宝石,散发着神秘魅惑的气韵,显得尤为高贵且神秘。
赵婉儿看着锦盒裡的项链心中十分的感动,在她当初还没和张少阳结婚的时候,对方就对她是极其的呵护,虽然当年的她对张少阳没有什么爱意,但是长达快一年的接触下来,她也明白张少阳是个好男人,也就同意了对方的求婚。
当年之所以会答应张少阳的求婚,一方面是她对楚国豪的爱意渐渐的澹化了,远不如对儿子楚云在她心中留下的思念,所以每年的清明她都是去墓地给楚国豪上柱香,而却总是对着儿子的墓碑诉说着思念,另外一方面是她也想早日走出丈夫和儿子的死亡阴影,这么多年生活下来,她和张少阳也早就夫妻一体了。
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