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布穿在外头,那兜裆布也是细绳加薄布特别性感的式样,比丁字裤的面积也大不到哪去。
寇南一翻身把她转压在下,馋笑道:「妳家大人没教过妳谋财害命是犯罪,杀人得偿命的么?就算是未遂,今天爷也得好好教训妳。」
黯刃感到下身被一滚烫的硬物抵住心中暗喜,表面还是得作害怕貌:「求爷手下留情!」
寇南还真没手下留情。
他把女刺客手脚分别铐住,以双手高举的字姿悬在梁上,足尖必须掂起才能勉强触地,接着又以口枷将她嘤嘴堵上,然后拿起硬鞭很很抽打黯刄的臀腿。
这情趣紧身衣本来就是较易撕的材质,一抽之下登时皮开线绽,露出下头白弹的嫩肤和一道道触目的红痕。
黯刃疼得飙泪,这才想起月前自己还是真心想要夺这男孩性命的,虽然很痛但也有些庆幸寇南把怒气发泄出来了。只是怎么被打着打着,奶头和小穴越发胀痒好想被咬一咬戳一戳?
她可不知道寇南的鞭上已注阴阳和真气,趁鞭打时一点一滴送入女刺客体内,撩拨她的情欲。「难道我是被强奸被虐反而会特别兴奋的体质?」黯刃不禁胡思乱想。
寇南出气够了剥下她的口枷问:「怕了?」
黯刃讨饶:「对不起,以后再不会了。」
寇南反问说:「那么以后会怎样?」
黯刃错愕中傻了好一会儿才说:「接受暗杀工作前要尽可能做功课详察对方底细,量力而行,最重要就是杀人杀死,救人救活,为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这听起来前后矛盾但是寇南却很满意。人生难道不是这样充满矛盾么?他说:「好了!那我也不说什么前事一笔勾销这种漂亮话,看妳''日''后表现。我先帮妳看看伤势。」
……原来自己早就把师门谆谆教诲忘了个干净……
黯刃突然打了个寒颤,这时她才深刻感受到寇南肯报复才是把自己当个人看,不然如同烦人的蝼蚁,心情好就放了心情不好踩死,何必多费心思?
这时寇南已把女刺客下身''丝袜''撕干净,见那些触目的血痕有些技痒,低头舔了上去。
黯刃还在感伤冷不妨下身有强烈的快感袭来,呻吟一声,扭着屁股哀求:「爷,不是舔那里,小穴痒啊?」
寇南没好气:「急什么,好梦方长呢,爷说帮妳上药就是会帮妳上药。」
他取出一罐巡视药房时挟带的的金创药(含媚药成分),为黯刃细心地抹在伤口上,当然同时毛手毛脚不知往大腿根部、内侧、一双玉馒头揩油多少把,弄得黯刃春情荡漾、娇喘转促。
寇南又把女刺客兜裆步剥掉,黯刃反射地夹紧双腿。
寇南佯怒:「妳这样爷怎么上药。」就又取绳,将她脚镣分开,一脚高高悬梁,逼成私处大开美景饱览无遗的丢脸姿势。
随即眼前一亮,只见平滑几乎无凸的下腹连着微隆的耻丘,丘边细毛入手软和如婴发,毛间肉芽半绽在包皮下怯生生地颤动,更下边半阖半吐的内外两重唇间汩汩地逸着蜜泉。
5、潜规则
黯刃想像着自己在男孩眼中的淫荡姿态,周身犹如火照,不禁扭动着身子连声求饶,马尾辫软鞭似地左右甩越了两肩,分别抽打她饱满的胸峰几下。
寇南见猎心喜,反手一掌不过瘾,轻掴甩了那对大奶子几巴掌,又圈指弹了峰尖胀红的红枣几下,这才撕开黑丝,恣意搓揉起来。
黯刃娇喘着:「啊啊--用力--爷,再用力点,捏爆这双丢人的奶子,噢,痒啊~」
寇南按捺不住,在指尖涂满春药(含金创药成分)并运足阴杨和真气,正要施展一阳指刺穴功夫,勉强忆起梦华说女刺客是处,偏了一下,刺进她的蔷薇花蕾!
黯刃只觉被下身一股强烈的快感侵袭,只是位置怎么--好像有点不太对?
女刺客嗲声哀求:「哎,爷,不不,那儿是--脏啊……」
寇南感受到手指被夹紧狂吸兴奋不已,淫笑着说:「知道,是妳拉屎的地方嘛,小贱人,屁眼被插居然爽成这样,莫非这儿反而不是处?」
女刺客别过火燥的脸软驳:「奴家平时连贞操裤也不取下的,是爷指技弄得……啊啊,您怎么、怎么一直抠那里……」
旱道和阴道其实也只隔了一层薄肉,寇南很有心得地挖掘黯刃的G点,黯刃被逗得狠了,想躲又手脚都被绑紧根本躲不开,香汗淋漓中一咬嘤唇,蜜泉突然狂泄而出。
寇南惊喜说:「正戏还没开始妳居然被捅屁眼捅到泄,莫非妳比较喜欢爷走这儿?」
黯刃芳心大乱,哀求着说:「不是的……是爷的技巧好……小穴想要肉棒--更想要!」
寇南嗯了声便将她解了下来,黯刃手脚恢复自由后心中居然有些空落落的,真不知自己为什么想像被虐待会特别舒服。
寇南知道她的失望,但想黯刃既然是处还是别玩太大比较保险,轻松地裤子一脱往床上仰躺,指着擎天一柱:「有什么本事给妳个卖弄的机会,弄得爷舒服了再''重重''给赏!」
黯刃顺从地埋头趴在男孩跨间,娇舌轻吐先舔逗了几下,接着便吻喉并用、将巨物整根咽入,香唾包覆着吮吸,那滋味说有多爽!
女刺客本来还想再试试乳交,却发现凶物在口中又胀大了一圈,不知是寇南差点没把住只好行功锁住精关,思再大下去的自己怎么放得进去,只好暂时作罢,当成留后手了。
黯刃双腿分开到极限,内侧的腿筋都高高鼓出,纤指扒开内外两重唇,摆着臀部用肉芽逗动巨根几次,却遭寇南一挺腰有如以石击卵,肉芽登时被撞得烂溃不军,自己被逗得喘息连连、一声声淫叫不由自倾泄而出,不敢再逗,急忙调整穴口对准巨棒,半瞇着眼缓缓沉腰蹲下。
「啊……啊……」纵使小穴已充分湿润,女刺客还是痛得想叫都有气无力。
寇南温柔地抚摸她的脸庞说:「妳个处学人什么送屄上门。」便将她面罩揭了下来,紧接着一呆,一张花容月貌般的无瑕脸庞呈现眼前。
黯刃羞赧着说:「很、很对不起,令爷失望了……爷饱览群花,肯定不明白这么张脸有什么好遮的;不过其他男人似乎还挺希罕;但贞操又不能当饭吃。」
「不不,」寇南解释道:「我以为妳戴面罩肯定是因为脸上有疤什么的,还以为可以露一手,拿妳来试验爷除疤的高超医术。」
黯刃强笑说:「以后肯定有机会的,先谢过爷了……」开始试着扭动臀部。坦白说破处的疼痛和快感夹杂在一起,对她来说似乎却正好,反榇得快感被放大好几倍。
寇南又解开她的马尾辫,任那头柔顺的深棕色长发披散开来,随意沾黏在汗湿的裸肩上,突然坐起身,深深吻上黯刄的双唇。
「呜、呜……」女刺客扭着娇躯发出咬字不清但意味清晰的叫声,怒挺的巨峰抵紧男孩裸露的胸膛画圈圈。
突然感到寇南强劲有力的猛舌袭入黯刃的嘤口中,肆无忌惮的肆虐搅拌着、舔遍口腔每个角落,包括齿根舌底甚至软颚和更敏感的颚垂,同时巨根像是上下呼应一般,也在自己下体横冲直撞,毫不怜香惜玉!
破处的疼痛就像狂风暴雨中不值一提的小舟,瞬间被快感的巨浪吞没,黯刃转眼就被送上高潮,只是她还以为这样就算天堂时,却一口气又被刷新了认识--
寇南突然又拿起手铐将她反铐,然后双手插进女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