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
眼睛我也看不见自己下体是怎样一副惨烈的情况。一开始他们插我的骚逼,但到
后面发现稍微一插我就会抽搐,完全没法玩,就换过去插我的肛门。没有好好开
发过的肛门被刺穿的时候让我痛不欲生,可悲的是这样的疼痛竟然让我的骚逼疯
狂地喷了一,这具身体已经堕落到一个我无法想象的地步了。
「啊……嘶啊……嗯……啊哈啊……不行了,又来了啊啊……」肛门的感知
力比阴道差得多,但是并不那么容易高潮,我强打精神仔细辨认,终于马虎过关。
然而我以为他们这样就会放过我简直太天真了,我被他们扶起来,一前一后地三
明治,八个男人这次终于不再忍耐,两两成双地插我,一直到射精才抽出来换下
一组,我知道这是最后的酷刑,体力已经达到极限,歪歪斜斜地靠在他们身上,
两个肉洞也没有力气再收缩,我感觉当鸡巴退出我身体的时候肉洞都没有拢的
迹象了,精液无助地流出来,和淫水一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晕过去了,第二天被太阳刺眼的光芒弄醒,发现自己正赤
裸着身体被绑着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活动了一下四肢,还好没有被束缚起来,只
是很快我发现脖子上多了一个皮项圈,连接着长长的锁链盘在身旁地上。我从
唯一的出口爬出去,才发现自己被关在别墅前草地上的狗屋里。下体两个洞肿得
老高,逼逼像馒头一样,肛门也火辣辣的痛。我的身上黏糊糊的,下体更是特别
的难受,散发着淡淡的臭味,哪里还有昨天晚上光彩照人的美好。只一个晚上我
就像从云端跌入泥沼,昨天顾不得的伤心痛楚一时间涌上心头,从小到大还没有
被这样残忍的对待过,我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哭了许久,情绪得到了宣泄,没
有更多的力气,我哭声渐渐小了,望着不远处那一游泳池清澈的水,动了洗澡的
念头。
我试着站起来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最后不得不双膝着地爬着过去,但是我
发现最远只能爬到池边,根本没法跳到池子里去,我只能用手浇着水洗了把脸,
迟疑着要不要用这水洗一下私处,又怕露天池子细菌会染上病,后面别墅大门被
推开,走出了几个人。
「大清早的就把我们闹醒了是昨天晚上还没被操够么?」一个声音有点含糊,
脾气不是很好,恶狠狠地说道。我吃力地转过身,看到是三哥和阿夏哥两个人,
刚刚说话的是阿夏哥,带着点天津口音,痞气十足。他抬头看着我说道:「哟,
母狗觉得身上脏要洗洗干净啊,哥哥我在老家经常帮家里的警犬些洗澡,今天也
帮你洗洗啊!」说完给三哥使了个眼色,两个人走过来,我不明就里地坐在草地
上,明明是帮我洗澡,但我看着他们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阿夏哥走到草地边
上墙角,那里有一个不显眼的细铁管子,连接着常常的黑皮管,应该是平时浇草
坪用的。三哥走过来嫌弃地看着脏兮兮的我,从狗屋里解开锁链拖着我往旁边走。
这边有一些健身器械,其中最高的是一个单杠,阿海的肱二头肌很发达,想必经
常锻炼,引体向上什么的。现在三个用常常的铁链绕过我的右腿根部又将我双手
手腕举过头顶绑在一起,最后将剩下的一截链子甩过单杠固定在柱子上,然后退
到一边。我无力地被吊起,左脚脚尖点地,晃来晃去站不稳。这时候一股强力的
水柱打在我的小腹上,痛得我尖叫一声。原来阿夏尽然把那浇水的管子对着我,
还把开关扭到最大,大量的清水通过狭窄的管子被巨大的压力挤压着喷射出来,
力量非常大,把我小肚子都冲得凹了进去。
「哈哈哈,爽不爽,还不谢谢哥哥帮你洗澡?」阿夏脸上带着兴奋而残忍的
笑容,抱着的水管就像一把枪,在我身体上扫来扫去。我的奶头,大腿内侧都是
重点照顾部位,水的力量太大,我被冲得晃来挡去,手腕和大腿根部都被勒得发
痛。水柱就像特殊的淫具,用疼痛的刺激挑起我的情欲,我渐渐感到高潮了一整
夜的身体又蠢蠢欲动。乳头被冲击得肿胀挺立,我期待着水柱再次扫过充血的乳
头,骚逼也湿润起来,渐渐的我的呻吟越来越甜腻。
「操,这娘们比那些五十块一晚上的鸡还骚,这样居然都还能浪得起来。」
三哥啐了一口,口水吐在我乳房上,唾沫滑落下来,很快水柱又射过来把奶子洗
感觉,之后对准我的左变奶头冲射,没有挪动的意思。
「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奶头好舒服……麻了啊啊……麻了没感觉了
啊啊……」持续的冲击很快让我的乳头失去了知觉,水柱马上移动到另一边,这
样来多次,我的两边乳头都麻酥酥的,变成紫红色肿得像颗葡萄,也不知道能
不能恢复到最初的粉红。
「母狗准备好,马上还有更爽的!」我睁开眼睛疑惑地看向阿夏哥,身体差
不多都洗干净了,虽然没用过香皂沐浴液,但这样高强度的水冲了将近十分钟,
皮肤都被冲得发红。突然,水柱从胸前一路往下,经过小腹没有转向大腿,反而
直接滑下去,阴蒂骚逼突然被猛烈的冲击,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如果不是
骚逼入口肿胀成一根缝恐怕这股水流会直接灌进我的阴道。水柱在骚逼肛门范围
内小幅度的游移,我的身体几乎在抽搐和瘫软两个状态间转换了数次,小嘴大大
地张开着但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表情一片空白。
最后我又晕了过去,不知道被怎么放下来的,乳头和私处肿痛难忍。我觉得
我会被他们玩死,但是每次觉得自己到极限了最终都能挺过去,整个周末男人们
在别墅里玩遍各种游戏。比如放开我的束缚让我躲起来,然后再全体出动把我给
找到,就在我躲藏的地方干我,然后又把我放出去。他们吃饭睡觉的时候我就被
绑起来,星期天醒过来的时候前后两个肉洞里还塞了电动阳具。周六的晚上我第
一次尝试到了灌肠的滋味,那种排泄的耻辱和快感交织在一起,恐怕会让我终身
难忘。终于,在星期天晚饭过后,我被抬到浴室里,两个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帮我
清洁身体,再换上一条崭新的连衣裙,我从新坐在阿海面前,就在最初被轮奸的
那张沙发上。两个人斜斜地对坐着,我忽然有些恍惚,就好像这一个疯狂的周末
就像一场恐怖而香艳的春梦。
「小芸,我不想说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但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这两天他们玩得太过分了,你……」阿海有点迟疑,表情是我从来没看到过的严
肃,他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不管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