憩是个不错的享受。
但对八位平日里锦衣玉食、给人伺候管了的大小姐来说,今晚简直就是个人
生最屈辱的噩梦。先是叫人从家中掳了出来,又在几十个人面前给剥成了小白羊,
即便这里的都是女人,她们也觉得羞恼万分,怒视她们的目光简直能杀人了。
更令她们难受的还是自己被双臂反剪身后,玉臀高抬的绑在矮几上了,不但
羞处一览无余,连膝盖都不能着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小腹处,时间一久便酸疼
难忍。而这一切的原因竟然是自己高贵的身份适给她们的子做女犬,同时元
阴充沛适采补而已。
尽管知道最迟明日中午,家人就会满城翻找她们,但现在的屈辱难过她们却
一刻也忍受不了。这些少女们给她们喂了据说是很厉害的春药,可以让她们长期
处于情欲勃发的状态,没等她们为这些女子的所作所为中反应过来,又给人掰开
柔腻的玉臀抚摸菊肛,大小姐们不由扭动起来,只觉得菊肛叫人强行剥出,又给
一个凉凉的圆管插入其中。
如此羞耻的凌辱直气得八位少女终于忍不住齐声怒骂,却一个个给套上口嚼,
再也骂不出声来,只能惊恐的感受着那钻入菊肛的东西一点点的往体内延伸入去,
无论怎么紧夹甩动都无法摆脱,那东西兀自不停的往肠道中钻去,温润润的濡湿
自己的肠子。
还未适应那奇异古怪的感觉,春药又开始发挥作用了。八位少女都觉得浑身
燥热,私处瘙痒,胸口膨胀,半个时辰后,她们都有些吃不消了,不顾矜持的扭
动着娇躯,两瓣美臀收缩着,火热的蜜汁濡湿了私处,恨不能赶紧有个东西插进
羞处捣弄一番好缓解那难过的瘙痒。巧儿她们便不时的用细藤鞭抽打她们的屁股,
说这是让她们第一次发情时让她们适应鞭打与灌肠的感觉,以后光挨鞭子和灌肠
都能享受到极乐
就在一下下鞭打的疼痛中,羞怒的哼声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八对
玉臀渐渐适应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开始不住扭摆起来。
阳魁跑去采花了,巧儿姐妹也不想休息,兴致勃勃的调教八位美人,将她们
的玉臀打得又红又肿,又用真元给她们活血化瘀,没一会又恢复了白皙柔嫩。
不知过了多久,八位未经人事的处女适应了鞭打,动抬起美臀受打,还相
继给打出了高潮,淫水流得满腿都是,风一吹就觉得两腿凉凉的,羞愧的无地自
容,只是那长春丹的药力厉害,越打便越舒服,停下没多久就浑身瘙痒难耐,连
续高潮三次后才告缓解。
「好啦,今日先到这里,放她们休息吧。」巧儿怕姐妹们玩过头,把她们弄
坏了还要去治疗。
八位少女这才给提了起来解去绳与口嚼放她们活动手脚,只是没有取出她
们体内的清庭草,将她们带进帐篷之中。一进那小小的帐篷之中,发现里面竟然
别有洞天,这才知道这些少女都不是凡人,似乎都是修士之属,难怪这么轻松的
便将这么多个大官的千金同时抓来。认知了这个事实,少女们尽皆感到绝望,自
己父辈纵使权势很大,面对高高在上的修真者都要陪上笑脸,即便让他们找到自
己,怕也会顺水推舟将自己送给她们。
跪了半个多时辰,又高潮了几次,她们对这些将自己当宠物鞭打的少女惧意
十足,再也不敢说出什么辱骂的话来。只是对自己菊肛拖着条尾巴似的东西十分
难受,这东西塞入自己的肠道后不住的往内钻去,现在都不知塞了有多深了,仔
细一看居然是一条二指来粗的草茎。
「这是何物?」方玉馨轻声问道。
「这个嘛,叫清庭草,是专门给你们凡人清理后庭肠道之用,你们凡人吃五
谷杂粮,又不能尽数吸收,化出许多粪便来,万一高潮得失神了屎尿失禁,岂不
是倒人胃口。有了它你们就不需要如厕啦,它会把你们的身体清理得干干净净的。」
燕儿见方玉鑫老实顺服,便给她解释。
燕儿的话语证实了她们是修真者的猜想,八个少女真个绝望了,想从修士手
中逃跑难度可是极高,以她们的能力恐怕力有不逮。
「今后你们也不必穿衣裳了,乖乖的给我们子和姐妹们做宠物吧,若伺候
得子高兴,说不定还能赐你们长生不老,青春永驻。」燕儿不但没有取出清庭
草,反倒将清庭草种到帐篷内的一小块土地中,那清庭草一见土壤便自行扎根其
中,「你们也不要想逃跑,就算解去绳,凭你们也取不出这草来,除非你们想
将自己的肠子一起拉出来。」
雪儿拿来八个碗在地上一字摆开,又放入许多与药材混的吃食,只是被搅
一番后,再好的美食看起来也叫人倒胃口,「吃吧,这狗食加入了不少药材,
可以给你们祛除体内污秽,固本培元,滋阴养颜。不许用手,否则就将你们的手
绑起来。」
这分明是蓄意羞辱,真正将她们当狗对待了,八名千金小姐心中苦闷,只是
不敢发作,看着那碗稀糊似的说不出名字的东西,空空如也的胃里翻江倒海,即
便给调教一番后饥肠辘辘,也对这碗东西难以下口。
其实她们哪知道这碗东西的好处,若是知道吃了它可养颜美容,肌肤柔滑,
能治疗女性诸多难言的暗疾,怕是会花重金求购。只是给加入了催乳的药,还故
意给搅得外表难看,用来打击她们的羞耻之心罢了。
「吃不吃随便你们,明日饿得手脚发软,叫我们姐妹玩的不尽兴,便要多受
我们惩罚。」燕儿与雪儿转身关上房门,将八个赤裸的少女关在里面。
八女面面相觑,伸手轻掩羞处,只是玉臀下那条尾巴似的草茎却怎么也遮掩
不了,窘迫至极。平日锦衣玉食的她们哪受过如此羞辱,更无挨过饿,现在一番
调教后筋疲力尽,加上清庭草钻入了小肠之中清空了她们腹中残食,已然饿了。
只是地上那碗狗食实在难看,诸女便在羞耻与饥饿之间的痛苦抉择中啜泣起来。
若是只有她们二人,难看就难看,羞耻便羞耻,她们也吃了。可这么多人待
在一块,谁都不愿最先放下矜持,纵使最终要堕落成女犬,也想有谁带头,自己
至少不是第一个堕落的。或许尽管希望十分渺茫,她们还也隐约想坚持个几日,
爹爹说不定能赎自己。
最后还是最年幼的方玉蕾走到一个碗前跪下,想伸出手端碗,犹豫了一下又
收了来,趴下身子靠近那碗狗食。
「蕾儿,你做什么!」惊怒交加的方玉鑫拉住妹妹,「你想做女犬么?」
「姐姐,我饿了。」方玉蕾可怜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