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越是这样,他越是气愤填胸,在荒野上不知待了多久,才失魂落魄地返
去。
他也不知道去该做什麽,该如何面对这马上就要成为松间山庄少夫人的楚
紫璿,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武林同道的耻笑,松间山庄往后又该如何在武林中立
足。
不,绝不能让这事外传出去!绝不能让松间山庄近年的威名就此毁在他的
手裡!他是江湖上人人敬仰的松间山庄的少庄,还是神机老人的徒,这种让
祖上蒙羞让师门受辱的事绝不能发生!对,心中打定意,赵璧轩急忙往走,
不一会就到了他们休息的那棵大树旁。
「楚妹呢?她人呢?」看着树旁只有谷青青一人,赵璧轩连忙开口询问。
「赵大哥,你总算是来了,师姐她在你们在你去追赶那恶贼时也
走了。」
「什麽?!她走了?她怎麽会走了呢?!你怎麽能让她走呢?!你为什麽不
拦住她?!」
「我我是想拦,可根本拦不住啊!我武功低微,根本不是师姐的对手,
也追不上她,我不知该怎麽办,只能在这等你来。」
说着说着,委屈的谷青青忍不住哭了起来。被自己心爱的人吼骂,还是为了
别的女人,心中的委屈真是难以言表。
「好了,别哭了,我只是一时着急,并不是存心骂你的。我现在我
我也不知该怎麽办是好。」这句话赵璧轩说得有气无力,哪还是刚刚那个临危不
乱、意气风发的赵公子。
「唔~~赵大哥,你别难过,肯定是那淫贼见师姐有伤在身,难以反抗,才
会才会才会那样的。」
这不说还好,这一说刚才的一幕幕丑态又展现在赵璧轩眼前。
「我们先去找楚妹再说。」赵璧轩对于谷青青的安慰只是点了点头,
深吸一口气,照着谷青青所说的方向,两人又急急忙忙地追去。
话又说我们那採花未遂、差点被杀的小淫贼萧叽叽,在不知奔跑了多久发
现后面没人追来后,他才停下了脚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累死老子了他娘的,差点就死了。」
「哎,刚才到底是怎麽事?那楚姑娘怎麽会突然变成那样?难道她一早就
是看上了我,见我这非比常的王霸之气,被我深深地吸引,恰好刚刚又只有我
们两个,她才将芳心表露无遗,然后好死不死那谷青青和那赵小子又恰巧来,
被他们撞见。嗯,想来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萧叽叽自言自语地将整个经过认
真地想了一遍再加上自己的推敲,想来相去不远。
『经这麽一闹,紫璇到底是女孩子家,脸皮薄,以后再见她该如何开口啊?
唉,谷青青和赵璧轩这对狗男女真是坏人好事。』
在萧叽叽心中已经自动将谷青青和赵璧轩两人归为一对,而他和楚紫璇好像
才应该是理所当然的金童玉女,他丝毫也没想到之前赵璧轩和那楚紫璇才是订下
婚约的未婚夫妻。
「他奶奶的,刚才追赶得急,吓得本少爷连裤子都丢了,唔~~得赶紧去找
个大夫来瞧瞧我这『小』毛病才行,不争气的东西!」正说着话呢,萧叽叽低头
瞧见自己的小物件才想起了刚刚楚紫璇那震惊又带有鄙夷的眼神。
「唉,这忙了大晚上,天都快亮了,我还是赶紧去找件裤子遮一遮我这小兄
,别冻着啦!」说完话,萧叽叽也不辨东南西北,随便找了个方向就去了,反
正不要头碰到那赵璧轩就行。
一座破庙裡,庙裡的神像都已经残破得差不多了,到处都是灰尘,显然是很
久没人来过,就这破地方连乞丐都嫌弃。
但就是这样的地方,竟然有五个大汉和一个身着红衣的年轻女子,还是一个
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皮肤白皙,个子在女性中该算是略微高挑了,她的面容第
一眼就会给人一种清新脱俗之感,不大不小的清澈眼睛充满了灵气,可她的眼神
和嘴角却不时地流露出一丝邪气让人心寒。
「哼!今天总算是逮着你这个小妖女了,乖乖地束手就擒跟我们去,要不
然嘿嘿,有你苦头吃的。」说话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疤脸大汉。
「哦,我要不乖,你又要拿我怎麽样啊~~」那小妖女真是话说出来甜死人
不偿命,听得那几个大汉口乾舌燥的眼泛绿光。
「嘿嘿,自然是将你捆起来,好好地用刑啦!」说话的是一个较为矮小的光
头,他的语调极其下流,在场的其他人听了,个个都发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声。
「我道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有多麽的高风亮节,原来个个都是道貌岸然
的伪君子,比起我们这魔教还要卑鄙下流。呸!」
「哼!你们这些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也不知多少无辜姓死在你们手
裡,对你略施惩诫已是格外开恩。」疤脸大汉一脸正气地说着。
「好啊,就让我看看你们有什麽本事能诛杀我。」
话未说完,红衣女子从袖中甩出了两把短刀杀向了那疤脸大汉,疤脸汉也不
敢托大,后退几步将女子引进他们的战圈。
这一点的小心思红裳女子又怎会不知,但她只是嘴角轻蔑一笑,全然不放在
眼裡,还是照着疤脸汉冲去。刚一进他们的包围圈,身后一股刀风已经砍来,红
衣女头也不首,曲起左腿一脚踢出,准确无误地往那使刀人踢去。
「啊!」没想到她的腿劲奇大且快速无比又精准非常,那一脚不偏不倚地踢
中了身后那拿刀汉子的心窝,大汉顿时被踢飞出去,昏死在一旁。
这一动作只在眨眼间就完成,而红衣女右手的短刀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斜
飞出去,往右边另一个拿刀的大汉飞去。原想耻笑她几声,连角度都没对准的大
汉,怎麽也想不到那短刀好似长了眼睛一样竟然自己又绕了来,一刹那间就划
破了自己的喉咙,还旋转了一週才到红衣女的手裡。他到死也想不通这一切是
怎麽发生的,只能瞪着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
话说这麽多,其实刚刚连着打倒两人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但这一来就让刚刚
还仗着人多势众的正道人士慌了手脚,战意已去了一半。
只见这红衣女子身势并未作停留,接着杀向那疤脸大汉。「啊!」也不知是
眼见一下就死伤了两名兄,心有怒火,还是想大声呼喊给自己壮胆,疤脸顺势
噼出了一刀,那红衣女竟然不躲不避,直直地往他冲去。眼看着这大刀就要砍下
来了,这一刀非把她这小身子噼成两半不可。
可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红裳女轻移脚步,一个侧身,险险避过了这夺命一
刀,而她左手中的短刀也顺势飞出,直插疤脸汉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