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手就是一拳。罗陌哪想到这小妞还有这手,这拳正中太阳穴,打得罗陌眼前一阵黑一阵红的飞来飞去全是苍蝇。好在女孩力量不大,他捂着太阳穴踉跄着后退三步:“哎哟哟,小妞出手真重,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打我,活腻歪了!”
周珊也不示弱:“我管你是谁,鬼鬼祟祟的跟在我后面,就是该打!”
“妈的,我告诉你,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敢碰我,你敢打我,算你倒霉!”说着又朝周珊扑过去。
周珊不避不让,看准了罗陌扑到眼前,伸手在他眼前一晃,抬腿就踢。这武术里虚虚实实的招数哪是罗陌这种二世祖应付的来的。罗陌只觉眼前一花,那小粉拳又来了,吓得他赶紧抬手去抓,结果下半身门户大开,跟着这一脚就到了,结结实实的踢到罗陌的小肚子上,如果脚再低半寸,罗陌的命根子就要被踢爆了。饶是这样,罗陌也躺在地上起不来了。他捂着肚子,觉得自己更像是被炮弹轰中的,肚肠子都被踢扭了。疼得直哼哼。
周珊看着爬不起来的罗陌,哈哈直笑,笑声像一串银铃铛:“就你这怂样还想耍流氓呢?丢不丢人。”说完大摇大摆的走了。
罗陌踉跄着爬起来,揉着肚子,不怒反笑:“这妞真给劲。”
到家,多方打听,罗陌才知道,这女孩叫周珊,小他两岁,一直在学传统武术,和他同校。
为了找场子,罗陌找了4个天天跟他混一起的小混混,在她每天放学的必经之路上等她。等了3天终于把她等到,周珊和一个青年款款走来,罗陌看着长腿周珊直吞口水。
“罗哥,就这妞了吧?”
罗陌点头。大家一个眼神,一拥而上把周珊和那青年围在中间。
这几个人流里流气,对那青年说:“嘿,小子,我们大哥跟这妞有话说。没你什么事,躲远点。”
“哦?”那青年眉毛一挑怡然不惧“你们谁是老大?要是真有话,现在就说!”
对混混这种职业来说,最拿手的就是捏软柿子。连唬带吓的欺负人,绝对不会和人硬碰硬。今天眼前这小子,仪表堂堂一身正气,一个对四个,面无惧色淡定自若,决不是个善茬子。四个混混面面相觑:“你又是谁?”
“这是我女朋友。有什么问题吗?”说着青年男子往前迈一步把周珊护在身后。
周珊一听这话,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师哥,这里面没那小子。”
“哼, 连面都不敢露还老大呢。你们还有事吗?没事都滚蛋!”
混混对视一眼:“四个还怕一个?上!”说着一拥而上。
青年看四人扑到眼前,突然发力,左腿右拳,瞬间就倒下两个。另外两个一下扑空,再想身被男孩一脚一个踢翻在地。这时罗陌突然摸上来,手里抓着一头方砖,举手就拍青年后脑。
周珊急得大叫:“师哥小心!”
青年身大喊一声“嗨!”,掌劈砖,方砖应声而断。
几个混混哪见过这功夫,一拳能把砖头打成好几段,乖乖,这是手吗?这要是一巴掌拍脸上,还不拍成一边不要脸一边二皮脸?四个小子吓得差点尿裤子。连滚带爬的跑了个干净。
青年吐口唾沫:“呸,一群垃圾。”
这次事件以后罗陌在周珊面前彻底的低了一头。可是他更加的忘不了这个女孩。他也用金钱权利诱惑过她,可周珊对他这种一身铜臭的公子哥颇为不屑,对他官二代的身份更是呲之以鼻。可越是这样,罗陌越觉得周珊与众不同,比那些整天缠着他的女孩有魅力多了。最最可恨的是,经他多方打听,原来那个周珊口中的师哥叫庄辉,而周珊暗恋她的大师哥三年,由于上一次的罗陌事件,大师哥动保驾护航,这才有了第二次事件,也因为这件事,他和周珊的关系突飞猛进,已经双双坠入爱河。罗陌一不小心居然成了给周珊和庄辉牵线搭桥的红娘。气得罗陌差点吐血。
再后来,罗陌的女友换了一茬接一茬,变成肉畜的也已不计其数,但周珊的影子始终在他的脑子里绕。
而世事无常,今天,周珊居然变成了自己家的食用肉畜,真是天可怜见。
他看着碗里的乳房和玉手,突然发疯一样的往嘴里塞,一边塞一边说:“好吃!好吃!”
罗母看着想拦拦不住:“哎哟,慢点吃,慢点吃,这孩子,发的什么疯啊。”
罗陌满嘴的乳肉,艰难的把那些塞满他嘴巴的肥嫩乳腺嚼成肉泥,吞下。他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吃到的最美味的东西,那乳房香嫩得实在无法言喻。
而后他把碗一推:“我吃饱了。”说完就向外跑去。
“你小子还干嘛去?”罗兵喊到。
“我去看看老同学。”
“再惹祸我他妈的饶不了你!”罗兵喊到。门已经关上了。
与此同时和厨房一门之隔的肉畜处理房的不锈钢宰杀台上,一具欣修嫩白的女体,捆扎着四肢,双臂扬过头顶,人字平躺的缚在上面。斑斑驳驳的血迹染在女孩身体和宰杀台上,好像秋天岳碧山顶石台上撒满的枫叶。那是割乳留下的杰作。那双特有的长腿被固定在宰杀台上的牛皮绳勒的发紫,用不了多久这双腿就会因为血流不通而废掉了。不停起伏的胸口证明着她尚未完结的生命仍然眷恋着这具香艳的肉体。空气变成匆忙的过客,从塞口球的缝隙中不停进出,带着唾液,发出夫嗤夫嗤的声音。这就是周珊了,已然不成人样。
她的胸口好像被一座大山压着一样呼吸艰难,胸口的疼痛好像被重磅的铁锤一下下的不停轰击,痛苦像海浪,不停冲刷着她的灵魂堤岸。曾经的右乳被一片焦黑的大洞代替,那是割掉乳房后为了止血,用烙铁生生烙出来的。狰狞的巨大黑痂好像被火灾洗礼过的森林和左乳的圆润挺翘形成强烈对比。
双臂的尽头早已不见手的影子。一节腕骨突兀的支出横断面平滑清晰的肌肉,成了手臂尽头并不和谐的景色。若以后再有人见到如此美女,也只能猜测她曾经有着一双怎样修长的美手了。
罗陌还是第一次看见周珊的裸体,简直激动得要手舞足蹈。
而周珊呢,正在承受着割乳断手之痛,她自己都奇怪为什么自己没有疼晕过去。
就在今天下午,她被切掉双手以及右乳,而处理自己的女厨师似乎根本不屑和她说话。甚至都没有挑逗肉畜的性欲。要知道,在肉畜高潮的时候割掉肉畜的器官,是作为一名格厨师的基本要求。这样既可以保证肉质,又满足了肉畜的需求。而这个女厨师只是把她捆在处理台上,双臂打上止血带,又用咬口球封住口,防止她喊叫。然后拿出刀就把周珊的乳房切了下来。手法之快都让她有点猝不及防了,不过只是一刹那,疼痛就开始撕扯她的神经,鲜血激出好似喷泉。接着一个黝黑的烙铁就烙在周珊的胸口上,伴随着焦糊的肉香味冒着白烟,发出吱吱的声音。周珊圆睁双眼,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身体弓成虾米,抖若筛糠。那种痛感仿佛被扯进地狱的油锅里。周珊疼得两眼发黑,豆大的汗珠从全身的汗毛孔激出伴着刚刚溅出的血渍一同滚落。她的耳中,全是自己的肉体被烙糊时发出的吱吱声,她的眼中全是自己肉体冒出的白烟,她闻到的全是自己肉体熟掉的香味。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那个可怕的烙铁激出体外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挨过了烙刑。周珊大口大口的喘气,还没反应怎么事,右手腕又被切了一刀。右手的痛感穿透大臂上的止血绷带不停传来,那是头脑不停传递危险的信号。她转头再看,自己的右手已经以一个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