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感的最初阶段,从这
里开始,这种好感是转化成爱情,还是友情,就要看后面的进展了,我想大至如
此吧。
胡思乱想间我忘记按层数了,所以又到了餐厅那一层。
电梯一开就看见了背背。
他有点惊讶,问我:「你这是要去哪?」
我顿时尴了,说:「我按错层数了。」
他笑的前仰后,我没理他,按了层数,直接去洗澡了。
谁想这孙子也是去洗澡的,我只得和他一起。
热水冲刷身体的感觉格外舒爽,洗到一半时,我那不安份的色心又开始运转
了,思着这会的阿蕾岂非也在隔壁赤裸着沐浴?那白晰的皮肤,水嫩的脸蛋,
诱人的身材……
一时间,我陷入到了无法自拔的暇想之中,身体的某些器官也不安份的兴奋
起来。
要不是背背的呼唤把我拉到现实中来,我可能就会自己Hppy 一下了。
洗完澡以后,我和背背换上了洗浴中心的衣服,V 领的上衣加短裤,这种样
式应该算是睡衣吧,我不太知道该如何形容它。我对着镜子照了照,感觉穿起来
不太像好人,有一种臭流氓的味道。
然后,我和背背一起去了唱歌的包房。
一进屋里,就感觉里面很黑很乱很吵闹,再一细看,原来这些人唱的正Hgh
呢,一桌子的小啤酒瓶,我和背背还没坐定,就被人塞了人手一瓶。我皱眉一看,
竟是大锅盖。这家伙喝的脸红脖子粗的,但是看起来神志还算清醒。他一手一个
的搂着我和背背的肩膀,声音异常洪亮的在我耳边说:「你们俩怎么才来啊?我
们这正唱的高兴呢。」
我也大声的在他耳边说:「我们刚才吃饭去了!」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马局也在这儿呢,赶紧里边打个招呼去吧。」我
抬眼一看,这才看见马局。
马傻傻同志坐在中间位置,小颖坐在马局旁边。马局细嫩的小白脸上此时也
是通红一片,一看就知道也没少喝。他正顾着和边上的小颖聊天,完全没注意到
我和背背进来。而小颖则有点闪躲的靠在沙发里,见我和背背进来,轻轻点了点
头。
我笑着向她挥了挥手,这时马局才看到我,我连忙低头哈腰的向他问好,他
随便挤了个笑容算是应了,又继续和小颖说话。
我不想自讨没趣就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坐定后才发现屋子里的人并没有我
想象中那么多,算上我和背背才9 个人。
此时的大锅盖正和一个所里的叫小欣的女同事激情的唱着一曲周杰伦的《珊
瑚海》,听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快饮了两口手里的酒压压惊。这个小欣我
平日里见的不多,长相平庸,身材一般,所以没什么印象,这一唱起歌来倒是挺
OPEN的,搭着大锅盖的肩膀鬼哭狼嚎的。大锅盖也不示弱,一手搂着小欣的腰,
引吭高歌。
看的我直反胃,不由得又喝了两口手中的啤酒。
另外三个人也是所里的同事,平日见的不多,我也就不多介绍了。
可惜阿蕾没在这里,让我有些失落。
再看马局那边,他正一只手搭在小颖脑袋后面的沙发上,看上去就像把她搂
在怀里一样,屋里充斥着《珊瑚海》的声音,也不知道他不停的说什么呢。
这时,背背忽然捅了我一下,小声在我耳边说:「平时没看出来,这小颖这
胸可够大的。」
他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细看之下,小颖也穿着洗浴中心配备的衣服,这
种衣服质地较薄而且柔软宽松,不过女式的领口较高,并不会让人有养眼的机会。
但是小颖同志的身材真是天生丽质,虽然窝在沙发里,但是上围的俩个肉球紧紧
的撑住衣服,丝豪看不出这身衣服的宽松性能,让我一度怀疑工作人员是不是把
小号的衣服拿给她穿了。
不由得我淫笑着推了他一下,冲他挤了挤眼,我们俩碰杯喝了一口。这种
事情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喝过这口酒以后,背背长叹一声,说:「哎,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让咱们
家马局给相上了,纵然我有万般心思也是没法向她表达了。」
听了背背的话,我狂笑不止,说:「你丫少在这装文人,有种你也上啊,马
局怎么了?那也是人,人家都不怕,勇往直前的,你怕个鸟啊?」
背背又长叹一声,说:「算了吧,我是没那个胆量。」
我又笑了两声,劝他道:「别多想了,喝酒,喝酒!」
说着,又和他碰杯喝了一口。
这时,大锅盖一曲终了,不无兴奋的坐了沙发里。我和背背还有另外三个
同事一齐鼓掌叫好,并要求他再来一首。他摆了摆手,死活不肯再唱了,说:
「你们竟给我瞎起哄,我累了,不唱了,你们来吧!」
我和背背连忙说:「不能够,大锅盖无敌,大锅盖万岁,大锅盖天下第一,
可以出唱片了都。」
大锅盖明知我们开玩笑,依然高兴的过来和我们碰杯喝了一口。
我心想,这这马屁算是拍在点上了吧?
我刚想接过麦高歌一曲时,马局忽然站起来抢走了麦,并邀请小颖一块唱
一首。小颖只是拒绝,但是身边的同事几番起哄,她也只得和马局一块唱了一
首。
我一看曲目《知心爱人》,嘿,这可真是司马昭之心,众人皆知了。
其间马局一度兴奋的搂着小颖的小蛮腰唱的不亦乐乎,看得出来小颖出于礼
貌半推半就的也就没太拒绝。
曲终人散,刚唱完小颖就借口去洗手间匆忙溜之大吉,看着马局一脸悻悻的
表情,我心里暗笑一阵,格外舒坦。
接下来,剩下我们几个自顾自的唱到最HIGH,也不管唱得好不好,就是没完
没了的嚎,一首《死了都要爱》,少说得唱了5 遍。
我也跟着瞎嚎一通,加上几瓶酒下肚,头有点晕,就说了一声打算出去透透
气。
门刚一开,我就闻见一阵香气,险些撞上来人。
定晴看时,原来是阿蕾,只见她长发微湿的垂在胸前,周身散发出我叫不出
名字的香水味,尽管穿着洗浴中心的衣服,也难掩她身上的妩媚。
就在我定神之间,门已经关闭了,里面的人并没有看见我在门口和她相遇。
想起刚才问她的问题,我正犹豫该如何面对她时,她就这么突然的出现了,
一时间让我不知所措。
她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浅浅一笑,道:「怎么?我刚来你就要走啊?」
我有点生硬的道:「您这来的也忒慢了,我累了,得歇会,一会儿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