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地绕到她的背后,将她披散在身后的金发撩
到了她的身前。
然后,赛门高举起手中的皮鞭,用力挥下。
赛门一丝不苟地照搬着朵拉和芭堤雅的动作,就连鞭子的落点也都尽量一致。
每一次鞭子落下,业已放弃了矜持的琳花都会摆动着扭曲的身体,发出阵阵尖
叫,断断续续地哭诉着她那不成句调的言语。
「赛门大我啊!」
「啊!」
「赛门大,我啊!」
「求求你啊!」
联想起琳花一贯从容淡定的处事态度,赛门越想越觉得可怕琳花越是试
图辩解什么就越是不可信,事自然也就越是朝着自己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
那个平里沉默冷淡,夜晚却在自己怀中满脸愉悦地昂起
,纵
高
的
;那个每每伏在自己的胯间,用嘴和喉咙盛接自己欲望的
;那个在自己的
身边照顾(监视?)着自己的衣食住行,中将自己奉若神明的
,如果真的
想要利用自己做些什么的话,那简直是轻而易举。
她没有除掉我,会不会只是因为我和鲁克一样,还有使用的价值?
想到这里,赛门不寒而栗。
猜忌和疑惑笼罩着的赛门思绪,听到琳花再次呼喊自己的名字,不假思的
他一鞭子抽了过去,在她原本就已皮开绽的背部又新添了一道鞭痕。
惩罚着琳花不忠的同时,在这皮鞭与声
相奏鸣的环境中,赛门也没有忘
记倾听汉娜那与琳花截然不同的喊叫。
「呃啊……没错,就是这样!」
「用力!蠢货!」
「琳花,你有那个啊有那个力气求饶,还不如噢,该死,用力
点还不如趁早坦白。」
「这样的话,还能求给你个痛快啊!」
「啊哈哈哈哈,太了,再用力啊!看看那边的贱
啊你们可是
现在的榜样,好好卖力,啊!没错,就是这样,太
了,太
了!来啊,让那
边的贱也尝尝这种滋味!」
循声望去,汉娜的身子在皮鞭的肆虐下随鞭起舞,但她没有顺着鞭子抽打的
方向躲闪,更多地反而是迎上鞭子划过的轨迹,动用身体去碰撞来势凶猛的抽
打。即便是在这疯狂行径带来的刺激下,她的叫嚣中也没有任何怯懦和屈服的意
味,反倒充满了狂傲与愉悦的痴迷。
再看看这边被自己抽打得身子在空中左右飘,摇摆不定的琳花。
赛门的心更加糟糕。
鞭打又持续了一会,也许是有些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体力活」,一直被汉
娜辱骂的朵拉和芭堤雅不约而同地增加了抽打的速度与力道。
在声与鞭声混杂的环境里,在琳花的悲鸣与汉娜的鼓动下,她们忘记了体
力不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专注地投到机械
的鞭笞之中。
两的配可谓无间,一个
的鞭子方才落下,另一
的鞭子则刚好举起。
两根皮鞭的轨迹以无言的默契互相错开,在汉娜的全身四处均匀地游走肆虐,恣
意坏,在她本就伤痕累累的
体上犁出一道道新的血沟伤壑。
朵拉和芭堤雅正陷某种狂热。
「啊,哈哈哈哈哈,就是这样,朵拉!你这个有心没胆儿的,就凭你这
种本事和姿色,当初竟敢对我有二心?现在也一样!你这样的下等货色,只配一
辈子被别踩在脚下,安安分分地对男
张开腿。」
「还有芭堤雅,你也是。你以为你整天臭着个脸,顶着一黄色的杂毛,再
加少说几句话就能和琳花有几分相像了?做梦去吧,我们的怎会看上你这种
烂货?活该你们两个废物只配排在琳花的后面眼
地看着
宠信她。」
汉娜的言语如同戳中心事的利剑,直达尊严的底部。积蓄的愤怒几要抵达
发的极限,芭堤雅和朵拉这两个,在几乎脱力之际才从这
穿了自我的嘲笑
中悟到:自己之所以会如此忘我地去抽打面前这个被自己视之为「恐惧」化身的
,其实并非只是单纯地出于遵从汉娜和赛门的命令。
更重要的是,她们可以清清楚楚地欣赏到,那个明明是正被赛门鞭笞着的,
却又仿佛是在自己鞭下无助哀鸣的悲惨的下场不知是从几时开始,她们
的视线中没有了汉娜的身影,只剩下那个她们一直以来最为嫉妒的,就连汉
娜那喋喋不休的谩骂也好似是从那个正在赛门狂的鞭舞下扭曲的
体中发出。
朵拉与芭堤雅,当她们理解到自己的「努力」可以给琳花而且是借赛门
之手给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的琳花带来莫大痛楚之时,她们就心甘愿地堕
到汉
娜的挑唆中。
猜疑与愤怒共同编织出诡异的气氛,朵拉和芭堤雅很享受似的陷其中,将
自己的服从心与理智通通甩到了名为嫉妒的疯狂背后。
纵使汗流浃背,体疲劳不堪,她们亦没有停下的打算,只是将全身仅存的
力投
到可供赛门借鉴的全力挥击中去,以求在有限的时间里让她们的上司
那个几乎完美到无懈可击的遭受到更多来自赛门的酷烈折磨。
哪怕只是让她多挨一鞭也好,朵拉和芭堤雅不经意间相视,心照不宣。
半小时的鞭刑中途被汉娜叫停了几次。每当她发现琳花快要失去意识时,就
会竖起两根手指,然后让赛门用水桶把意识暂时从痛苦中逃离的琳花拽到现实。
「琳花啊琳花,你那副下流的身还真是不经打。呸」同样遭遇水桶泼
身(这是汉娜动要求的)的汉娜将中的积水吐向琳花的方向,「一个好的
报官,要是不会熬刑的话,怎么能保证嘴够严实呢?」
「我不会」气若游丝的琳花试图反驳。
「别狡辩了,贱,就算你上面的嘴牢靠,你下面的那张嘴也早就把我们的
给卖了,不是吗?」汉娜讥笑道。
「什么?汉娜你,刚才是什么意思?」赛门一个机灵,他理解到汉娜的意思
中除了有指责琳花不忠于帮派的同时,还有不忠于作为男的自己的部分。
「什么意思?你还是多下下功夫,指望那个婊子自己告诉你吧!她自己做的
好事,用得着我来解释吗?难不成要我告诉你她被的时候,叫得有多响,
撅得有多高吗?对不起,我可没时间,也没那个兴致看到最后。」
赛门如遭霹雳,睁大双眼,一脸愕然地望向琳花。琳花什么也没有说,只是
把视线闪躲到一旁,一脸的无奈与委屈。
千万个不愿意在赛门的脑海中闪过,但琳花的反应说明了一切汉娜绝不
是捕风捉影。
赛门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