溷迹在一起,在常的眼光中,怎么想也只有一种可能。
(在亲眼确认这两个的
取向均正常之前,卡拉克倒是考虑过另一种罕见
的、他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可能」。
)从素不相识,谨言慎行地跟随在二身后,到与罗伯斯相熟,在罗伯斯备
好的秘密场所为他们推销自己相中的佳绝色,再到能够近距离地随侍这二
。
卡拉克发现了一件怪事。
这两个,他们的关系实在是太好了,好到不正常。
他们之间的身份地位如此悬殊,可他们私下的相处却又无处不显得平等。
早先,在自己的眼前,二还会装模作样一番。
溷得熟了,便再无掩饰。
这二,是真正的朋友。
为了确证这一点,卡拉克排除了各种各样的可能。
罗伯斯是不是握着艾尔森的什么把柄?他们其实有亲戚关系?或是艾尔森在
私下场对大多数皆是如此?在将它们一一否认后,卡拉克才得出了这个令自
己匪夷所思的结论。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但对卡拉克来说还真有点不习惯那就是毫不掩
饰自己,对他们坦诚自己在查隆的过去,用真心去对待他们即可。
事实也证明了卡拉克的判断一如既往的正确。
唯一让卡拉克有些意外的是,相较于把一切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的罗伯斯,
自己竟然更先得到了艾尔森市长的信任。
也正是由于这一点,除了尊重与信任之外,卡拉克对艾尔森还抱有一种感激
之。
目前,艾尔森身在查隆,与自己和罗伯斯失去了联系,而且极有可能遭算
计,身处险境。
在如此事态下,无论是出于公心私心,卡拉克的心境已经很难保持一贯的镇
定。
其次,卡拉克对罗伯斯的态度也有些无法理解。
虽然罗伯斯对大多数内幕完全不知,但在这个与艾尔森失去联络的时候,
他竟然一点儿也不着急,而且还有闲心玩。
(侍者刚才所言的「不妥」
无非就是他和赫尔娜的那些事。
)至于那位罗伯斯不愿对自己透露消息的神秘就更让
担忧了。
这个节骨眼上,罗伯斯会见一位身份如此特别的「客」
恐怕不是巧。
「既然把我当朋友,就不要把我蒙在鼓里啊。」
卡拉克忿忿不平地想道。
「罗伯斯!快起来!事很不对劲。」
卡拉克敲响了三楼套房的卧室门,同时大声催促罗伯斯起床。
「唔~嗯?」
从室内传来了罗伯斯的一声呓语,接着是咚的一声闷响,好像有什么落在了
木质的地上。
「罗伯斯?」
「卡拉克?嗯~再让我睡一会儿吧。」
罗伯斯的声音中满是倦意。
「我很担心艾尔森,快开门!」
「……好我这就来」
罗伯斯的声音懒洋洋的,毫无紧张感。
「那个家伙能出什么事?」
「……」
当衣衫不整的罗伯斯慢吞吞地在自己眼前打开房门,透过他庞大的身躯与门
之间的缝隙,卡拉克瞄了一眼门内的光景,颇感无可奈何。
这间装饰奢华的卧室正中是一张宽大无比的床,可无论是从天花垂下的铁
链与镣铐,还是装点在房间四壁的枷锁、皮鞭以及各其它各类器具(大多是刑具
和具),都显而易见地彰示着房间
的恶劣趣味。
在那张足以容纳数同寝的巨床边,侧卧着一位身材健硕高大的
。
她背对着门,赤的嵴背和双腿
露在被褥外,显然是没有穿任何衣物。
厚厚的灯罩下,电力灯的光芒也显得有些黯澹,朦朦胧胧地映照出遍布在这
个身体上的各类伤痕。
在这个的脚腕上,系着一支金属制的粗大镣铐,一条铁链从镣铐垂到地
面,连着一只硕大的铁球,这想必是刚才响声的源铁球从床上落到了地上
。
「我想,你一般不会和别分享这房间吧?」
将闻声而来的侍者全部打发走后,卡拉克在会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把刚刚
收到的信件丢在茶几上。
「哈哈,这里是的,那间卧室你叫醒我有什么事?」
罗伯斯故意避了问题,「是不是那个黑种招了?」
「不,你看看这个信封。」
罗伯斯指指桌面。
「嗯?」
罗伯斯把脑袋伸了过来。
「签名部分。」
卡拉克提醒道。
「有什么」
「有什么不对劲,是吗?」
卡拉克也把身子凑了过去。
「我看」
「字体,笔触,行笔轨迹虽然都无懈可击,可我敢断言,这签名绝对不是市
长大的亲笔!凭我的经验,这是一个
」
「我看没什么问题啊?」
罗伯斯坐正了身子。
「……不,不,你仔细看,虽然她下笔时故意增加了力道。但这里看,
这几笔的拐弯处,还有」
「老兄你可真厉害!」
罗伯斯伸手阻止了卡拉克继续说下去,「呃师父你可真厉害,本来除了
我没有第二个能看出这个是米拉涅雅代笔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愣了几秒后,卡拉克瞪大了眼睛,「还有老兄就可以。」
「一直是,从米拉涅雅当他秘书后一个月就是如此。不太重要的文件和批示
,都是由她代笔的。」
「简直胡闹!」
卡拉克用手扶着前额,「艾尔森他未免也太」
「太相信米拉涅雅了?那是当然的嘛。」
罗伯斯仰靠在沙发上,「她迟早是艾尔森的。」
「这个」
卡拉克突然起身,摄手摄脚地走向卧室门,同时示意罗伯斯继续与自己
谈,「很‘麻烦’。」
「是有些麻烦。艾尔森好像至今没有得手你在什么?」
「不是我在什么。」
卡拉克面向罗伯斯,勐然反手推开房门。
「你该问问这个在
什么?」
透过房门朝里看,房间里似乎一切依旧。
只是,原本搭在赫尔娜腰间的被子滑落到了地上,那个烙印在她部上的「
罗伯斯」
字样以及那里附近的几条鲜红色鞭痕分外显眼。
「怎,怎么了?」
罗伯斯并未觉得不妥。
卡拉克过,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然后面色尴尬地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