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抽打她?那样一定很疼。”
“啊,是的,是有些疼,但我们一般会控制力道。而且服务的姑娘也很喜欢这种感觉。您看,完全不疼。”高瘦的男人伸出手臂,用鞭子轻轻在自己的胳膊上抽了几下他差一点就痛得喊出声来了。
“我注意到这位女士的嘴被堵上了?”
“呃,对!那样可以增加情趣。”胖子头看了看,想了一个说辞。
“而且她还受了伤。”
“那个是因为之前的客人下手有些不知轻重我们不会的。”高个子的额上已经渗出汗珠了。
属下的解释明显有些似是而非,望着女人投来的目光,眉头紧锁的巴恩斯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我想要这个女人。”
“什么?”屋里的两人齐声大叫。“那我们怎么办?”
“这样好了,我可以和你们交换。”
“什交换?你是说把夏莉让给我们?”
“可以吗?是不是不太好?”巴恩斯也觉得这样未免太过自作张,正当他在考虑该如何补偿自己的下属时
“好!好!完全可以,队长!”
“队长!我发誓这辈子都会效忠于你!”
“那,我们成交?”虽然对部下的态度颇感意外,不过巴恩斯没有迟疑。趁着两个部下还未彻底反应过来,他快步走到刑架旁,将那里的女人放下。
失去镣铐支撑的女人向着地面瘫倒下去幸好巴恩斯将她接住了。她抬起头,用噙着泪的双眼望向将自己暂时从地狱中拯救出来的男人,然后扑倒在他的怀中。
“咦?队长你去哪儿?”
“你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我的房间,我去后会叫夏莉到你们这儿来。”巴恩斯抱着怀中的女人快步离开他已经仔细考虑过了,趁着两个部下没有反悔,先把这个女人带去再说。
至于那位叫夏莉的姑娘,一看就不是会这种“危险服务”的女人,把她交到那两个部下手中,估计也不会出什么事虽然巴恩斯没有因为个人需求而来过这种场所,但他知道妓院的老一般不会随便顾客任着性子胡来,更不用说这座从来没出过乱子的“夏宫”了。
几分钟后,夏莉面露难色地来到了巴恩斯告诉她的房间门前,轻轻地敲响了房门。
“夏莉小姐,真的是夏莉小姐?”开门时,高个子的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天哪,夏莉小姐竟然会哈哈,你该不会,该不会是愿意为我们”矮胖的男人咽了一口吐沫,然后望向刑架的方向。
“如果,客人您确实想要的话可以。”夏莉面露微笑地对房间里的两人伸出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双手。
其实夏莉恨不得都要哭出来了。
满足那位贵客的一切要求这可是可莲小姐亲自下的命令。
夏莉是“夏宫”中最出色的娼妓,她美貌过人,身段妖娆,能歌善舞,床技出色,更重要的是,她十分懂得迎一个男人的奉承之道。几个月来,她的身价已经涨到了一般妓女望尘莫及的地步,而且只用接待腰缠万贯的贵客。
可现在,一次接待两个男人不说,居然还要为他们被性虐的服务!而且,因为可莲小姐已经下了令,不能怠慢了客人,所以自己还不得不满脸陪笑地把这场噩梦做完。
看着两位对着自己目瞪口呆的“贵客”,夏莉将手掌交叠,背在身后,然后踮起脚尖,迈着牵动腰肢的步伐,用嘴从墙上叼下了一根看起来最轻的鞭子交到他们的手上虽然般不情愿,但作为“夏宫”头牌娼妓的水准就是不一样。
“请两位贵客手下留情。”夏莉褪去礼裙,穿着束胸、内衫和深色的吊带长袜躺倒在房间一角的刑床上她已经想不到其它可以说的台词了。
房里的两个男人相视一眼后,配默契地将夏莉的手脚和纤腰固定好。
“现在怎么办?”高个子的男人竟有些不知所措。
“要不先‘看看身材’?”胖子提议道。
“小姐,如果你不方便告知姓名,请至少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出于自愿为他们那样的服务。”
“……”明明差一点就逮住了蜜儿,却被小可诬陷的女人默不作声。
“你受伤了,小姐,请让我为你处理一下。”
女人轻轻地将巴恩斯的手推开。
“小姐,是否有人强迫你从事这种行当?”
女人摇摇头。
巴恩斯闭上眼,无奈地将头高高仰起。
总是这样,我明明是拉姆市的警队队长,到头来却都做了些什么?我只能找到失踪的萨拉·威尔黛拉·蓝忒丝被遗弃荒郊的尸体,或是眼睁睁看着一个明摆着是受人胁迫从事娼妓工作的女人对我隐瞒一切。我年纪轻轻就已经深陷在拉姆市金钱与权力的漩涡之中了,可要是连一个被逼良为娼的女人都无法拯救,我这个警察队长当着还有什么意思?
仿佛是看穿了他的心事,又或者只是看出他心情不佳,被巴恩斯救下的女人开始褪去身上的白衫。
“小姐,你这是”被女人白衫之下赤裸的肉体所震撼,巴恩斯盯着看了一会儿大概只有几秒钟然后就将视线折向一旁。
“拜托了,请不要拒绝。”女人将衬衣丢到房间一角的沙发上,然后又脱下了衬裤。“我这样做的原因,就和我之前不肯答你的原因是一样的,请您理解。”
“我,我明白了,请你把衣服穿上,小姐。我们,我们可以用更文明的方式沟通。”巴恩斯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到哪里,他性闭上了眼。
“客人您真是个怪人。”女人点燃了床边茶几上的香炉,“就当是帮帮我,如果您不碰我的话,我会还不如让我被鞭子抽呢。”
“我”
“求你了,还是说,您不愿碰我这下贱的身子?”女人抓住巴恩斯的一只手,将之放在自己的胸口。
许久之后,巴恩斯才慢慢睁开双眼。看着眼前赤裸的肉体,巴恩斯忍不住伸出了另一只手,在女人健康紧致的肌肤上沿着淡淡的鞭痕轻轻触摸着。
“啊”被摸到了痛处,女人喘息了一声。
“小姐!”巴恩斯吓得立马缩了双手。
“没事的,谢谢您,客官,您真温柔。”女人转过身,牵着巴恩斯的手,将他引到床幔的背后,然后轻吻了他一下。
望着眼前绯红的面颊,巴恩斯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女人笑着,为巴恩斯脱去外套,将他放倒在床的中央,然后跨坐在他的腰上,放下了床边的幔帐。
玫红色的丝帐如云雾般将光线蔽开,笼罩着昏暗的低矮卧榻。异国进口的熏香燃起轻烟,将呼之欲出的迷情送入肺腑。神情恍惚之间,药物催促着饥渴难耐的男女彼此吸引。女人的面色和肌肤一样潮红,若刚出浴般,正准备将濯洗干净的身子交托出去,献给心跳逐渐加速的男人。理性逐渐溶化在绯色的气氛中,宛若发酵后的草莓酱,散发出香艳温润的光彩,又透着股让人迷醉的醇香。男人颤抖的手指划过女人的肩头、胸脯和腹,女人则配地以绝妙的时机送出香艳娇柔的吐息,勾起男人内心中的爱怜。时间仿佛也变成了春药,轻柔地抚过再也按耐不住的心际,提醒着两人那注定短暂的良宵。虽是相逢陌路,却又不是虚情假意,因为心中的烈火无比炽热真实。一个扑在她怀中的吻,一双紧紧环过他胸膛的手臂。一个淡淡的齿痕,一声轻柔悠长的娇喘她幸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