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回答你啊。」
「唔……比如说，那里有没有女兵啊？」
艾德没想到第一个问题会是这个，但由菲尔纳问出来倒也不奇怪，只是这个
问题的答案艾德本人却是不怎么愿意回想……
「有……倒是真有，不过不多，或者说……要塞那个地方的女人，某种程度
上和我们一般认知上的女人已经是两种生物了，用我们那的话说，就是宁可单身
一辈子……也不要找要塞的女人……」
「什么嘛！不都说前线有女兵很难得的嘛，你们怎么还那种态度啊，还是说
……长的真有那么丑啊？」
「丑是肯定的了，女人如果不是丑到一种程度的话，怎么也不会去要塞那里
服役的啊，去妓院都好过千万倍了，关键是……那地方的女人性格上都已经不是
女人了，比如说……我们那里的厕所是不分男女的，但她们已经能熟视无睹地在
里面跟男人一起上了，顺便说一下……那里的强奸案件，有一半是女兵强奸男人
的，你可以想象到了吧……」
「唔！……这……那洗澡呢？难道也是和男人一起洗？」
菲尔纳突然觉得，自己小时候想要去要塞服役的想法是多么愚蠢，和男人一
起上厕所什么的她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厕所都不分了，你还指望洗澡？都是在河里一起洗啦，所以说你应该明白
了吧，你这种长相，就算真去了要塞，那里的人也绝对不会让你去前线的，只会
把你当成女神在后方供起来。」
「这样啊……呜……那前线是什么样子啊，恶魔多不多啊？一般一个士兵一
场战斗能杀掉几只恶魔啊？」
「你这话问反了吧……应该是一个恶魔一般能杀几个士兵才对，比如我第一
次参加战斗的时候，当时的新兵团包括我有300 多人，最后活下来的只有5 个，
其中2 个还终身残废了，在那里你起码要先活过三个月，才会被当做士兵，之前
都只是炮灰而已。」
「怎么会……那他们的家人！……知不知道啊？」
「家人？什么家人？送去那的不是奴隶，就是在社会上完全混不下去的渣滓，
根本不会有人管的，我不也是之前才和家人相认的嘛。」
「不是，我知道……士兵战死是天经地义，但是……要塞那里的做法……还
是有些接受不了。」
本来还以为能听到一些英雄浪漫的故事，没想到却是如此残酷的现实，菲尔
纳的失望表情也在所难免，不过艾德倒觉得是件好事，刚好趁现在彻底打消她想
去要塞那个鬼地方的念头。
「顺便再说一下，我们那士兵的尸体一般是不埋的。」
「哎？那……怎么处理啊？」
「有些交给恶魔那边处理了，因为它们有专门的食尸兽，其余的尸体我们就
用来在前线堆成防御工事，因为好的石头和木材很多时候没办法准时运到，尸体
是唯一能用的。」
「等等！那……总会烂掉的吧……」
「是啊，所以我们都比较喜欢冬天，腐烂的速度会稍微慢一些，夏天可就受
罪了哦，前线的工事里全是尸臭味，不过运气好的是……我去的第一年，有人发
现把恶魔的血浇在尸体上，可以大幅减缓尸体的腐烂速度。」
「这也算是……没办法的办法了吧。」
菲尔纳感觉自己已经不太想再听下去了……
「是啊，恶魔的血其实味道并不比尸臭好多少，但起码尸体不烂的话，晚上
睡觉时，就不会有那些蛆虫到处乱爬了，对我们来说……其实就是在两坨屎里选
一个稍微不那么臭的而已，还有哦……」
「啊！别说了别说了！我……我再也不会问你关于要塞的事了……稍微……
谈点不那么恶心的事吧……」
见目的达成，艾德坏坏地笑了下，又恶作剧地搓了搓菲尔纳的肉棒阴蒂，让
怀里的大小姐又是一阵浪叫，对着他的胸口锤了几拳……
「你真的是什么魔王吗？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啊，那么不正经，而且
……教堂里面为什么你能进去不被发现啊？」
「魔王只是方便才这么称呼的，正式一些的名称应该是深渊领主，字面意思
……我只能算是深渊中几个最大的领主之一，和那几个强的不像话的大家伙比起
来，也算比较弱的，当然……再怎么弱也好歹被称作魔王，人类的那些法术对我
是不起作用的，教堂当然也能随便进了。」
「听你的口气，你好像……真的就是魔王一样，那……人类那部分呢？你还
算是……艾德这个人吗？」
也许是知道了小时候遇到的那个蒙面大哥哥的真实身份就是艾德，菲尔纳对
他现在的情况十分关心，她当然不希望原来的那个人类艾德已经消失了……
「应该说是两部分都融合了吧，以人类的那部分为主，我运气好，身体刚好
和色欲魔王的细胞相适，所以当时很成功地就得到了他的力量和记忆，其实当时
的我应该算是半死不活了，能以现在这样人魔混合的身份活下来已经很满足，至
于你的担心嘛……我当然还算是人类的艾德了，虽然有些记忆变得模糊，但还是
能想的起来的……」
「融合啊？那感觉……是什么样的啊？」
「说不上来啊，只能讲……很奇妙吧，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东西冲向自己的脑
子里，思维方式和性格都被潜移默化地改变了很多，在融合的过程中，双方都在
接受彼此的意念和思想并互相认同，看待事物的方式也在互相影响，精神变得极
为丰富且敏感，同时也很脆弱，一不注意就可能彻底崩溃，总之现在想想成功的
几率太低了，与其说是运气……倒不如说是命中注定我就是要成为现在这样的样
子……」
「这样啊……那我再多问一句，色欲魔王本身是个怎么样的存在啊？」
「哈哈……那可就有的说了，简单点讲……他是所有恶魔中最接近人类的，
所以手下也全都是魅魔这样的人形恶魔，比起和同类打交道，他更喜欢跑到人类
这边勾引女人，性格方面的话……可以说是超级情圣吧，他变成人类的样子并不
是什么超级美男子，但前前后后拥有的情人却数以万计，大部分都是那种愿意为
付出一切的真爱……」
听到这里，菲尔纳突然觉得这样的一个人……或者说生物，此刻正抱着自己，
心里竟然隐隐有种荣耀感和骄傲……
「最后他就被杀了？」
「是啊，其他恶魔看他不爽，所以一起干掉了他，至于理由就别问了，深渊
那种地方，混乱就是秩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