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便止住道:「二姐姐快别这么说,我贾宝玉若是只为了
得到你的身子才救你出来,我此刻就让我从口里长个疔出来,一直烂到心里
去。」
迎春听了却更加疑惑了道:「宝玉你你不是还想着让警幻仙子幻做
幻做我的模样同你难不成还是嫌弃我这身子是脏的了」说着眼圈一
红,又要哭出来。
宝玉忙道:「二姐姐,你是这世上最干净的,这洁净出自内心,外头那些不
相干的怎么能玷污了去?莲藕出淤泥而不染,说得可不就是你这样的人儿?姐姐
,我如今不如我都说了吧。姐姐长我两岁,咱们打小仗着老太太疼爱,都是
从老太太身边长大的,那是天天见面的。姐姐平时柔顺谦和,话也不多,一晃这
十几年过去了,咱们一块读书吟诗作对起,又一同在园子里各种游戏,多好的
日子?可乍乍的大伯就将你嫁给了那狼子,这许久都不见你来,那会子我心中
真觉得空落落的,比元春姐姐刚进宫那会儿还难捱,却又怕别人知道笑话,又不
敢与别人说,只能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的去你住过的紫菱洲看上一看以慰思念之
情。后来又隐隐的听说你过得不好,那会子我的心中更是挂念了,好歹求着老祖
宗差人接了你来,又听到你那些话,看着你身子上的伤,你可知道,那会子我
的心是有多疼?我只希望那挨打受委屈的人是我,纵是死了也愿意的。」
说到此处,宝玉叹了口气,迎春早已泣不成声。宝玉用衣袖将迎春脸上的泪
珠儿擦拭去了,又将被子给她紧了紧:「二姐姐,可冷吗?」迎春只是摇头。宝
玉揽住了她的肩头又道:「我那会子也觉得我对你只是像对姐姐,只是家人的关
心罢了,因你去了,我便成日里想着你可又受了委屈没有?可吃得饱?可穿得
暖?后转念一想不如自己去会一会孙绍祖,好言相劝,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倘
或真能说得动他,日后能转过来好好对二姐姐可不是一件功德?于是便去孙府
他。后来的事儿你都知道了。」
「警幻姐姐来了,变作你的模样,那会子我见了确实是动了杂心,只想她变
成你的模样和我好一,第二日才误将姐姐当成了警幻,才唐突了二姐姐
可是可是我刚刚占了二姐姐的身子的时候虽然不知那就是你,只当是警幻
,脑子里却想着『如果我真的能和二姐姐你这样有多好?』那会儿我才知道,原
来我以前只把你当姐姐都是在骗自己的,我我只想你做我的女人,只想好好
疼爱你一辈子,让你一直在我身边,什么人都不能欺负你」
宝玉开始还有些犹豫,但随着那心中的话说了出来,便如决堤的洪水般一发
不可收拾了。只想此刻便将心中的情都倾泻出来一般。迎春只一言不发,却哭得
更厉害起来,到最后早已软在宝玉怀里泣不成声了。
宝玉将话都说完,便紧紧抱着迎春。一时二人都再无言语。过了一盏茶的功
夫,宝玉才轻轻拍了拍迎春的脊背柔声道:「好姐姐,这就是我的心思了。我虽
说是救了你,只是我自己愿意的,并不想你报答我什么。我说了,我只当你是我
的女人,不会再让你受一点的委屈,又怎么会让你让你为了报答我而昧着心
要了你的身子呢?」
迎春听了这话不由呆了,一时也忘了哭泣,只呆呆的望着宝玉。宝玉勉强一
笑,低头在迎春的额上吻了一口道:「二姐姐,你先委屈着,日后我再想法子让
你能搬院子里住着。现在也夜了,你也该累了,好生睡吧,我这就去了。」说
着摸了摸迎春的脸颊,起身便要穿衣服。哪知却被迎春拉住了。
「二姐姐,还有什么事吗?」谁知不等宝玉说完,迎春早已一下扑进宝玉怀
里,将宝玉压倒在床上,两片樱唇抵住了。宝玉张口要说话,却被一条软软的香
舌钻进了口中。一番缠绵,迎春才松了口。宝玉道:「二姐姐,你这又是何苦,
我我不要你委屈了自己哦」
宝玉犹自说着,迎春却将身子往下移,握住了宝玉的阳物,张开小嘴含了进
去。「二姐姐不要」迎春只如听不见一般,将螓首上下起伏,吞吐着宝
玉硬硬的阳物。宝玉哪里知道迎春的心思?正要阻止,却觉迎春那口舌上的动作
并没有了方才的僵硬,却多了几份柔情蜜意。宝玉只觉得那整个龟头都裹在迎春
温热的口中,却并没有一点齿感,只有那蛇信般的小舌头不时的在龟头上打转舔
舐,宝玉虽心有疑惑,却再不忍如方才那般打断迎春的动作,那伸出去要阻拦迎
春的手也变成了轻轻按在迎春的头上。
却说迎春吞吐了一阵子,只觉那本就粗大的阳物在口中又胀大了几分,将自
己整个小嘴都塞满了也只能吞进去半截,又要大张着小嘴,顺畅起来。又吞吐了十下子,只得将阳物吐出来,喘息道:「宝玉宝玉
给我我我要」
「二姐姐我我真不要你这般报答我」
「难道是你嫌弃了我?若是嫌弃我,只管再将我送孙家去,死活再不用你
管。若不嫌弃,宝玉给我」迎春说着躺下身来,那抓着宝玉阳物的小手
却不放松,而是轻轻的朝着自己拉扯。
宝玉本早已被迎春一番口舌功夫弄得欲火焚身,如今又见迎春那娇切的模样
,哪里还把持得住?心中只道:「哪里管得那许多?你不是就想着得了迎春姐姐
的身子?如今就算是二姐姐要报答你,你也只管先受着又如何?只管先得了她的
身子,日后再慢慢得了她的心就是了。」想到此处一转身已将迎春压在身下,迎
春早已自己除去了衣物,宝玉如今也是一丝不挂,箭在弦上,哪里还管得那许多
,宝玉也顾不得如昔日同其他姊妹那般先温存一番,抄起迎春两条白皙的玉腿,
见那中间隐着的玉蛤早已甘露轻吐了,也不再多累赘,扶着阳物便刺了进去。
迎春玉蛤虽已有了些蜜液流淌,怎奈宝玉阳物太过粗长,猛地被插进来不禁
轻轻啊了一声,宝玉才猛的转醒过来,忙停住了,心道:「该死该死,我平日里
对其他姊妹都是般温顺,怎么到了二姐姐这里两次都这么急躁躁的?二姐姐又
是那最柔弱的,怎能禁得起我这般唐突?」当即停了下身的挺进,只将半截阳物
留在迎春体内,柔声道:「都是我该死,一时兴起就忘了疼姐姐。可是弄疼你了
?」
迎春听了这话,睁开了闭着的眼,正看着宝玉一脸关切的望着自己,微微一
笑道:「宝玉,姐姐不疼,你只管随着你的性子来就是了。」说着两只藕臂环住
了宝玉的腰往下一拉,宝玉的阳物这才整根没入了迎春体内,那软中带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