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4637;是小雅老找错钱,你没有找错过吗?」
「一次,只有一次啦」,婉儿笑着用毛巾遮了脸,往我怀裏靠。
「他怎∓4637;个犯坏法?」
「中午只有我和小雅在店裏吃饭,我们轮着午休,那时店裏又没有什∓4637;客人
,他就老是趁我们睡觉的时候,蹲在那裏偷看,还乱摸,有时我们上去仓库找衣
服的时候,他也经常跟着上去……」
「这样也行?」
「开始当然不许啊,可是他被抓到了就嘻皮笑脸,你拿他一定办法都没,那
天小雅被一个客人骂了,然后午睡的时候又被他摸醒,就气不过,拿着台子上的
宣传杂誌追着他狠打,他逃到仓库裏面不敢下来。那以后啊,我们要是没被弄醒
,就随他了,要是被弄醒了,就去打他。」
「你被弄醒了也装作没醒呗,让他摸个过瘾,以后有别人偷摸你,你就装作
不知道,让他们摸。」
「那多难受啊,才不要呢。」
想着那小老的手在婉儿身上四处游蕩,中午一定是摸着极敏感的地方,婉
儿才会呻吟出声,一股热流涌向胯间,鸡巴有些硬了,我扔掉梳子,拿开婉儿脸
上的毛巾,和她亲吻。
舌头在婉儿口裏纠缠,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伸进她的胯间,抚摸她光滑的
大腿,偶尔移到腿根,隔着内裤,剐蹭柔软的阴唇,只一会儿,婉儿就娇喘吁吁
。
「好婉儿,以后洗完澡,不要穿内裤了,胸罩也不要穿,好不好?」
「好」
我用手指勾起内裤的边缘,把整个手掌鉆了进去,盖在她的阴户上,轻轻地
揉着。
「裏面什∓4637;都不穿,摸起来方便」
「方便你也没得摸呀,明天他就要来了,以后只给他摸」,婉儿瞇着双眼,
稍稍把身子转向我,左手勾着我的脖子,右手隔着内裤抚摸着我的鸡巴。
快感迅速在鸡巴上累积,我把婉儿放躺在床上,剥去她身上衣物,脱光自己
,趴到婉儿身上,从她的额头,一直舔到乳房,两个乳房来吸了几次,又向下
慢慢越过肚脐舔到她的阴户。
婉儿配着分开双腿,轻∓25825;起屁股,我把一只手垫到她屁股下面,开始仔细
品舔她那娇嫩阴唇,慢慢地,婉儿的身体开始轻微扭动。
舔得累了,就爬上去,用鸡巴在婉儿的阴道口轻轻地研磨,把我的龟头和婉
儿的阴户弄得湿淋淋。
「老公……」
「嗯」
「阿姨有次和我说,我那裏被别的男人插进去之前,不要让你插进去。」
「哦?为什∓4637;?」
「她说,你喜欢」
「对!我喜欢!」,婉儿的话刺激得我有些气喘,翻转身体,把鸡巴对着婉
儿的小嘴,趴在她肚了,用手尽量地扒开她的双腿,舔她的阴蒂,又用舌头用力
地从上到下扫着她那溢满淫水的缝隙,用鸡巴轻轻地划着婉儿的嘴唇,把从阴道
口粘上的淫液,涂到她的嘴唇上。
婉儿发现我使坏,轻轻地咬了一下我的鸡巴,一口含了进去。
一片温暖滑腻,包裹着,那种快感让人性欲激蕩。
「婉儿」
「嗯?」
「不只是要让别的男人破了处才能给我插,而且是要好多男人插进去过好多
次以后,才能给我插,知道吗?」
「知道了」,婉儿吐出我的鸡巴,用手帮我撸动着。
「我舔你这裏舒服吗?」
「好舒服,嗯~,快要受不了了」
「来,换下」,我坐了起来,用手托起一下婉儿的屁股,拿了个枕头垫到下
面,又趴到她的胯间,对着那已经被舔得泥泞一片的阴户,用力地吸了几下,用
鼻尖顶着她的阴蒂,把舌头顶到阴缝裏,憋了一口气,很小幅度快速摆动起脑袋。
婉儿被这一下,弄得「啊~」一声长吟,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直到我憋不
住了,松开嘴喘着气,婉儿的身子也软了下来。
婉儿用手轻摸着我的头发,一阵喘息:「老公」
「嗯?」
「我那后面,你要插吗?」
我当然知道婉儿说的「后面」是指哪裏,便双手用力,把婉儿的双腿曲了起来,
往上压在她的小腹上,这样她的小屁眼就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凑近过去,浅浅的肉
红色一圈,一点异味都没有,显然已经用心地洗过。
「我可以插吗?」,我用舌头沿着她会阴,在肉穴和屁眼间,来扫动。
「嗯……,啊……」婉儿的屁股随着我的舌头扫动∓25825;起又落下,扭了好一会才
说:「可以的,因为,那裏,昨天被人插过了」。
「昨天?」我停下嘴巴,爬了起来,压到婉儿身上,满脸疑惑。
「不只是昨天……」婉儿勾起手搂着我的脖子,媚起双眼,故意用下身顶着我
的鸡巴一转一转地,磨得我直吸气,「老公……,我后面那裏,已经被他们,操过
二次了」
「我靠!」
鸡巴被婉儿磨得一阵发麻,强烈的快感让我差点射出了来,赶紧把屁股∓25825;了
起来,不让婉儿扭磨,曲起身子,僵在那裏,心裏默念:明天还要加班写报告,
加班写报告,等射精沖动渐渐冷却,才敢趴下去压着婉儿的乳房,捧着她的小脸
,吻了一下她的小嘴:「讲一下,怎∓4637;操的,谁是第一个呀?」
「第一个,是……」,明显的不敢说。
「不怕,说嘛,你要是被我讨厌的人操了,我更加爽。」,隐约地,我猜到
了一些。
婉儿∓25825;起头,轻轻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下,对着我的耳朵,好小的声音:「
第一个是,叔叔厂裏的那个厂长。」
「怎∓4637;让他操了?」,果然是那个家伙!
「我刚去叔叔那裏的时候,不知道他有那∓4637;坏,有一次我向他要文件,他说
放在住的地方了,带我去拿,那时大家都在外面租的房子裏住,厂房很小没有宿
舍,我跟着他到了那裏,谁知道他……」
「结果就被操了?」
「不是啦,那次只帮他……吸了」
「那叫口交,不叫吸,射嘴裏了?」
「嗯,都吞下去了」
我想象着婉儿那时如何的挣扎,那恶心的厂长又是如何地般软硬兼施,威
逼利诱,最后骗得婉儿帮他口交,还将他那骯脏的精液咽下。
「他好多花样的,弄得我嘴巴都酸了,以后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