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的内裤……」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这样子被看到……很丢
……」
友的身体在颤抖。
「上星期不是也在窗前脱光给别看到了么？还有那次在医院里也是，怎么
现在反而害羞了？」
「我不知道，可……可是我好怕……」
「而且你小学的时候不是天天帮他洗澡么？那时候都被看光了，现在又
有什么好担心的。你的亲又不是外，以后在家就只穿这件睡衣好不好？」
虽然用上了商量的句式，但我话里的语气却不容她反驳。
「知……道了……」友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我随意地摆弄着她
的身体，只是双手仍紧紧地握着我拿着她内裤的那只手。
「乖，」我在她唇上轻吻，极力安抚她的
绪：「我
你哦！」
「我也你……」友的声音是那么空
，茫然得让心疼。
内裤被我扔到桶里，卫生间的门还是被打开了，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角，
像个怕生的孩子，垂着
躲在我身后。
「晓杰赶紧去洗澡，洗完澡就吃饭了。」带着友走房间，我轻声催促呆
坐在电脑前、被眼前美景吓坏了的。我清楚地看到他在我们走
房间之后就
一直低着，只有在路过友身边时才忍不住抬飞快地瞟了一眼，然后脚步混
地跑进卫生间。
进房间之后的友就这样呆呆地坐在我的身旁，两眼没有焦距地注视着前
方，即使亲生路过她身边她的表也没有丝毫改变，抓着我的衣角的那只手
紧紧地绷着，我的衣服被她扯出一条条皱纹。
「老公……」友的声音是那么柔软，让我忍不住侧过注视着她的侧脸。
眼前的那张侧脸上，水汽在眼睑下蔓延，最终从眼角蔓延而出。
「老公，我你……」
「我真的好你……」
「我好想成为你的妻子……」
「好想一辈子留在你的身边……」
明明流着眼泪，却挂着一副温柔的笑容，每一句话都让我的心一阵绞痛，却
又不知道该怎么开
。
「老公，是不是我听你的话，你就不会不要我了？」
「嗯，只要你听我的话。」
友终于抽紧紧拽着衣角的右手握在胸前，那枚廉价的戒指正死死地套在
中指上，「那我……会乖乖听话的。」友的声音是那么落寞。
「既然你那么听话，我又怎么捨得让你离开我。」心疼的感觉和
虐的慾望
还在纠缠，而我的嘴抢在我的意识之前张开了。我想此刻我脸上挂着的笑容一定
温柔得像是要引诱别堕落的恶魔，甜蜜掩盖着卑鄙。
我将左脚抽出拖鞋伸到友的脚尖前，光着脚踩到地上，我的脚在下班
来之后还没清洗过，上面散发着略微刺鼻的脚汗味，「亲的，帮我舔一下。」
我说。
友俯下身子，就这样跪趴在我的面前，
部像母狗一样高高地翘起，在空
气中勾勒出一条美丽的曲线。小巧的舌在我的脚趾上来舔舐，软软的触感在
我的脚趾间来来，每当舔到脚趾侧面的时候，友的舌总会不可避免地碰
到冰凉的地，脚趾和地上的污垢粘在友的舌上，却被她闭着眼睛小小
地咽了下去……
晚餐是让外卖送来的，友今晚的状态明显没办法再去做饭。晚饭在一种诡
异的气氛下渡过，友在饭桌上一言不发，只是偶尔向我们的碗里夹菜，脸上仍
挂着一如既往的温柔浅笑，只是空的眼神里找不到任何聚焦点。而坐在友对
面的晓杰却始终满脸通红地低着，只是偶尔在友给他夹菜的时候将视线略微
上抬，不过视线的另一端，似乎是友的胸部。
而我本身就讨厌寒暄，所以根本没兴趣假装热心地向晓杰询问类似「在学校
里过得怎么样，学习压力大不大」的白癡问题，因此饭桌上维持着诡异的沉默。
饭后晓杰藉说要复习功课，便像是逃跑一样到房间里。而我们为了防止
打扰到他复习，所以在收拾好饭桌并洗完澡之后，只能在客厅里坐着等到晚睡的
时间。
我们租的房子是二室一厅，不过隔壁的房间房东没有出租的打算，而是留作
自己或者亲戚在这个城市里临时落脚的暂住点，所以隔壁房间理所当然地紧闭了
半年的房门，没有被谁打开过。
而晓杰的住宿问题，我们原本打算把客厅的沙发展开就能当作一张床，可是
由于今天我临时有事要去公司，所以没办法提前準备好枕和薄毯，所以只能等
到明天才能让他到客厅里睡，而今晚只能三个在我们的房间里挤一挤。
晚上十一点，在友帮晓杰準备好一条四角裤作为睡衣之后，终于熄灯睡觉
了。在友为晓杰换睡裤的时候，他还扭扭捏捏的不肯，只是友像是小时候照
顾一样不为所动。
看着友温柔中略带强硬的气势把镇得不敢动，让我差点不敢相信这
是我那个温柔听话的小友，不过想想友从小把带大，也算是半个家长的
身份，这样的状况也没什么不正常的。
晓杰扭捏的原因很简单，看到脱下裤子后的他
一柱擎天，我就知道这家
伙洗澡的时候肯定没把里面的
给弄出来。
一阵闹腾之后，终于可以休息了，只是忙了一整天却没有得到发洩的我却怎
么也睡不着，我的像晓杰的那根一样，矗立着把睡裤顶得像个帐篷。友给
他换睡裤的时候因为挺着太碍事，还用手抓着让它贴在肚皮上，我们倒
是对这个动作没有什么反应，毕竟是她从小带到大的亲，不过晓杰当时通红
的脸色和瞥过一边的眼神，让我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思绪在不规则地蔓延着，杂的念在我的脑海里不断闪过，想到今天发生
的所有事，心里的绪变得複杂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越来越想要强迫
友去做一些违背我们道德观的事，或许是因为被这些观念束缚得太
，所以想
要用这样的行为来满足自己的慾望吧！
就犹如只是为了听撕裂的声音而一点点撕毁一块完美的丝绸一样，亲手将完
美的事物毁掉的虐快感会使我忘掉一切后果。只是将来会不会因为现在的所作
所为而后悔，我不知道，也不愿去想。
窗外的路灯也暗了下来，眼前只剩下物体的漆黑
廓。身边的友还在沉睡
着，今天的事大约损耗了她太多神，漆黑的夜让我看不清她现在的样子，不
过从手臂传来的触感让我能有更直观的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