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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多,这可是本处男第一次口爆女生呀……
我放开任盈盈的脑袋,她脱力般鬆口释出肉棒,气呛得眼红盈泪;唇边嘴角,
不雅地滴着唾液与精液的牵丝……
此时,空气中出现只有我看得见的游戏系统文字:『玩家已解除梁子翁的蝮
蛇(初)的剧毒了﹗』
低头一看,发射过后,我后半根阴茎及下面的阴囊,都从非洲黑人的状态,
复成正常肤色。吁,总算逃过毒发暴毙啦……
任盈盈亦看出阳具已然解毒,欣喜仰望我。四目交投,她旋即像过神来,
似是忆及刚才帮我吹箫,与及惊觉当下嘴边骯髒难看,蓦然面泛呕心,手掩珠唇:
「呜﹗」
似欲呕吐,再加无地自容,她跳起来施展轻功,瞬间跑开老远。
「喂……任姑娘﹗」我正待起身追赶,却瞥见双儿悄悄地守在不远处的一棵
大树后面。
双儿见任盈盈走远,这才现身跑过来:「相公,你的蛇毒终于全解啦﹗」
想来她早待在附近,全程目∓2573;任盈盈吹箫,只是怕彼此尴尬,才躲藏起来。
「那边有一口井呢。」双儿拿着一块沾湿了的手帕:「我来帮相公你……擦
一下。」
好双儿,之前帮我舐完阴茎,惨遭颜射,现在还念念不忘丫环本份,用湿水
手帕帮我将下体抹得乾乾净净,真是宾至如归的服务啊。
我握着少女丫头的玉手感激:「双儿,我有半条命是妳救的。」
双儿犹有余悸:「我多怕相公你有不测……幸好你福大命大,吉人天相。」
我乘机拥抱一身粉红衣裤的小美人,低语央求:「妳刚才舔得相公很舒服
啊……以后有空,也这样待候我好吗?」
「嗯……」双儿蚊子般羞应一声……万岁﹗一下子令她从只帮我打手枪,进
步成答应定期口交呀﹗
双儿忽然奇怪地一指我右手臂膀:「相公,你手臂上的……这是甚么?」
只见之前东方不败在我手上点下的守宫砂,竟由殷红色的一点,变成小小的
一个『T』字?
不,不是T字,是一横、一竖……双儿、任盈盈各帮我口交一次,这邪门的
守宫砂……在计数记下来啦?
「这『守宫砂』,下次见面,我会检查。你此去若敢对盈盈不轨,或者跟其
他女子乱搞……事后必会被我发现。到时,嘿嘿」
惨啦,东方不败威胁过,说会剪掉我的小……
「相公?你快去追任大小姐,哄哄她呀。」双儿的体贴可人,在于总以小丫
鬟自居,对我身边的其他姑娘,毫无争宠之心。
守宫砂以后再想办法暪过去好了……双儿说得对,任盈盈面皮超薄,尽快安
抚为佳。她帮我穿好裤子,我凑嘴过去:「大功告成」
双儿含羞顺从,跟我亲嘴:「亲个……嘴儿。」
我便撇下双儿,走往任盈盈跑远的方向……玩这真人恋爱游戏,女角色又
多,真是忙死人呀。
步出森林,前方有一条小溪。任盈盈单膝跪在溪边,洗净容颜;以掌盛水,
正在漱口……
我脚步响起,她循声望来,迅即脸红,狼狈站起,背对着我:「你、你别过
来﹗」
真想跟她说,不过是吹箫、口爆嘛,在我身处的22世纪现实世界,稀疏平
常……
但总不能如此直说吧?我上前对着绿衫的倩影,柔声轻唤:「任姑娘……」
岂料一句正常不过的『任姑娘』,竟惹得她生气顿足:「你、你还叫我任姑娘?」
呃……她是气恼都帮我吹过箫了,我还如斯见外地称呼她?
我只好绕到任盈盈的正面,学原着里令狐沖的叫法:「盈盈……我会对妳负
责任的……」
「谁要你……负责﹗」她闻言反更气结……糟,又踩地雷啦﹗这场面就像电
视剧里,女人告诉男人她大了肚子,男人说会负责时,女的就会理解成:「你只
是想负责……又没有……喜欢我﹗」
「你、你走﹗」神教圣姑的大小姐傲娇模式全面启动,一手推我胸膛:「我
不要再见你啦﹗」
然后,任盈盈便火速远离我倒退……不﹗不是她,是我在高速倒退?她这轻
轻一推,竟然将我远远打飞﹗
我这离地一飞,后退几近两丈,最后以青城派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重
重堕地﹗呜,我果然是在进行《笑傲江湖》的剧情支线呀……
「都公子﹗」任盈盈愕然惊呼,迈步追来,在我甫落地间,已如风跨越两丈
远的距离,紧接赶到我跟前﹗
她诧异地俯望自己的掌心、双脚:「怎么我的掌力、轻功,都强上了这么多?」
系统文字,适时为我解惑:『任盈盈喝了梁子翁的蝮蛇(初)之精华,内
力增加了十年之功﹗』
甚么?任盈盈被我口爆吞精,就平添了十载真气?这种奇遇,一般不是都发
生在男角身上的吗?《射雕》初,可是郭靖喝了蝮蛇宝血,不单毒不侵,
更功力大增……当下本少爷的小惨被蛇咬,却半分便宜都没得着?有没有搞
错﹗
『玩家完成梁子翁的蝮蛇(初)之讨伐任务,从此变得毒不侵了﹗』
咳咳,好,当我刚才没投诉过……虽然我的等级依然是可怜的第一级,但总
算捞到了男角级数待遇的毒不侵之身﹗而且也享受了双儿、任盈盈的口活,
算是有赚没赔啦……
我仰躺地上,抬望站着的任盈盈解释:「我的那里……被蛇咬,妳喝了我的
那些……便大增内息了。」
「因为喝了……那个……」任盈盈手抚唇边,不知道该难堪,还是欣喜……
她定神之后,忙蹲下来,紧张问我:「那我有没打伤你?」
还好她只是轻轻一推,我T恤下又穿着鳌拜宝衣,大卸劲力,只痛不伤……
可我当然赖在地上装死:「好痛﹗勒骨断啦……」
任盈盈大惊,弯身欲摸,我一把将她搂住,俯趴在我身上:「我叫妳盈盈,
妳也别再叫我都公子啦。」
「你……放开我……」她发觉受骗,只象徵式地挣扎一下。虽允许我轻拥,
仍念念不忘我的失言:「我才不要你……负责﹗你又……不喜欢我。」
我凝视她大耍小性子的微嗔眉宇:「我喜欢妳呀。」
她难掩惊喜,想我说得更多:「你喜欢我……甚么?」
「打从第一眼看见妳,我就喜欢上妳啦。」本想来个深情告白的,我却说漏
了嘴:「那晚在光明顶,妳被劳德诺剥清光,全身一丝不挂……」
「不、不用说啦﹗」任盈盈羞得扬手想掌掴我:「你再说,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