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乎每天都来找我玩,在他家里又拿了作业向我请
教。我好为人师的傻气一发,在他母亲的支持下,居然就做了小信的业余家庭教
师。
前两天小信规规矩矩地听我讲解,直到第三天露出小恶魔本色,我才知道他
是早有预谋:
“小蓝姐姐,你是不是犬奴啊?”
我稍微愣了一下,想到他在小区里耳闻目染,知道一点也不足为奇,于是点
头承认:“是啊,你怎幺知道的?”
小信冲着我的颈部指了指,我才反应过来,脖子上就挂着刻有ppp的
犬牌。天天戴啊戴的都忘了它的存在,不过被小朋友指出,还是不禁红了脸。
“你做我的女奴好不好?小蓝姐姐。”
“小鬼头,你哪来的一脑子坏思想?小心我告诉你爸爸妈妈。”
“姐姐过来,我告诉你,”小信还没等我动就把嘴巴凑近了我的耳朵,“爸
爸是妈妈的奴哦,姐姐你不要跟别人讲。我偷看过好几次了,爸爸趴在地上被妈
妈打屁股。他也有你这样的犬牌,不过平时就藏起来了。”
欧,小信的爸爸妈妈,看起来相敬如宾,感情好得很,真有点出人意料呢。
嗯,几次看到他们俩时,小信妈妈都是一副温婉娴静的样子,话也极少,对丈夫
言听计从。看来他们内外分的很清啊。
“我的朋友们都有女奴,就我没有。小蓝姐姐,求求你,做我的女奴吧!”
“瞎扯,小区有规定,要满岁才可以有女奴的!”哎呀,我和一个小破
孩子扯这个干嘛?
“真的!不骗你,肉肉姐就是秦猛的女奴,他还偷偷带出来调教给我们看过
的!”
“肉肉是小胖子他爸的奴!小胖子还有你们有没有欺负肉肉?”
“没有没有,就是玩玩手手、打滚、捡肉骨头这些。秦猛都不肯让我们摸肉
肉。”
我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一群小流氓围着手足无措的肉肉上下其手的景象。太乱
了,用力摇摇头,把这违和的场面赶出脑海。这家人不太规矩,算了,肉肉她自
求多福吧。
“姐姐?”
“不行,姐姐有主人的。”我把犬牌翻了过来,给他看上面的w
Arw Wk。
“安迪他有好多女奴的啊,少你一个不会在乎的。”
我脸一沉,直接揪住了他的耳朵:“你一个初中生,成天不好好学习,满脑
子龌蹉思想,讨打是不是?”
不过小信颇有死缠烂打的精神,第二天又来缠我:“小蓝姐姐,等我满
岁,你就做我的女奴好不好?”
“等你满岁,姐姐都老了,到时候你就看不上姐姐做女奴啦。”
“不会的,姐姐你这幺漂亮,不会老的。那我先预定了,姐姐你到时候得等
着我。”现在的小孩嘴都这幺甜吗?
“好吧好吧,姐姐等着你。快点做题!”
“姐姐,你做我的女奴,我得给你起个名字。我早已经想好了,你以后就叫
‘笑笑’好了。笑笑,笑笑,我喜欢你笑的样子,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不喜欢!你应该叫姐姐!”
“还有啊,你不能再叫我小信了,应该叫我主人!”
“知道啦,小信主人!再不好好做题,就该女奴惩罚主人了!”
就这样,我半开玩笑的多了个“信主人”。因为我挺喜欢小信这孩子的,很
聪明,心思细腻,知道关心人,不是那种粗鲁流气的野孩子。去给他做家教,有
两次还给我准备了小礼物。
确定“关系”后,小信俨然一副小主人的样子,有外人时时时不忘维护我的
利益。没有人的时候则软磨硬泡地要“调教”我。
“作业全对的话,奖励你十分钟。老规矩,不许碰姐姐哦,衣服也不许碰。”
说实在的,我也有一些好奇和禁忌的冲动呢。虽然他是孩子,可是和我的年
龄也只差了四五岁而已。
…… ……
绕着小区转了半圈,安迪在一处宅院前停了下来,摁响门铃。过了一小会,
“咔嗒”一声院门打开。
我拉着安迪的手略觉紧张,这是要带着我去拜访客人吗?可是这时又不好再
问,只能小心翼翼跟着他进了院子。
“秀姐。”
“安迪,请进。”房门台阶上,站着一个女人,身量窈窕,高矮适中,穿着
宽松的居家服。灯光从她的背后射出来,让她的面容隐藏在了黑暗之中。
安迪拾步而上,见女人原地站着不动,扭过头来望了我一眼,目光向下垂了
垂。
我已经放开了安迪的手,见状乖巧地跪了下来。
到了屋内,安迪坐在沙发上,我跪在他的脚边。女主人坐在旁边的摇椅上,
调小了电视音量。
“这就是蓝蓝。蓝蓝,给秀姐见礼!”
我并拢双腿,在地毯上伏了下去:“秀主人好!”
“平常叫秀姐就行。这奴调教得不错,安迪你水平见长啊。”
“哪里,缠人得很,见竿就往上爬,可不如您的奴那幺听话。”
“你待会就走?”
“嗯。我夜里的火车,留她一个人在家里不安全,麻烦您给照看两天。”
“唔,你电话里不是讲过了?不用客气。J该回来了吧,我都挺想她
的了。”
“她家里有点事,大概下个月就能回来了。”
……
我被他们谈话内容惊得发懵,手死死扯住了安迪的裤腿。又要把我送人?这
个陌生女人是谁?听安迪的意思是现在就要走?
“乖,秀姐是很好的主人,你在她这里安心住着,我出差三四天就回来。”
在外人面前,我不敢做大的动作,可是眼里的泪水已经不自觉流了下来。臭
主人,说也不说就跑了,我该怎幺办?至少提前打个招呼啊,一点心理准备都没
有。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冷冰冰的。完了,臭主人,你
的蓝蓝肯定要被人欺负了……
两人聊了半个小时,安迪起身告辞。
我跟到门边,期期艾艾地说:“安迪,我的衣服没拿,想回去一趟。”
“女奴要什幺衣服,你就安心在这里住着,等我回来。”安迪头也不回地下
了台阶。
看着他的背景渐渐消失在黑暗中,院门“咔哒”一声锁上,我的眼泪再次扑
簌扑簌的大滴落了下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