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御慧姐的攻击,但都被无情的黑丝脚踢开。
眼看妈妈此时下面越来越湿润,慧姐改变了方式,分开妈妈的大阴唇,左脚在妈妈阴
户外围摩擦,右脚大脚趾隔着丝袜开始踩弄妈妈的阴蒂。
妈妈显然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攻击,咬着嘴唇,尽量不让女色魔看到自己的难堪。
慧姐丝毫不理会,慢慢的伸进了妈妈的阴道,开始缓缓用脚操妈妈的大浪屄。
「啊~~~~受不了啊」,妈妈全身都像触电一样痉挛。妈妈和爸爸都很传统,从未尝试
过正常体位之外的其余姿势,更不用说是用脚抽插了。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但是妈妈的小穴
依然很紧,而此时慧姐正狠狠的把脚伸进妈妈的阴道,妈妈下体仿佛都被撕裂一般,终于慧
姐的黑丝脚尖还是伸进了妈妈的骚逼里,开始缓慢的抽插。很快,更加刺激的快感取代了疼
痛感。
慧姐脚尖的抽动,脚趾的刮蹭,再加上光滑黑丝的摩擦,让妈妈本就粉嫩的小穴更加难
以招架,一股股如同电流一样的快意不断的从小穴袭来。妈妈蜜穴开始不断流出浓浓的爱液,
很快就浸湿了慧姐的丝袜脚。
「啊~~~~啊~~~~,好舒服啊操我啊」,妈妈慢慢忘记了被凌辱的事实,开始进入了角
色,发情的浪叫着。
「骚警花,不是装圣洁嘛,被我的脚操几下,都受不了了?」,慧姐还在不断折磨妈妈
的心里。同时加快了脚上的动作。在如此香艳的刺激下,本性淫荡的慧姐也是欲望强烈起来,
下面也已泛滥成灾。
大概用黑丝脚抽插了妈妈几十下后,,慧姐感觉时机成熟,猛的抽出了蹂躏妈妈的丝脚。
正在被操的兴起的妈妈小穴突然空虚,用力抓住床单,双脚乱踢
「不要拔出去~~~~啊~~~~插我啊~~~~快,快~~~~操死我~~~操死江秀~~~~啊~~~~啊」
慧姐走到床头,取出一件双头阳具,一端插进自己的阴道。脱下妈妈的洁白的内裤,像
男人一样,挺起硕大的假阳具,走向妈妈。
「操死你个骚警花!」,慧姐终于打破了妈妈最后一道防线。
假阳具狠狠的冲开了妈妈的大阴唇,沿着阴道长驱直入,冲激着妈妈最神秘的地带。
慧姐似乎不急于一下子操翻警花妈妈,开始的抽查缓慢,幅度不大。而由于妈妈淫液泛滥
,假阳具的抽插更是带着噗呲噗呲的声响。
「好舒服~~~~江秀想要~~~~啊~~~~啊」,在慧姐的攻势下,妈妈终于沦陷了。
宛如高速火车,起步时动作缓慢而沉稳,而一旦走上正轨,速度变如同脱缰的野马,尽情
的驰骋。慧姐抽送的节奏不断加快,假阳具在妈妈的阴道里疯狂的进进出出。粗壮硕大的假阳
具完全充盈了妈妈紧窄的阴道,每个的交锋都带给妈妈酣畅淋漓的快感。
却看妈妈此时,被慧姐压在身下,快感愈加强烈。许久未经性事,突然遭受如此大强度的
强奸。妈妈很快变得香汗淋漓,面泛潮红,本就无力的四肢更加柔软缠绵。眼睛迷茫无神,娇喘
吁吁。终于妈妈最后理智防线早已被冲破,开始不顾廉耻,放声的浪叫。
「啊~~~~操我啊~~~~~操骚警花~~~~操江秀~~~~操婊子~~~~操骚货~~~~」
伴随着慧姐的抽插,妈妈的身体也在不断的迎着。丰腴挺拔的乳房随着慧姐孔武有力的抽
插有节奏地颤动着。两只白丝小脚脚趾在不断的曲张,而右脚上还淫靡着挂着一只乳白色的高跟
鞋,也在一上一下的配着淫荡的人。
大概抽插了几下,慧姐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同样的快感也从慧姐的阴道里传来,二人的快
感也随着节奏的加快更加强烈。慧姐抽插动作越来越快,最后近乎疯狂。而妈妈全身痉挛的频率
明显增加,秀发飞扬,双乳高低起伏,洁白的小脚不断地空中乱踢,口中早已语无伦次。
「操的骚警花~~~好舒服~~~~操死我~~~~算了~~~~啊~~~~来啊~~~~操我啊」
突然,妈妈阴道有一阵阵痉挛,收缩,双腿明显夹紧了。
「啊~~~~不行,要到了,骚警花不行啦~~~~啊啊啊啊!」
「下面痒死了,快给我吧,我不行了」
「干死我吧,干的我好舒服啊,用力啊,慧姐,骚警花的骚逼要被操烂啦」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妈妈此刻完全忘记了一切,沉沦在欲海中。
「操死你,操死你」,慧姐也不甘示弱。
伴随着窗外轰隆隆的雷雨声,两具柔美的躯体在疯狂扭动。
慧姐的幅度越来越大,两个女人都已气喘吁吁,在情欲的深渊里不能自已。终于,伴随着妈妈和
慧姐几乎同时的浪叫,两股滚烫粘滑的淫液涌了从各自的阴道中喷涌出来。慧姐同时与妈妈达到了高
潮。
高潮之后,妈妈仿佛虚脱一般,躺在雪白的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许久未经滋补的小穴今
天得到了充分的满足,而慧姐全方位多角度得到调戏更是让妈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毕竟这种快
感是和爸爸做爱时候完全不能比拟的。不知不觉的,妈妈突然觉得自己脸红了,自己居然有点享受这
样的感觉,虽然是在被强迫下的蹂躏。
「怎么可能,为什么我在女色魔的折磨下这么忘情,这么浪,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嘛,
难道这才是我的本性?」
「不,不是的。是这个变态恶魔的药物,我一定要克服这种生理上畸形的快感,我不能让女色魔
得逞,我还要救我的儿子。」伴随着妈妈的逐渐均匀的呼吸,稍微恢复的体力,如潮水退去般的情欲,
妈妈恢复了一些理智。
「警花骚货,被姐姐操的爽吧,刚刚看你那发骚的样子,笑死人了,最下贱的婊子也不过如此」,
慧姐的双手又朝着妈妈曼妙的身体摸过去。
妈妈恢复了厌恶的表情,躲避着慧姐的攻击。
「用些下流的药物算什么,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变态」,冷冷的甩下这句话,妈妈眼神里恢复
了自信,毫无畏惧的面对着女色魔。
「哈哈哈哈,姐姐我越来越爱你啦,真是一株坚强的警花」,慧姐笑道。
「不过嘛,姐姐就擅长毒手摧花,我这办法有的是,今天操操你,只是开头,往后的日子还长着
呢,看你的意志顽强,还是我的调教厉害」。显然,慧姐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在她眼里,妈妈这
只小白鼠迟早都要沦为自己的玩物。
「哼」,妈妈歪过头去,不在做声。
折磨了妈妈这么久,慧姐也很累了,此时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十二点。
「好累了呢,骚警花,陪姐姐睡觉吧」,慧姐的倦意袭来
「不过呢,万一你耍花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