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高兴的,一脸嚮往的神色。我问她阿杰说什么,她说阿杰要带我们去看他们家
的水屋。后来看过后才知道,那是建在养鱼池塘上的竹棚子,用于晚上村民过夜
防偷鱼贼用的。其实这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但是对于我们而言就充满了新奇。
虽然喝了酒有点困,但我的意识还是清晰的,坚持要一起去看。
晚饭过后阿杰就带着我们去了水屋,记不得为什么大头没一起去了,也记不
清楚是怎么到的那儿,可能是时间太久了忘了也可能是喝了酒迷糊了。只记得那
是一座并不大的用竹子搭成的屋棚,建在一个很大的水塘上,要过去需要坐小船
摆渡过去。里头没有通电,只有一张席子和一盏煤油灯。
我到了水屋上之后,就挡不住阵阵的倦意,开始处在半梦半醒之间。不知道
迷糊了多久,或许没有一会儿吧,当我零零星星的几次醒过来的时候,都看到妈
妈和阿杰坐在棚屋外的小平台上说话,说什么听不清,只是难得的听到妈妈久违
了的笑声。记得当时我心里还嘀咕了下,这个阿杰又在讨妈妈欢心了,随后我又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候,一次短暂深沉的睡眠让我精
神好了许多。这时棚屋里头的煤油灯已经熄灭了,只有棚外清冷的月光透过缝隙
带来了些微的亮度,我看不清楚屋里的情形,也听不见刚才的说话声。只有屋棚
轻微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那是随着东西的摇晃而发出的声响。
我觉得口乾舌燥,想呼唤妈妈却又发不出声音来。恍然间看到在屋里的另一
侧,两个身影叠在一起不停的扭动着。传来轻微的喘息声。
等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后,终于慢慢看清了黑影处的情形。在一张铺在地上
的毯子上,一个白皙的身体平躺在上面,那洁白的皮肤在月色的映衬下如同玉镯
般闪耀着纯白的光晕,在黑色的阴影中尤为明显。她的上衣和浅色的胸罩都已经
被掀到了胸脯上,露出了两座俏丽挺拔的双峰,这两座曾经让无数男人神之所往
的所在,现在却被一双大手捏在手中揉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那双大手的每一次
搓揉,都引来妈妈哼哼的鼻音,声音不大,是被妈妈刻意压低了,甚至都没有那
个男人含住她乳头时候嘴里发出的啧啧声来的响。
妈妈下身穿着的长裙也已经被掀到了小腹的位置,两条修长的玉腿被身上男
人强硬的撑开,耸拉在男人身体两边,时不时的缩起又伸直。脚上那双凉鞋虽然
还在脚上,却也已经在脚与地的反复厮磨中逐渐脱落着,勉强的挂在脚上。
妈妈身上那男人的身影无疑就是阿杰,他仿佛在沙漠中脱水数日的人捧着灌
满清泉的水壶般饥渴,死命的搓揉着妈妈那两团白嫩的乳房,嘴里紧紧的含着乳
丘贪婪的舔舐吸允着。他的下身还穿着牛仔裤,胯间死死地顶着妈妈的下体,让
她无法併拢双腿,使得妈妈本来就无力的挣扎更显无力而徒劳。
我当时的第一个念头是阿杰在欺负妈妈,但是脑海里马上想起那天下午马
叔将妈妈按在床上拼命抽干的情形。和当时的懵懵懂懂不同的是,现在我清清楚
楚的知道他们在干嘛,知道这个男人正在试图佔有我的妈妈,试图将他下身那坚
挺的阴茎捣入妈妈的体内。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的心里充满了各种不同的声音,有恐惧,害怕妈妈受伤害,
有羞耻,不敢直面这个事实,但是更多的还是来自本能的兴奋,那是人类最原始
的本能。我想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想动却又无法挪动身躯,反复被什么东
西压住了一般。
妈妈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不要,这样不行”双手推着阿杰的肩膀想要把他从
身上推开。阿杰顺着她推搡的方向,把身子往下移动,把头移到了妈妈的胯间,
不等妈妈作出反应就把脸靠在妈妈的股间快速地厮磨起来。妈妈的双腿不停的夹
紧,想把阿杰的头推出腿间。但是显然扭不过阿杰。
“红姐,红姐……”阿杰边刺激着妈妈的下体边低声呼唤着妈妈。“红姐,
我要你,我要你”他一边自语着一边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把内外裤子一併拉到了
膝盖上,阴暗的光线下我看不清楚他的下体,只看到一个同样苍白的屁股在黑暗
里不停的摆动着。
这时的妈妈似乎认命般的放弃了抵抗,一个久旷的少妇在敏感地带都被对方
所掌握的时候,相信她很难抵抗来自身体内部的慾望吧。虽然我并不想把妈妈归
入到蕩妇的行列,但是在那一时刻,我眼里不再是平时端庄内秀的妈妈,而是
到了那天下午,那个躺在马叔身下呻吟尖叫的女人。
阿杰三下五除二便将妈妈的内裤褪到了脚边,或许是因为激动,也可能是因
为怕妈妈反悔,他甚至来不及欣赏那朝思暮想的神秘桃源,便欺身向前压住妈妈,
下体朝妈妈的股间乱顶一气。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里真的很矛盾,我很希望妈妈能
拒绝他阻止他,但是内心深处又渴望着能再次看到鲜活的做爱场面。
“有……那个……吗……”妈妈突然无头无脑地说了一句,
“什么?”阿杰显然也跟我一样感到莫名的诧异。
“就是那个嘛,套……”
那充满了羞涩不安、颤抖轻微的声音,直到现在仿佛都还在我耳朵迴蕩,在
很多年过去以后,当我的女友跟我提起同样的话时,我都会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好像妈妈在对我说一般,抑或是女友在向阿杰诉说,那种交错的感觉每次都让我
抓耳挠心又欲罢不能。
“有有有”听到妈妈犹如默许一般的问题,阿杰仿佛获得特赦一样激动得语
无伦次,然后手忙脚乱得从裤袋里头摸出安全套。那因为激动而无法控制的动作
与棚屋地发出了呯呯的碰撞声。
妈妈嗔怪地往阿杰身上捶打了几下,“你都算计好了的是吧”。那语气哪里
哪里有生气的意味,分明像新婚的小女人在向老公撒娇一般。
随后的情节我记不清楚了,可能是光线暗淡后看不清了吧。只记得在黑暗中
传来了两道声响,一声是棚屋的竹简受到力道的冲击而发出的叽歪声,另一声是
一个女人抑制不住从喉间发出的悠长而满足的轻呼声。
我很努力地想想起当时我在想什么,当时零星模糊的镜头充斥着我的脑海,
或许在当时面对妈妈第二次的性爱场面,我想的更多的只是想去关注,去窥视,
迷茫的大脑里头只有对性的好奇和期待,而非对道德的审视和对后果的担忧。
随后的黑暗中,我更多听到的是肉体间碰撞而发出的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