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的乳蒂。
虽然离泄身已有一段时间,娇躯却依然酸软,一波波舒爽的余韵还在体内荡
漾,两颗乳蒂依旧凸凸的直立着。
蓦地被张无忌夹住一颗乳蒂,武青婴忽然不堪刺激般娇躯瑟缩了一下,口中
吟道:「小,轻点……痛……」说着,她抬起臻首,似嗔似怨的横了张无忌一
眼,又道:「你吸得太大力了,也不知破皮了没有……」
张无忌笑道:「那我来看看。」
武青婴担心的望了小屋一眼,见没有动静,才嗔道:「要死啦你,小声点…
…也不怕被他看见。」
张无忌嘻嘻一笑,把手掌又放蜂腰处,依旧问道:「青姐,那前面的那个
姿势呢?」
「你坏死了……嘤……叫西子浣纱……哟……轻些……」武青婴羞红着小脸,
本不想说,却不堪张无忌手掌的撩拨,还是说了出来。
「那再之前那个呢?」张无忌锲而不舍的追问道。
「叫拔老参……」武青婴在张无忌作怪的手上轻拍了一下道。
「拔老参?名字好怪。」张无忌说道。
武青婴睇了张无忌一眼,嬉笑着解释道:「这是金国人起的名字。」
张无忌一呆:「关那金国什么事情?」
武青婴莞尔一笑道:「你忘啦,抱龙诀是金国宫廷秘法哟。」
张无忌道:「那野马跃,西子浣纱都是那抱龙诀里的招式吗?啊不对,西子
不是金国人。」
武青婴一边阻止张无忌的手掌,一边笑道:「就拔老参是……嗯……坏蛋…
…」
张无忌又悄悄撩拨起武青婴的翘乳,问道:「那野马跃,西子浣纱你怎么知
道的?」
武青婴剜了张无忌一眼,道:「春画里不是有吗?」
张无忌笑道:「青姐也看过春画啊?」
武青婴嗔道:「你不也看过吗?」
张无忌道:「是卫相公给我的……」
武青婴忽然在张无忌的胯间捏了一把,轻声嗔道:「你们男子,没一个好东
西……」
张无忌被武青婴小手一捏,阴茎止不住的硬了一些。他把脑袋搁在武青婴的
香肩上,在武青婴的耳边说道:「青姐,我想你天天帮我拔老参……」武青婴俏
脸一红,在张无忌的裆间又摸了一把,檀口轻启道:「你的这个啊,还还嫩着呢,
可算不得是老参,嘻嘻。」
「那是什么?」张无忌闻言,促狭的用手在武青婴酥胸上搓揉起来。
「哟哟,轻些……是大参行了吧……轻点……莫把他吵醒……」武青婴娇躯
扭动起来。她挣脱了张无忌的怀抱,逃开两步,忽然转首冲张无忌嬉笑着道:
「你的不是参,你的是大罗服儿……」说着,见张无忌欲追来,连忙迈着碎步急
急逃开。
……
「青姐,我时时刻刻不想不见你,你什么时候跟我走?」张无忌看着潭波荡
漾,金光摇曳,心中忽然生了一种依恋之感,低头对武青婴说道。
武青婴倚在张无忌的怀中,闻言秀眉微蹙,她转首看着阳光阴影中的小屋沉
吟了半晌,忽然咬了咬花唇说道:「帮他补完墙吧……我就跟你走……」
卫璧感到有些儿冷,他是被尿憋醒的。摇了摇依旧发重的脑袋,卫璧起了身
子打开了小屋的门。
门外,夕阳已落西山,小屋,寒潭都已罩在阴影之下,唯有东边的崖壁上还
有暮霭的余光照映,反射着无力的昏黄。
小屋前一片寂静,不见人踪。竹子做的简陋桌子上,粗瓷碗俱已洗净,摆放
的整整齐齐。
「张无忌走了么?师妹又去了哪里?」卫璧有些疑惑,然而思却被迫切的
尿意打断……
「幸好她现在不在,或许上哪里去转了吧。」卫璧想着,急急转向屋后,想
找个地方先把水放掉。平时武青婴都不准他在屋子附近方便,让他在远处挖了个
大坑作为茅房屋后的小树林卫璧自然熟悉,偶尔在林深处的某颗树下撒泡尿想武
青婴也不会发觉。他游目四顾,边走边找适的目标。
卫璧走了十丈来远,心道差不多了。他解开裤子,从里面掏出鸟儿,然后习
惯的抬头四顾,蓦地一抹白色闪入了眼帘。
阳光褪去的树林已比较昏暗,然而那抹莹白在黄绿灰褐的色调中是那么的不
协调,那么的显眼。卫璧心中大奇,暂时憋住了尿,向那一抹白色定神瞧去。
「师妹?她在这里做什么?」入眼的却是武青婴的清丽小脸。卫璧见武青婴
臻首微微仰起,美目半闭,俏脸微微扭曲,似是有些痛苦,不由又想:「难道她
肚子又痛了吗?可是这个姿势……」想着,连忙下意识的将阴茎收于裤子里,深
怕她发现自己想要在此小解。
提着裤子,卫璧心中蓦地涌起强烈的恐惧感,武青婴那痛苦表情……似乎哪
里不对。他连忙抬头又望去,只见武青婴伏在一根横生的树枝上,娇躯不停的弹
动着,那树枝被她的双手摇的簌簌乱晃。同时「哎哟」一声娇吟传入他的耳朵里,
声音娇慵嘶哑,婉转低。
卫璧的心悸动的跳了起来,不由捏着裤子向前走了两步,浑身却剧烈的颤抖
起来。只见武青婴的肩膀上,有一只脑袋,只不过那脑袋是趴着的,满头黑发在
昏暗的树林中不是很显眼。
卫璧咬着牙根,僵直的身子步步向前移去。随着他的靠近,眼前的景色也愈
来愈清晰。只见武青婴青丝散乱,杏眼微眯,一身罗裳未褪,黑绸的裤子却褪至
膝间,两截浑圆的玉腿正微微的颤栗着。蓦地,武青婴肩膀上的脑袋抬了起来,
一对灼烧着熊熊欲火的眼睛与卫璧对个正着。
卫璧看着面前的师妹正曲腰挺臀,如小母犬一般雌伏在一根树枝上,被身后
之人冲撞的摇摇欲倾,不断趔趄,又见到那张抬起的熟悉面容,眼前顿时金星乱
冒,太阳穴突突直跳,不禁一只手抬起,指向前面的两人,嘴唇颤动着,却发不
出半点声音,心中只想道:「我是在做噩梦,我是在做噩梦……」
张无忌狂野的压在武青婴的粉背上,剧烈的喘息着。胯间的阳物一下下迅疾
的肏入武青婴的雪嫩牝户,与那泥泞的花径钳的天衣无缝。无比舒爽的快感,
在武青婴似歌似泣的婉转娇吟中,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绝妙欢悦。
「小……姐姐快到了……」武青婴仰着臻首,茫然看着头顶被黄昏点亮的
天空,张无忌一下下凶狠的撞击肏弄让她感到浑身酸软不堪,蜂腰欲折,欲浪却
从敏感不堪的花径处叠叠的涌起。她不禁把一只小手颤巍巍的向后伸去,摸着
抓住了张无忌一只粗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