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缓沿着他项背的曲线倾倒下来,又吮又舔那些流经孟维身上的甜涩酒液,直吮得孟维舒服地呻吟不断、叹息阵阵。
那红色的酒液缓缓流下,最终汇聚到他胸上的一点凸起上,欧隽坤一路沿着流经的路线从锁骨到胸肌都舔舐干净,直至一口含住胸前可人儿的圆粒,坏心思地舔弄噬咬,∓ldquo;嗯~惹得孟维不自禁地将手插入他打湿的发中使劲搓揉。
后来转战到柔软温暖的大床上,孟维一心要好好服侍他一,便扶着欧隽坤的硬挺慢慢往下坐,岂料头一靠自己硬生生地坐下去是那样难,有些无奈又有几分难为情,因为欧隽坤的那活儿确实粗大,尤其因为体位的原因,进入越发有些难度。他略显痛苦地屈成虾米状、弓着腰背往下坐,期间因为甬道发胀得难受,吞吞吐吐反复数次才最终适应扩张的变化,最终交在一起。越是欢喜便越放得开,两人手掌相抵、十指交扣,一上一下,一个送腰,一个扭胯,配十分默契又煽情,后来性脸贴脸、面对面地抱坐在一起,卿卿我我,交颈缠绵,直至筋疲力尽才肯罢休。
是夜送财神,到点了,外头便又是一阵喧天爆竹,再美再沉的梦也会被打破。
只是这一次搅醒他们的不仅是火树银花,还有夜半急促响起的手机铃声,欧可非在电话那头有些失魂落魄,语无伦次,∓ldquo;哥!你现在快来医院!爸突然中风了,他们一直在抢救,我怕,我怕他这次要不行了怎幺办?哥我好害怕!我该怎幺办?你马上就过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