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第一次,他发觉欧隽坤并非别人口中、眼中不可一世无所挂怀的“欧总”,他明明有他的脆弱和不安,只是都被他闭口不提,刻意深埋罢了。
想到这里,孟维轻轻说:“让我唱可以啊,不过你也没必要录下来吧,等以后又能住一起了,你想什幺时候听,我都现场给你哼一哼。”
欧隽坤轻轻笑了,耍赖说:“你刚哭过一场,再开嗓子必然有不同常的湿润韵味。”
“乱讲!”孟维骂归骂,到底是乖乖遂他心愿,轻轻柔柔地唱完整曲。
欧隽坤满意得了录音,便同他互道晚安。
孟维先头哭过,又陪他聊了许多话,挂了电话便很快入睡了。
而欧隽坤反复听着他唱的曲子,直到天亮也未曾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