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我已经按耐不住想亲自动手,不过看到一旁捻须,沉默不语的松下毅,我忽然觉得颇为碍眼,望向看着地上女体若有所思的老者展颜笑道:∓ldquo;大师,时候也不早了,不如先行房休息,让我一个人静静,至于丝衣,明天清晨会一起奉到阁下的居室。
听到我的逐客令,抚须的手僵了僵,尴尬的停留在胡须的末端,久久没有后续。小半天后,绳缚师才缓缓的开口道:∓ldquo;既然如此,老夫就不打扰大人的雅兴了,告退了说着,拱了拱手,躬身离开了。
在目送着绳缚师离开之后,消失在走廊的转弯尽头之后,我将视线重新转到卧扶的羔羊身上。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ldquo;那么现在,就又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少女沉默不语。笼罩的面具上看不出林梦樱的表情,只能从眼眶的开口上看到那双黑白分明的灵动双眸闭起来。身体也僵硬的一动不动,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只是这样刻意不自然的举动,反倒凸显了女孩心中的异常。
我故意叹了口气,做出叹息悲悯的样子,∓ldquo;你总是这样倔强,每次都是这样子啊。在我看到你的时候,故作坚强,一副清冷高傲的样子。可是你自己也知道你的身体有多么敏感,轻轻的触碰就能让你酥麻不已,到了最后,哪一次没有让你兴奋的奔向高潮呢。性高潮的滋味很畅快不错吧!昨天那滚滚的浪水也绝无虚假。上天既然赐予你这样敏感淫荡的身体,就是有理由的,而是要留待有缘人来开发它。当然,毫无疑问,我就是那个命中注定之人。
面对这样武断的论断,梦樱猛地瞪大双眼,眼神里充满了光彩,或许因为躺卧太久,僵硬的肌肉让声线有些不自然的刻女孩激动的反驳我道:∓ldquo;不,不是这样的。每一次每一次你都是使用了非常卑劣的小手段。从最开始就使用了契灵压制住我的身体,一直都是这样,昨天也一样,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被那种弱小的妖怪所侵犯到。
从她那激烈愤慨的语气重,我微妙的听出了一丝动摇。
我蹲下身,伸出手指点向女孩在狐狸面具上露出的鼻尖,摁了摁。∓ldquo;约定就是约定哦,既然你一开始就有了代替全藩的姓的赋税来当做我的一周玩偶,为什么现在又后悔了呢,我可是听说,真正的决定,是不会后悔,无论重来多少遍,都是指向那唯一的选择哦。
林梦樱听了我的话之后,沉默了半饷,我也没有催促,而是含着笑意和她对视。最终,少女摇了摇头,偏过头去用并不很大却坚决的声音说道:∓ldquo;不,我并不后悔,从来都不曾后悔过。如果赋税一直任由征税官、里正们那么毫不留情的征收的话,很多人都可能会熬不过去的。虽然被这样的对待,但是如果真的可以减免赋税救活人民的话,我不会反抗。
我托起女孩的脸颊,注视着那纯白色的狐狸面具,透过面具上唯一开洞的位置,深深的望向里面那双深邃的眼眸,∓ldquo;可贵的怜悯心。不过,明年呢?后年呢?粮食的产量有限,总有一天,怜悯心会被消耗殆尽的。我们藩内的赋税,比起其他的诸侯领地,并不繁重。你救不了所有人。
而且,你不会有明年的怜悯心了,我心里暗暗的说道。
女孩本来就轻弱的声线变得更加微弱,但是里面蕴含的心意和之前一样坚决,∓ldquo;明年、后年,总会有明年、后年的人来承担。我改变不了过去,也决定不了未来,只能在现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很好的决心,你越是这样,越是符我的要求啊。镇压下这股抵抗的快意,想必会愈发显著啊。
我唑唑逼人道:∓ldquo;那么我突然好奇起来,你这么做,得到了你家族的同意吗,如果他们知道了你这一周在府邸里为领的∓ldquo;驱邪祈福是要祈到床上林间,不知道会不会很赞同呢?说着,我轻轻的搭开了女孩的领口,伸手握向那团雪乳。
听闻此言,少女的眼神黯淡下去,平稳顺畅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显然,女孩的善良和自我牺牲又和家族自幼灌输的价值观和当前因循守旧、以男子为尊的会公德相冲,多种不同的观念在心中矛盾的存在着,虽然在受到凌虐的时候,林梦樱可以用前期的苦痛来覆盖过内心的深思和纠虑,以及∓ldquo;自己是被逼无奈、∓ldquo;这样做也是为了保全乡民之类的宏大的理由来安慰自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
但是自幼受到的教育也同样让她要以家族的利益和声誉为重,即便是扎根萨摩已年之久,但是中原遗留的严谨教育依旧始终缠绕着每一个林氏的族人。这从她们的和式的衣服上时常见到的中原小饰品和语句中时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别异于本地的中原词语、语法上清晰的了解到。
而传闻中原教育的一个显著特色即是重视家族集体,以及对于会成员的道德要求较高。并且,经过异化的儒学在和之国生根发芽之后,演化成了更为严密,等级森严的制度,对于每一个人的行动、言行都有着相应的规范,有时候严格得甚至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皇族、贵族、武士、平民、化外的贱民,只能泾渭分明的做着自己分内的事务,言行举止也必须遵照着相应的章程,不可逾越半步。
和之国号称八万神明,并非每一位神祇都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诚实的话,甚至可以这样来说,相当数量的被称为∓ldquo;神的东西,都恐怕很难以善良来形容。而以始祖之神为例,传说中产下了诸神的伊邪那美,在诞下火神之后也化成了死神,在伊邪那岐的国度里每天杀死千人。之后的大蛇等神,也绝非是凡人所能够亲近的存在。
而巫女,作为连接着神和人类的纽带,比起神明来反倒更让普通民众对她们充满了憧憬和期待。作为和神明妖鬼联系着的凡间之人,巫女们和凡人们同样诞生、生长在同一片土地,眼里仰望的是同一片天空。何况巫女的值守并非仅仅是空泛空明的祈祷颂赞,为着神明准备祭祀,替着人们保存好村里来年的种子,为大家酿造酒酿,甚至为孩子上课,这些世俗的行动也提醒着巫女们自己同样属于凡人的一员,却因为天赋和修为又脱俗超尘,必须承担着更多的职责。
∓ldquo;走吧。挑开缠绕在女孩肢体上的束缚,我强行拉起那双柔荑,牵起她向外走去。
∓ldquo;什么?女孩的纤手上传来一阵阵抗拒的力道,声音也变得惊惶起来,夹带着不可置信的惊疑不定,被我强拉着出来。
天空明净如洗,室外的阳光没有受到一丝阻碍,全部的泼洒到庭院之中,给照耀下的事物染上了一层黄金色的光泽。
我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被我强行拽着的少女的纤手僵硬起来,消瘦的身躯上也传来阵阵抗拒的反作用力,让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来压制住女孩无声的反驳。只是不知是出于对契灵力量的敬畏,还是我之前几天的调教已经消磨掉了女孩的大部分反抗的菱角,那股反抗的力道并不坚决,并没有使得林梦樱挣脱我的手,女孩亦步亦趋的被我牵引着走出去。
∓ldquo;不要,这样子实在是太羞耻了。即将走到庭院的门口,少女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躬下身子,一双俏手握住我那只强牵着她的手,以脸部朝上仰起的姿势颤抖的向我屈服起来,露出了坚硬冷漠的外壳下的属于女孩的柔软,∓ldquo;求求你,不要这么做,我会乖乖听话,所以所以不要这样子让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