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由浑身一阵发毛,眼睛顿时瞪着老大。
这个时间,怎么会有人在外面?难道是还没来得及头看个究竟,女警
就感觉身体随着温暖强壮的怀抱一起浮空上升,轻飘飘落在先前视作魔鬼避之不
及的男人面前,紧接着一条胳膊伸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黝黑的手枪指着精壮男
子的脑门那是她非常熟悉的国产64式手枪,自己原先也配有一把,可是后
来不慎被那帮溷蛋给夺走,否则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精壮男很是配地举高双
手,原地半跪不敢乱动,眼珠子却朝四下到处乱瞄,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他很奇怪面前这个军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是单独行动还是集体行动。
若是一个人,他还有自救的机会,哪怕非常危险也不会放弃;若是附近有其
余军人掩护,那他可就危险了。
王喆的左手搂在女警腰腹部,带着她向上跃起时,胳膊难免会自然往上滑动
一小段距离,就是这点距离,让他的小臂和手背同时感受到两团丰满而又弹性惊
人的酥软,尤其是手腕处,由于女警衣服已经破裂,所以两人肌肤之间已经没有
了任何隔阂,那如温玉般的柔滑触感,登时让他有种触电的错觉。
即便没有细看到女警胸前美景的形状与色泽,单从那对宝贝下沿的曲线和分
量来判断,就不难想象出在那薄薄的衣料之下,掩盖着的绝对是一双能让无数男
人为之销魂的极品美乳这对如今已经告别大龄处男身份,且品尝过优质女人
滋味的王喆来说并不太难。
此时王喆正从后面紧紧抱住女警,方便从背后捂嘴,避免她的惊叫引来更多
行尸。
对他来说,若只是面对女警的胸器诱惑倒还把持得住,最让他难以抵抗的,
就是她背部的美好线条,两人挨的这么紧,偏偏女警的衣物半裸半遮,柔软的翘
臀直接贴在他的小腹,让他的脑子「嗡」
地一声,几乎是瞬间,王喆的那活儿就像弹簧一样立了起来,硬得生生发疼
,抱住柔韧细腰的手掌感觉滑得几乎搂不住,他的两只手都颤抖起来,腿也渐渐
又酸又软。
王喆的生理反应让女警顿时又羞又气,勐地挣扎了几下,但无奈他的力道太
大根本无济于事。
王喆也想快点松手,于是在她耳旁低声道:「你别乱动!我是来救你的!马
上就放开你,自己站稳!」
女警听完虽仍然呼吸急促,但她眼下只能选择相信,于是竭力冷静下来保持
不动。
趁此机会,王喆赶紧放开女警极具诱惑力的娇躯,让她靠墙扶稳站好,自己
立刻闪身上前,在窄小的窗沿上如履平地般前进,反倒没有抱着她时紧张,轻巧
地越过两个窗台之间两米多的间距,直直朝半跪在地的男子抓来。
「妈的,这个丘八身手还真不简单!要是落到他手里……」
精壮男皱起眉头,心里顿时打鼓般激烈跳动起来,周围好像没有对方的帮手
现身,可是外面这么黑,稍远一点根本看不清楚,万一他妈的有什么狙击手瞄着
这边,那可就完蛋了!「嗬嘶」
小楼附近传来清晰地行尸怪叫声,而且听上去数量还不少,这要是平时,精
壮男则会暗叫倒霉,龟缩在阴暗角落不敢冒头了,可是现在,反而是最好的时机
「他们绝对不敢开枪,否则,这么多食人怪,哼哼……」
余光瞟到楼下突出来的金属防盗,而王喆此时离他只剩不到两步远。
身子陡然发力向外一歪,斜斜地扑向三楼住户的阳台,「老子绝对不会束手
就……」
擒字还没闪过脑海,精壮男只觉一股大力从他腰际部位勐然上提,身体几乎
是刚腾空就被扯了去,还没等他伸手反抗,一只钢铁般的大手已经死死掐住了
他的脖子,一下将他摁在墙壁上。
本能的保护意识使他双手反抓那只手掌,用尽全力往外扳,为自己争夺呼吸
的生存权利,就在这间隙,他中门大开的小腹登时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重拳,疼得
他像香辣虾一样蜷缩着身体,一股气从肺部直往上窜,可是咽喉又被掐着,霎时
涨得他满脸淤红,简直比死了还难受,恍惚中,他彷佛又到了在监狱里被人欺
压的日子。
王喆现在并不准备杀他,将手上的力道松了松,让这家伙低声呛着恢复了部
分呼吸,随即眼睛如鹰隼般抵近瞪着他:「再不老实,就不止一拳了!我可有的
是方法对付你!」……刘松有些焦虑地站在屋内透过窗口向外张望,外面漆黑一
片,什么都看不见,却不时能听到那些吃人怪物发出的嘶哑叫声,听起来离他们
栖身的居民楼并不远,他心里直发虚真想立即关上窗拉紧帘子,因为光亮会招来
某些食人怪。
可是,大哥胡炜刚才出去抓那个漂亮性感的女警去了,他没有拿手电,只能
借助屋内昏暗的灯光来照明,到现在还没来,也不知道顺不顺利。
想起女警那火辣的身材,还有娇媚少妇特有的女人韵味,刘松不由连吞了几
大口涎水。
想想灾变当初,他就是个会底层最不起眼的打工仔,光想着怎么能活下去
,只要撑到国家军队大批进驻,把他完好无缺的救出去,就足够让他烧香拜佛了
谁能想到,自从遇见了胆大包天的胡炜,跟着这位「带头大哥」,居然过上
了放肆且放纵的快意生活。
跟以前压抑、艰辛又迟迟看不到希望的日子相比,刘松觉得这几天才算是真
正他妈的活着!虽然常常要冒着死亡的危险去拼,但只要熬过来,有吃有喝不说
,往常那些根本瞧不上自己的城里骚贱娘们,凡是能弄来的,想怎么玩就怎么
玩!其实一开始,刘松也不太适应,毕竟从一个还算老实本分的农村务工人员,
陡然转变成敢拼敢抢的亡命徒,怎么也要有个缓冲的过程。
直到几天前,胡炜抢来一个白嫩的女人,自己当先爽完后,直接丢给了刘
松。
当刘松半是激动半是不敢置信的趴在那近乎全裸的女人胴体上,逐渐壮起胆
子,埋首其间亲吻舔咬,亢奋地发泄积压了多年的欲望后,他感觉自己已经跟过
去不一样了,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等兄几人挨个打了一炮,胡炜才适时的说道:「这的灾情可不一般,才
几天功夫就死了那么多人!咱们不强硬一点,死的就会是我们!依我看,乱世就
要来了!死个把人算多大点屁事?何况咱们不过是玩玩女人?再说,跟着我们,
至少还能保住小命,把哥几个伺候舒服了,吃喝都不是问题,总好过在外面,一
不留神就喂了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