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后又生下一
窝幼鼠,其中就有阿彪。老鼠繁殖力强,刚生下幼鼠便能交配,加上子孙们偷嘴
生下的幼鼠,不到半年便多达两来只,在我闺房里安了家,吓得小苏更加不敢
来了。那些青花蛇的来历也差不多。若非牠们,大姊能否为你保留清白之身,还
难说得很呢!其实,我觉得这两种小动物挺可爱,起码不会背弃我!」说完横了
千儿一眼。
千儿道:「总是太不卫生了!」
周韵道:「我每隔两天就要给它们洗澡,有我喂食,它们从不乱跑,身上很
干净的。对了,那些小蛇也乖得很,要不要唤出来给你表演一下?」说完又从怀
里掏出一只色彩斑斓的口哨。
千儿连连摇手道:「不要!大姊还是赶快把这两样东西扔出去吧,有它们在,
我心里真是怕怕!」
周韵这次倒很听话,下榻从床下拖出两只大笼子,将还在表演得起劲的老鼠
唤空笼子之中,锁好笼门,提着两只笼子走了出去。
半晌之后她空手而归,也不知将老鼠和蛇藏哪儿去了?在千儿眼中,她似已
幻化为一只人形硕鼠!
周韵上榻得意地道:「就知道你怕,哼哼!以后若再惹毛我,当心在你睡觉
时,我把这群大耗子唤到你床上,命令它们轮流和你亲嘴,然后从你的衣领和裤
管里钻进去……」
千儿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感觉和这个危险家伙混在一起,实在有些恐
怖,忙转移话题道:「大姊真的不扬州了么?」
周韵道:「和苏羽笙之事,如今已闹得沸沸扬扬,成了江南第一丑闻。大姊
早下定决心,连女子名节也不要,好容易才摆脱出来,怎会再去?说来说去,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冤家!大姊以后再也没人敢要,只有赖定你啦!唉~
不说了,来,我俩干一杯,算大姊向你赔罪。」
千儿干了杯中酒,有些怕怕地道:「你这么凶的媳妇儿,别人不敢要,我更
不敢!再说,你不是对乾娘还耿耿于怀吗?」
周韵柔声道:「刚才我也想通了,不再管你和娘之间那些烂事儿。其实只要
你好好爱我,对我好一点,我会比任何女子对你都更加温柔,怎舍得对你凶呢?
那天我是气极了,真的不想活了,只想和你同归于尽。若真捅死了你,我也决不
会独活的!」
千儿心中一痛:「可你却刺伤北风姊姊,害她如今成了活死人一般!」
周韵有些不悦地道:「她不过娘身边一个大丫头,死一个有啥了不起!瞧你
伤心成那样儿,我心里就来气!」
千儿痛心疾首,嘶声道:「你真是大小姐脾气啊,从不知人间疾苦,岂能如
此轻贱生命?无论贫富贵贱,都是一条性命,都应该得到尊重!」
周韵撇了撇嘴:「得!别说教了,就知道她是你的心肝宝贝儿……我怕她死
掉,你再不肯原谅我,把师祖留给我的唯一一颗保命灵丹『久久大还丹』,
偷偷喂那丫头吃了,至少可保她九九八十一天的性命。否则,她焉能挨到现在?」
千儿『噌』地一下跳了起来!
这句话在他听来,不啻于仙音般悦耳!这几天,有个问题深深困扰着他,令
他难以抉择,而此刻,这一难题迎刃而解,他怎能不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北风心脉已绝,竟能奇迹般保留一丝心跳!他心中对
大姊的怨气,此刻总算烟消云散,猛地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哽咽地道:「大姊,
我错怪你了!……」
周韵也紧紧地搂住他的腰:「你没有错怪我,若非因为你,我不会救她的
……小时候娘成天忙忙碌碌,是师祖把我带大的,这颗大还丹对我意义非凡,它
不仅是一颗保命灵丹,更是师祖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每当我想她老人家的时候,
就会拿出来看看……不过为了你,别说九九大还丹,就是我的性命也可以给你
……」
千儿抬头,见她眼中盈盈泪光隐现,那绵绵情意,比她那深邃的眼神似乎更
加深沉……
他今晚前来,原本是要和大姊较劲儿,可此刻,他彻底认输了。
他可以毫无惧色,横刀立马于千军万马之中,纵横驰骋。
但他永远不能无视,一个痴情女子,用心灵编织而成的情。
激情地拥抱,两双嘴唇已紧紧贴在一起,分不清谁先谁后。周韵胸中压抑已
久、那无比炽烈的热情,随着眼泪和热吻,汹涌澎湃地宣泄着,一时间天旋地转、
心醉神迷……
她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身上流的是母亲狂暴的血液,为了爱可以不顾一
切、永不放弃,最终,她得到了自己应得的报偿。
她奉行的信念,是要弄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要肯不懈努力,无论经历多
少沉沦和磨难,也永不放弃,苍天也会保佑的。
伴随着激情的热吻和颤抖的抚摸,二人滚倒在床上,周韵把酒席摆在绣榻之
上,给二人了极大的方便,也避免了首次亲热,千里迢迢、相互拉拉扯扯地
走进卧室爬上床,所带来的不必要尴尬。
大小姐已在床上备好她认为需要用到的一应物品,虽然她压根儿也搞不懂到
底需要些什么东西,显然,她今晚是志在必得,不是鱼死就是破,在她的字典
里,没有相互妥协这样的字眼。
当然,有一点她还是懂的,在床上正中位置珍而重之地摆上了一块洁白的丝
巾。
然而对于千儿而言,他是既不想鱼死也不想破。拒绝大姊的爱,只有死路
一条,虽然不知死的是谁,均非他所愿;同时他也很明白,接受这份火爆的爱,
与这团熊熊燃烧的烈焰共舞,将会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以及无法预知、随
时都可能爆发的激烈冲突。
然而,当眼前这位已婚却依然守身如玉的姑娘,向他敞开洁白如玉的酥胸之
时,从未真正尝试过少女处子之身的他,若还能坐怀不乱,那他就不是萧小千了!
也不知是胸中的思念被压抑得太久太久,还是因为爱得太深太深,周韵的动
作狂野而火辣,一点不像未经人事的少女,倒象一位如狼似虎的中年熟妇。
她象一条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住千儿的身子,将他压在自己身下,用裸露的
酥胸摩擦着千儿的胸膛,感觉腿间有根硬梆梆的东西,本能地伸手一把握住,突
然惊呼出声:「我的天!这根东西怎么这么吓人!能进去么?」
她之所以如此着急,要是想给自己躁动不安的心灵,找到一个安身立命的
家园。在千儿面前经历过长久的娇羞矜持之后,她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变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