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之后,天已全黑,外狂风呼啸声又起。篝火已由单纯取暖增添了
照明功能,熊熊火光将二同样绝世而凄美的赤
胴体镀上一层美丽的淡淡红色。
有说「
的眼泪是心灵创伤最好的疗伤药」,流了这么多眼泪,也顾不得擦,
梅花觉得眼泪已快流,心中终于轻松了些。
至于以后怎么样?以后再说吧!永远更珍惜眼前的东西,而不愿想得过
于遥远。就眼前而言,照顾好无月才是最重要的,她替他擦泪水,轻轻抚摸他
的脸,却任由泪水挂在自己腮边,柔声道:「无月,心
的宝贝,你、你好些
了么?」
与她不同,无月此刻仍在苦苦思,以后该怎么办?该怎么和她相处?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可是他苦思冥想半天,依然不得要
领,若她不死,如此折磨还将周而复始地持续下去,因为她坚决不愿走另一条路。
可是他能让她死吗?显然不能!他忽然发现根本已无路可走,就象掉进了一个囚
笼,或许到老也无法解脱?梅花的话更加了他的痛苦,作为男子汉,要么要,
要么就不要,这种夹缠难解的暧昧关系,是他最不想要却又不得不接受的。
见他皱眉不语,显然心中难过,梅花不由心如刀割,刚止住不久的眼泪再度
滚滚而下,忍不住将他拥进怀里,嘤嘤低泣道:
无月,不要这样好么?见你如此难过,我、呜呜、我真是好、好难受啊!呜
呜……实在不行,我、我只好接受你、你的第二条路,呜呜……离开你,找一个
比梅花谷更偏僻更荒凉的所在,了却残生。试试能否再次将心牢牢关死,不再想
你、不再梦见你……呜呜……
天啊!我可能再也做不到了,你已闯进我的心底,就被牢牢关在里面,
再也出不去了。只要想想你,我的心就跳得那么厉害,我已没法不你,更无法
忘记你!我好想只是把你当儿子疼,可是、可是每当想起你,第一直觉,你始
终是我心的
郎,首先涌上心
的总是无尽缠绵的
!其次才是母子之
,
甚至我不使劲儿思考,都感觉不到……
囚笼?对,就是心之囚笼!难怪我左冲右突,怎么也出不去!无月心中默念
着。
梅花心中忧伤,满腔
欲已被哀伤彻底冷却。可无月在她怀中,随着她
抽泣而颤动不止的两只高耸温软玉紧贴在他的脸上,他如一只走投无路的野兽,
心中欲火忽地燃烧起来,忍不住握住右,将紫色膨大
挤得凸挺而起,伸嘴
含住猛烈地啯吸起来!
与此同时,冲天钻再次活跃起来,在梅花小腹之上扭摆跳动起来。梅花眼见
这条变态怪蛇又开始张牙舞爪,知道他此刻有多么需要,心中不由发愁,她
总算好些了,无月仍如此难过,看来是欲无处发泄所致……唉~刚熬过一关,
又一关已接踵而至,怎么办啊?……
随着被他啯吸得又痒又涨,她的
欲又被撩拨起来,
媾欲望越来越强
烈,刚刚恢复的理智再次渐渐减退,雪本能地渐渐抬高、前移,套
儿的极
度渴望正逐渐蚕食着她的意识。残存的理智令她实在纠结无比,一阵茫然挣扎间,
她心中不由一动,艾尔莎一直守在对面,她身边不是有一大堆么?其中不乏
颇有姿色的,不如……
念及于此,虽心中极不愿,她仍是说道:「无月,看你这么需要,又不能
找妈妈发泄,老憋着自然难受。艾尔莎手下那些中,就有两位颇有姿色的中
年,年纪比妈妈略大两岁,若是她俩有愿意的,就叫过来代妈妈陪你吧?」
无月此刻的确很需要,却又有些不解地道:「为何一定要中年来陪我呢?」
梅花低声道:「那样你就可以把她想象成妈妈和她欢好啊,你可以叫她梅花
或妈妈,就想成正在和妈妈媾一样。妈妈也可把她当作替身,她和你
媾时,
就想象成妈妈在和你媾,或许也会有快感也说不定……嗯!这也许不失为一种
解决办法。」
无月没说话,算是默认吧?梅花起身穿好已烘的衣裤,出
去找艾尔莎商
量去了。
她原本还以为,要说服那两个中年子很需要费些心思,所以在对面两里之
外找到那一堆堆雪,并在林中找到艾尔莎之时,对她说得非常隐晦。但艾尔莎
已听得心里透亮,虽不知梅花为何如此,但仍走到树林边,来到正静坐雪地里练
功的一纵队队长夜天身边,低声对她说了几句。
夜天点点
,低声道:「副旗,我给大家
待几句话就过来。」
艾尔莎转身去后,夜天把儿子乌雅那林叫到身边。
抬看着那漫天随白毛风四处飘飞的大朵雪花,她心中竟涌起一阵温馨之感。
如此天气在中原非常罕见,然而在她和亡夫的老家却是司空见惯。要说起来,她
和亡夫都是九部之中罗刹
王的战俘,只因夫
俩都是部落悍将,才未被罗刹
王按
真惯例罚作
隶,而是收归麾下随她南征北战。
后来在征服窝集部的战争中,丈夫光荣战死,给她留下一个遗腹子那林。她
则因战功慢慢被提拔起来,由小队长而至卫队最为
锐的一纵队队长。
在她的部落,每户家都有为部落效命的义务,丈夫战死,年幼的儿子那林
便得接过父亲手中的武器和战马,随部落参加狩猎,为部落而战,成为这个家庭
的核心。她很感激亡夫,为自己留下这么一个儿子,因为那些没有儿子的家庭,
妻子或儿便会继承所有家庭的遗产,当然也包括接过丈夫或父亲手中的武器,
去狩猎和战斗。
按瓦尔喀部的古老习俗,为了财产不至外流,遗孀通常由儿子继承,她该归
那林所有。在她这个时代,如此野蛮的习俗已不流行,但遗孀再婚的依然很少,
当然也不必象汉一样为夫守节。她和大多数
真遗孀一样没有改嫁,却也没象
她们那样随意找男子放纵欲。
无月长大后,她对他产生了异样的感,也有了那样的欲望,碍于夫
她也
只好忍耐。她对那林不能有这种感,只有母
,可祖先留在她血
中母子婚配
繁育后代的遗传因子,令她隐隐感觉对儿子似乎有种应尽的义务。
所以在那林进青春期之后母子仍按习惯同居一室,并未分床,半夜那林粗
喘着在她身上摸她也听之任之。记得那天夜里她做了个春梦,梦
过程太过禁
忌刺激,以至于醒来时迷迷糊糊间下体仍耸动不止,伸手探向门,滑腻湿热一
片,竟隐隐有高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