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打烊之后,老娘要我打一桶热水送她屋里,去了之后,她竟然光着下
身,当着我的面清洗下面那张大毛屄,我下面腾地一下就搭起了帐篷!
她叫我过去,扯下我的裤儿帮我擦洗屌儿,一边洗一边说,小东西,你还真
是人小那个大,见了老娘的身子便涨大成这样,是不是想肏老娘的屄?
我看看睡在床上的老掌柜,不敢搭腔。老娘说道,别管那个老家伙,就当
他不存在,咱们该干啥干啥!
说完就拉我上了床,坐在我身上把大奶奶往我嘴里直塞,要我吃她的大奶头,
下面的老屄张开得就像一张大嘴,水多得要命,吱溜一下就把屌儿吞了进去,肥
臀一会儿猛摇,一会儿又前后使劲儿地挺动,噗嗤噗嗤的水水声响个不停,两只
肥奶在我脸上甩来甩去,就像打耳光一般叭叭直响!
屌儿在里面就像在洗热水澡,被一圈圈软肉蠕动着紧紧缠住,被老屄夹得好
难受啊!里面就像有股吸力,三两下就吸得我在肥屄里面狠狠地放了一泡,那可
是我的人生第一泡,好爽啊!
完了老娘说她的老屄被屌儿捅得正痒,缠着我还想要,她的老屄真是好骚
啊,张得大大的,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无底洞,难怪掌柜会受不了,宁愿做
王八也不愿招惹她!
她几下就把我下面弄硬,缠着我继续肏屄,第二次叫得更骚,妈妈老屄好痒
哦!要乖儿子肏妈妈的老屄,使劲儿肏!啊啊!快射,往老屄里面射精,啊!!!
(八十五)金蝉脱壳
小三儿讲故事很敬业,或许因为收了别人的钱吧,连老娘的浪叫声也要模
仿出来,可他那破公鸭嗓子叫起来实在难听!
滕老二忍不住又给他一掌,骂道,老子给钱是听故事,可不是想听你叫春,
真他妈难听!老娘若真叫成你这样,老子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小三儿不敢再乱叫,继续讲道,第二次我可就持久多了,干得老娘那个爽
啊!叫得简直惊天动地,我就不学了,嘿嘿……
这时老娘盯着那个美少年看了好半天,似乎有些心痒难挠,不知何时已来
到小三儿身后,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仍滔滔不绝的小混帐。滕老二哥几个不好意
思地冲她笑笑,她倒对滕老二抛来一个大大的媚眼,简直是风情万种!他的骨头
顿时轻了一半,冲她好一通挤眉弄眼,似乎希望尝尝这个老骚包的滋味儿。
老娘却不再理他,伸手揪住小三儿的耳朵便走,小三儿疼得杀猪般嚎叫起
来,一路被她拖进帐房,房门砰地一声关上!
滕老二但觉好奇,难道她气不过,打算狠狠地收拾小三儿一番?他溜到帐房
门外想听小三儿的笑话,谁知里面的声音满不是那么事儿,大约老娘见了美
少年熬不住,竟将小三儿拉进屋里公然白昼宣淫!
他兴起一股恶作剧的念头,和另一个地痞将老掌柜拉到门边一起听,里面老
娘叫得很大声儿:「乖儿子,妈妈的老屄好痒!使劲儿肏啊~噢~啊!」
小三儿的声音:「动作别这么大,当心把我的儿子捅掉!」
老娘浪叫道:「捅掉就捅掉吧,反正你这么厉害,很快老娘又能怀上…
…哦,老屄痒!使劲儿呀!」
老掌柜的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滕老二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砰地一下撞开
房门,但见小三儿光着下身坐在条凳上,老娘一丝不挂,肥白羊一般丰满的身
子骑在小三儿身上,肥臀猛烈地前后挺动着,每挺动一下,便传出一声噗嗤水响,
她也会大大地呻吟骚叫一声,场面既热闹又火爆,看来小三儿讲故事还真是没夸
张!
见门被推开,老娘惊叫一声,忙扯起外套遮住身子,骂道:「滕老二,当
心老娘找人收拾你!」
当着外人,老掌柜脸上也挂不住,忙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对滕老二瞪了瞪眼。
他也不好太过分,玩笑开过火也会出问题,便拉着另一个地痞到自己桌上,继
续喝酒,同时留心打量着那三桌新来的贵人。
那个小姑娘似乎很少出远门,兴奋得像一只小鸟,和美少年唧唧喳喳地说笑
个不停。拥有如此异样风情又如此活泼可爱的美丽小姑娘,引来一大片赞叹的目
光,似乎渐渐令她大感窘迫,如坐针毡一般。
不过没等多久,各式菜肴便川流不息地端了上来,如此美丽可爱、温文有礼
的小姑娘似乎饿极,也顾不得是否礼貌了,拿起筷子吃得津津有味,边吃边赞不
绝口地道:「这家酒楼的师傅,手艺真不错!」
坐在她身边的美少年见她笑得如此开心,脸上不禁露出宠溺之色,似乎也大
感受用,笑道:「若是咱们乘雕再飞上两天,估计妹子啃窝窝头都会觉得香喷喷
的了,呵呵!」
乘雕上天?滕老二心中忽然想起什么,仔细看向美少年那张不似来自人间的
脸,好像……
但见小姑娘一双美丽的杏眼瞪得老大,哀叹道:「我的老天!还要飞上两天
才能到啊?不行,我得裹上一床被子才敢骑上雕背!」
美少年忙笑道:「大哥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正常情况下,估计下午申初时分
就能到了。」
无月和丽儿喜笑颜开地谈笑一阵之后,晓虹忽然皱皱眉,低声对他和艾尔莎
说道:「叫大家吃快点儿,艾姊姊先去把帐结了,吃完咱们就走!」
无月有些疑惑地看看晓虹,晓虹微微朝一边努努嘴。无月顺着那方向看去,
他记得对面靠街的墙边那一桌原本坐着六个人,一直盯着他和丽儿看得目不转睛,
很是讨厌,故此印象深刻。此时那桌上只剩下四个人还在喝酒,另有两人不知何
时已离开?
见他注意到那边,那四人同时低下头,神情间有些不自然。
他头以询问的目光看向晓虹,晓虹轻轻摇摇头,示意他不要露出异状。这
时艾尔莎已暗中给大伙打过招呼、结过帐之后,到晓虹身旁坐下。
晓虹慵懒地伸个懒腰:「丽儿妹妹累不累?赶了几天的路,我可是累死了,
咱们还是歇息一天再走吧。」
晓虹在公众场一向恬静淡雅,很注重淑女形象,当然到底是不是,恐怕只
有无月清楚。此刻她忽然做出如此不同常的举动,看得他很是奇怪。
更奇怪的是,晓虹竟转向老掌柜的吆喝道:「掌柜的,你这间酒楼有干净的
上房么?我们想住一宿再走!」如此大声喊叫更不是她的作风。
老掌柜的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兴奋地连声说道:「有有有!小姐,您们刚来
时,老朽就琢磨着,万一您们想歇歇脚,所以特意把最好的上房给您们都留着呢,
就在酒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