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小洞儿之中来抽插刮磨,爽得他热血冲头,快乐得嗷嗷
直叫!
莉香阿姨对他的反应似很满意,展颜柔声道:「噢~月儿,阿姨的身子能让
你如此舒服,真是好欣慰!乖月儿,女人最喜欢这种节奏,你自己试试。」
他舒服得早就想动了,只是没有莉香阿姨的指点不敢妄动而已,闻言立马以
类似动作重重地抽插起来……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他的动作幅度
忍不住越来越大、顶入时也越来越用力!
「月儿先慢点好么?象这样你很快就要射了……」
「可、可孩儿忍不住啦!就想、想这样!嗷嗷!好舒服啊!」
莉香阿姨长叹一声,「男孩的第一次总是这么猴急,也罢,阿姨全力配你
吧。」她的下体拱起,胯间紧紧抵住他的下体、也大幅度地挺动旋摇起来,棒头
重重地撬动着深处那团半软半硬之物,感觉它越来越热、又似正不断溢出热汁。
如此磨得数十下之后,莉香阿姨剧烈喘息起来、迷离双眸再度瞪得大大,嘶
声叫道:「噢!月儿的嫩鸡儿好硬!磨得阿姨好舒服啊!等不到月儿遗精,阿
……阿姨倒快要丢啦!呕呕!阿姨里、里面好痒!……要命,真痒死我了!」
他也已爽到极点,顾不得说话,拼命地重重抽插得数十下,莉香阿姨倏地尖
叫起来,声嘶力竭一般,浑身绷得紧紧……他终于遗精了,好痛快,硬硬的小雀
雀也消下去了!
完了莉香阿姨赶紧起身,蹲在刚才用过的那个小盆儿上撒尿,见她脸上挣得
通红、小腹下蠕动不止,却半天不见胯间大大红桃流出尿来,不禁奇道:「阿姨
尿不出来么?」
莉香阿姨黛眉紧蹙地道:「阿姨下面被月儿捅得火辣辣的,这会儿咋撒得出
尿来?阿姨也不是要尿尿,而是想挤出月儿刚才射进阿姨阴道里的精液。哦,这
会儿正往外流,快出来了,月儿快来看看你射出的童子初精是啥样儿。」
他趴在床边垂下头仔细看向莉香阿姨胯间,但见大大张开的紫红色肉缝间露
出一大片鼓涨凸出的血红色嫩肉,涨红嫩肉间有个正张不已的小孔、里面血红
一片,小孔倏地张开到指头般大,随即一大股蛋清状白浆缓缓由洞儿中溢出,洞
儿拢,那股白浆滴落到小盆里,发出嘀嗒一声响!
「这就是孩儿的精液么?」
「也不全是,里面也混杂着阿姨的爱液,否则不会如此浑浊。我的月儿是童
男,精液该是纯洁的清淡透明色才对。」莉香阿姨解释道,那个小洞儿继续张
不已,又一股白浆溢出,如此源源不断,「天啊!月儿射出好多,阿姨正在生理
期上,真担心会怀上!」
看了半晌,但觉那个张不已的红红小穴销魂无比,他的棒儿又竖起来了,
高昂着头颅,看似比刚才更加桀骜不驯!
莉香阿姨擦净牝户上榻后,他黏住她又想要。莉香阿姨抱住他密密地亲吻一
阵,柔声道:「乖月儿,和女人做爱不能太多,一天射精一次足矣。虽然阿姨也
跟你一样、还想要,可为了你的身子,今儿就到此为止了,想想其他事儿吧,棒
儿就会慢慢消下去的。」
他立马闭眼,开始想大姊绣楼前那座精致的假山鱼池和伙伴之间的嬉戏打闹,
棒儿果然不知不觉就下去了,唉!莉香阿姨说的总是没错,从此他牢牢记住了这
句话,每天只射精一次。
见他彻底放松下来,莉香阿姨抱住他闭眼睡觉,叹道:「月儿,原本这事儿
该由你父亲帮你度过难关的,阿姨是女人,实有诸多不便,可你父亲早逝,母亲
也不在身边,阿姨也只好勉为其难,私下指导你一下。此事你知我知即可,无论
怎样,你始终是阿姨的好孩子,你明白么?」
自己自然是莉香阿姨的的孩子,可跟这事儿有啥关系呢?他那时还不太明白,
可还是点了点头,心想,反正以后莉香阿姨要他怎样做,他就怎样做,不就行了。
想到这儿,脑际浮现出她那丰腴成熟的体态、高耸雪腻柔软的肥乳、硕大的
紫色乳头,以及毛茸茸的、紫色和粉红相间的肥蛤,他的手下意识地往下伸去,
随即想起这样做对莉香阿姨是一种亵渎,心中一阵羞愧,又将手收了来。
后来他便象这样,夜里实在难受的时候就用手弄一下,大约几天一次,果然
就好多了,既然莉香阿姨说男孩子都这样,他也不再惊恐不安。很快一年过去,
再和她团聚时,她待他依然和往常一般亲昵。他去栖凤楼四号院时,莉香阿姨总
会把他带到无人的房间,她只需拨弄几下,小雀雀就又涨硬起来了,变成一根长
鞭。
然后莉香阿姨脱得光溜溜地分开双腿、露出胯间毛茸茸的硕大红桃和红红的
穴儿让他的小雀雀顶进去,让他肏屄,夹得他痛痛快快地在她的小洞儿里面射精。
每次莉香阿姨只让他射一次,说是他年纪还小、次数多了会伤身,但莉香阿
姨的每个动作都是如此温柔、又是如此销魂,每次都让他射得酣畅淋漓、舒服透
顶!
他心里的尴尬、别扭和不适感也荡然无存,在她的呵护下,他终于顺利度过
了一个极为难捱的人生阶段,感觉自己象个大人了。
莉香阿姨说得不错,他果然一切恢复了正常,活泼开朗的他又来了,他不
仅不再躲避,反而动找大姊和北风姊姊等人玩耍、嬉戏,大姊淑女许多,不再
成天琢磨着如何整治北风姊姊,北风姊姊眉宇间也开朗不少,唯独不乐意的似乎
只有乾娘,成天把他盯得紧紧,不让他和女孩子过多接近。然而但凡去大姊那儿,
她倒不好阻拦,因为大姊一旦知道,铁定到秋水轩来大闹一番!
从此每当遇上迷惑不解之事,他第一个想要问的人总是莉香阿姨,对她的话
深信不疑。普天之下除了母亲,还有谁值得他如此信赖?
后来和大姊度过了一段混沌缠绵的时光,在他看来这不过是童年时光的延续,
亲密程度也差不多。大姊远嫁扬州那天,乾娘把她强塞进马车,她那临别的眼神
实在无法形容,令他心惊肉跳,马车远去后,他为何竟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他既奇怪又内疚,不该这样对待大姊的!他不明白大姊的爱为何令他如此不
适,也搞不清他对大姊到底是种什么感情,然而有一点是肯定的,很深很深!
虽然性格迥异,从未对他有过任何表示,其实仔细想来,北风姊姊就从未对
他有过任何要求,但她的情形也跟大姊差不多,那双亲切温柔的眼神总象在诉说
着什么,不同的是,她的眉宇间没有大姊那样的激情澎湃,而是永远笼罩着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