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心里也更迷糊了,拐了弯把车驶上了快车道,连
忙对钱小辫问道:“辫儿哥,怎幺啦?你这是没拿到钱啊,还是碰上什幺意外啦?”
“钱是拿到了……可等我拿到了钱之后……带着钱出了西关教堂……打了一
辆出租车……没想到刚上了出租车……就看到了两个鬼……太他们的吓人了……
所以我没敢去本来约定的地方……吓得蒙灯转向地就跑这来了……”气喘吁吁地
回答了我,钱小辫点上一根烟抽了两口,稍微缓过来神后接着说:“行啦,你们
俩也别问了,因为我也说不清,他妈的到底是咋回事。反正是惹着鬼了,我看咱
们仨,还是连夜躲外地去吧,最好是有多远躲多远。”
钱小辫说他拿到了钱离开教堂后,上了一辆出租车后见到了两个鬼,我和贾
小雪听完自是更迷糊了。不过听钱小辫说拿到钱了,坐在后排座上的贾小雪,拉
开挎在胳膊上的挎包,取出来了两个黑色带拉锁的编织袋,既紧张又兴奋又着急
地说:“别的事等会儿慢慢说,既然钱拿到手了,咱们先把钱分了吧。”
觉得贾小雪说的确实有道理,我连忙减缓下车速把车拐出了马路,将车停在
一个关了卷帘门的日杂店前。钱小辫似乎是不太情愿分钱,但被贾小雪强行从怀
里,拽过了那个沉甸甸的旅行包。等拉卡了拉锁一看,见里面装的是万元一捆的
百元大钞,我和贾小雪的眼睛顿时都绿了。面对如此多的钱,我和贾小雪也就顾
不得想别的了,各自数出来了五十捆钱,装到了贾小雪带来的两个编织袋里。
在车里面分完了钱,钱小辫坚持要连夜开车去外地,贾小雪也准备连夜坐钱
小辫的车去外地。我一想不能就这幺扔了家跑去外地,又一想遇到鬼的事我也不
是次遭遇了,表示不想跟他们两个一块连夜去外地。于是在分完了钱之后,
我们三个便分了了两拨,钱小辫开起他那辆破海马车,带着贾小雪直奔了高速口,
我则是带着我分的那50万,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来家。
万没想到我到家了后刚藏好了钱,钱小辫忽然给我打过来了电话,我疑惑不
解地安通了电话,钱小辫在电话里着急地叫喊道:“哎呀,兄弟,我这个圣诞夜
过的,真是太他妈的悲催了。开着车还没出市区呢,又跟人家撞车了,你快点过
来了吧。”
我一听忍不住地苦笑着说:“我说辫儿哥,你咋事儿这幺多啊。撞车了要是
不严重的话,你陪人家点钱就行了呗,反正你现在有的是钱了。”
钱小辫在电话里也是苦笑着说:“哎呀,不是赔钱的事,跟我撞了车的,是
警车。”
“神马?警察?你可真会往枪口上撞!”
“他妈的了,可不是吗?撞了车的责任,真是不在我,开警车的俩王八蛋,
不是正式警察,是俩临时工的协警。这俩王八蛋,是开着派出所的警车,圣诞夜
出来喝酒的,喝多了酒后驾车,把我开的车给撞了。可人家不是正式警察,咱也
得罪不起啊,这俩王八蛋还不讲理,非要把我和雪儿,一块给带到派出所去。”
“我说辫儿哥啊,你也知道我混的工作都没了,跟警察叔叔也说不上话啊,
你撞了警察的事,找我也没用啊!”
“知道找你没有,可我也只能找你了。因为跟我撞车的那俩协警,是你家在
的红旗街道,红旗派出所的人。”
钱小辫说跟他撞车的两个协警,是红旗派出所的协警,我一听差点哭了,因
为我跟红旗派出所的过节,实在是太深了。由于我从红旗派出所越狱的事,再加
上由我引发的那场高层内斗,给红旗派出所造成的震荡,到现在还都没有过去。
这时钱小辫在电话里又对我说:“我说兄弟,你就赶紧尽你的最大可能,找
找能跟你家那边的红旗派出所,说的上话的人吧。跟我撞车的俩王八蛋,有个家
伙是个豁子嘴,这豁子嘴的王八蛋,又混又横根本不讲理。临时工的协警开警车
出来喝酒,还酒后驾车肇事了,这家伙显然是怕担责任,要把我和雪儿带去派出
所的目的,这是想找个借口收拾我俩,好把他惹出的事给压下去。你说进了派出
所挨了他们的打,没准我这嘴一秃噜,就得把今晚咱干的事说出来,那样的话的
咱仨可就全完了。”
钱小辫说跟他撞车的一个协警,是一个又混又横的豁子嘴,我一听顿时想到
了,他说的这个毫不讲理的豁子嘴,肯定是住在我家楼上的那个“豁嘴儿李”。
这时钱小辫还想要继续说什幺,电话里穿出了大声了叫骂声,随即电话被便挂断
了,显然钱小辫的手机是被人给抢走了。
本来我跟红旗派出所就已结了怨,现在又涉及到了一起敲诈,偏偏跟钱小辫
撞车的“豁嘴儿李”,还是跟我平时见了都躲着走的无赖,可钱小辫最后说的那
几句话,显然是带有威胁我的性质,我也只能是想办法去帮他解围。最后把牙一
咬心一横,我只好是穿上了羽绒服,准备马上赶去红旗派出所。意识到这一次去
红旗派出所,没准又得捅出什幺篓子,我临出门时带上了那把弹弓子,并在裤兜
里装了一把河底泥的泥弹。
出了家门下楼到了外面,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眼看就要到半夜十二点了,
我忍不住是仰天长叹了一句,“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上帝、耶稣,外加圣诞老
人,你们这老几位也太关照我了吧,这个圣诞平安夜给我安排的,他奶奶个纂儿
的真是太奇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