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已走到了宾馆门口,我稍微回了下
神,等走进了宾馆走上了楼梯,不由地又琢磨起了刚才的那一幕,这时发现已走
回到了房间的门前。伸手一推门直接就开了,我走进了房间后坐到了床上,继续
越想越乱地琢磨着。
觉得越琢磨越乱脑袋都大了,不但是没琢磨出来个头绪,反而是把事情琢磨
得更迷乱了,觉得把脑袋都琢磨大了,我拍了下脑门索性不琢磨了。刚才在一条
街上跑了个来回,跑得出了一身的汗,我坐在床上弯下腰伸手解起了鞋带,准备
到卫生间里去冲个澡。
解开鞋带后脱掉了两只鞋,我站起身顺势伸了个懒腰,发现房间里的灯亮着,
但我刚才进门时并没有去开灯,由此我猛然间意识到,好像是走错房间了。连忙
向左右看了看,当即发现还真是进错房间了,因为我开的那间房间,属于是大床
间只有一张双人床,而走进来的这间房间,属于是华标准间有两张单人床。
发现真走错房间了,我想起来刚才走上了楼梯后,因一边往上走着一边出神
地想着事,是少走了一层楼梯,走到二楼后就拐进了楼道里,随后是走来了二楼
的7号房间前。这家只有四层的宾馆不是太大,307房间是在楼道的最东头,207
房间也是在楼道的最东头,由此我走到了房间的门前后,也就没有看房间门上的
牌号。偏偏还非常凑巧的是,住在这间房间的人,可能是有什幺急事出去的,着
急间只是关上了门没有锁门。我走到了门前顺手一推门就开了,因为正在出神琢
磨着事情,全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把门推开后顺势就走了进来。
回想起是怎幺走错了的房间,正好还是把两只鞋给脱了,我情不自禁地想到
了,里的类似情节,当然同时间也想了起来,里的倒
霉蛋李成功,走错了房间后的后果。
“哎呀,奶奶个攥儿的,我这个倒霉的穷书生,怎幺都已经穿越了,还是倒
霉得人在囧途呢?”
意识到如果是住在这间房间的人回来了,势必是很难解释得清楚,我准备赶
紧穿上了鞋出去。可还没等我把两只鞋穿回到脚上,突然响起来了从外面开门的
声音,吓得我当即冒出了一头的冷汗。着急间看到这间房间的落地窗帘已拉上了,
只好是连忙拎着鞋走到了窗前,闪身躲到了窗户东侧的窗帘后。
我刚刚躲了窗帘后,门便从外面打开了,听说话声走进来的,是一男一女两
个人。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当即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还好走进来的一男一女,在我错走进来之前出去时,因没有留意到忘了锁门
了,回来时是拿钥匙从外面打开的门,开门的过程中也没发现实际门没上锁。这
家宾馆客房的窗帘,是很长很宽的落地窗帘,下面拖到了地板,两侧挨着窗户两
边的墙。我背靠着墙躲在窗户东侧的窗帘后,后背没有对着玻璃窗,双脚也被落
地窗帘挡住了。走进房间的这一男一女,全然没想到会有人错都走进来,由此并
没有发现藏在窗帘后的我。
没有被进来的这一男一女发现,憋了近半分钟没敢呼吸,我默声地长舒了一
口气。这时我看到面前的窗帘上,正好是对着我的右眼,有一个黄豆粒大的小窟
窿,像是被烟头烫出来的。
“老婆,吃饱了没?要是刚才没吃饱,让我再喂喂你啊?哈哈哈……”
“去去去……我过来前在电话里不跟你说了嘛,咱俩来宾馆得躲着点熟人,
不让你下楼去接了,我自个上楼直接来房间就行了,你干嘛还非得出去接我?”
“我不是听你在电话里说,你从你姐家出来了,还没顾得上吃晚饭,所以想
先带着你去吃饭嘛。再说了,刚才去吃饭的饭店,不挺僻静的嘛,咱俩还是在包
房里吃的饭。这样一边吃着饭一边聊着,事儿说完了顺带把饭也吃了,这不正好
一举两得嘛?”
这时走进来的一男一女,站在门口位置说起了话。很明显这俩人既不是夫妻,
也不是正常恋爱的男女朋友,应该属于是偷情关系。显然是男的先来的宾馆开好
了房,等女的随后来了宾馆,男的离开房间出去接了,结果着急间忘了锁房间的
门了。
听出来这一男一女属于是偷情关系,又发现窗帘上正对着右眼的有一个小窟
窿,我不由地闭上了左眼,单眼吊线地透过小窟窿窥视了出去。看到走进来的确
实是一男一女,这时男的应该是尿急,解着裤子走向了卫生间,女的则是直接走
向了房间里面。女的从门口往屋里面走的几步间,面朝向了窗户正好是与我迎面
相对,我看到这个女的长得很漂亮,年纪在三十岁左右,从衣着打扮上看,应该
是个已婚少妇。
等这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少妇,走进了房间内走到了电视桌的前面,距离更
近了些看清了她的五官长相,我惊得险些当即从窗帘后跳出去,因为我发现应该
是来宾馆偷情的这个年轻少妇,竟然长得很像是刘一鸣的老妈王春霞。
二、太乱了om
我是在十来年之后认识的王春霞,到了那时的王春霞,已经是个年过四十的
中年熟妇,而现在的王春霞,则还是个三十岁刚出头的年轻少妇。走进我走错了
的这间房间的年轻少妇,五官长相很像是王春霞,年龄也正好对应上了,可相隔
着近十年的时间,我又是透过窗帘上只有黄豆粒大的小窟窿,单眼吊线地窥视的
出去,看得不是十分真切,因此我一时间并不能完全确定,走进房间的年轻少妇,
就是刘一鸣的老妈王春霞。
刚刚在古玩市场的地摊街上,碰上了还是个初中生的刘一鸣,回到就在古玩
市场的这家宾馆,紧跟着在走错了的这间房间里,又很可能遇到了刘一鸣的老妈
王春霞。带着因此感受到的相当震精的心情,我自然是非常想看清楚,就在面前
的这个年轻少妇,到底是不是王春霞。
不巧很像是王春霞的年轻少妇,这时从电视桌前走到了两张床的中间。窗帘
上的这个小窟窿,只有黄豆粒大小,我两只手各拎着一只鞋,等于是躲在屋子的
东南墙角,背贴着墙躲在窗帘后,绷紧着身体纹丝不敢动,也不敢把脸贴到窗帘
上,只能是隔着一寸来远,单眼吊线地透过这个小窟窿往外窥视,因此只能看到
三分一的房间的东面。这间房间里的两张床,是床头贴着西墙摆在了房间的西面,
年轻少妇走到了两张床的中间,应该是站靠近床头的位置,这时我也就完全看不
到她了。
过了一分钟左右,很像是王春霞的年轻少妇,又从两张床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