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咏圣。红通
的脸蛋,额前的汗珠,胸口的起伏,还有低声的喘息,都显示着她此时的情慾。
「但妳不讨厌,不是吗?」刚刮弄幽门的无名指按在了褶皱上头,开始顺时
钟的按摩起来。晓蝶的身体一阵瑟缩,反应比方才更为剧烈,那浅褐色的洞口,
彷彿要把咏圣的手指吸入其中。
晓蝶紧咬下唇,原本哀怨的脸蛋浮现出意外屈辱的神情,她两手制止着咏圣
的行动,嘴角流洩出愉悦的低吟:「嗯……不要……不要弄那边……喔……很髒
的……」
两股内心的煎熬在她体内冲突着,从肛门传来的酥麻电流,刺激着情慾的神
经。但一个身为女人的洁癖,又不希望咏圣去玩弄她最骯髒的地方。
要,也得等她清理过才行。
最后,她道德的意志战胜自身的欲望。她把咏圣的手给抽离,不过这个小动
作却让她感到相当无比吃力。
咏圣吻着她的唇,调侃地说:「妳很不诚实喔……」然后把无名指放在鼻腔
面前,嗅着属于晓蝶的味道,坏笑地说:「这味道…好强烈地冲击啊!」
「啊!」晓蝶狠狠地朝咏圣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然后,两手搂着他的脖子,美丽的樱唇开始舔吻着刚咬下的伤痕,安慰着解
释:「不是不给你,而是要给我一点时间去準备……好吗?」
即便不知道晓蝶的真实想法,咏圣也不去过问,比起刚才前啃咬他的狠劲,
此时的晓蝶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有如乖巧的小猫,温柔的舔舐,好抚平咏圣
的疼痛。
「这样还不够喔!」咏圣翻开羽毛的大衣,下身充血的勃起物体,似乎因为
没人慰藉而毫无生气。
他指着它说:「还有二十分钟到站,呵呵。」
晓蝶「噗」的一声,在咏圣的脸旁轻笑,鬆开搂着她的两只玉臂。
湿热丁香含住了有点软化的阳具,修长手指摩擦、套弄着棒身,咏圣捧着晓
蝶的头,利用腰部和火车的振动,配地把肉棒在她的小嘴中抽送。原本有点软
掉的阴茎,在这样双重的刺激下,血液猛然灌入,又恢复成生龙活虎的模样。
(怎幺比刚刚还大呢?)晓蝶明显地察觉到,口中的物体愈来愈大,嘴里的
酸麻感,让她想把它给吐出来。可是眼前这个色狼,似乎看穿她的行动,不允许
她这样做,手掌紧固定着她的头,抽送着。
晓蝶抬起头,幽怨的眼神直凝视着咏圣,似乎责怪他的淘气。但相反的,咏
圣则是嘻皮笑脸,只能让晓蝶感到气闷。
有苦说不出,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由于无法吞嚥,在口腔内的津液也开始大量累积,伴随着阳具的进出,她的
嘴角边也溢出透明的泡沫,把咏圣的阴毛也染成漆黑的光亮。加上晓蝶泛红的脸
颊,吸吮的淫媚模样,还有贝齿摩擦棒身的异样快感,更让咏圣的阴茎膨胀。
(快…快受不了…嘴好…酸……)
随着增快的抽插,晓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咏圣离到高潮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从他的表情,还有阳具的抖动。突然,火车强烈一震,肉棒用力顶入她喉咙的深
处,噁心的反胃感油然而生,她一个下意识的吞嚥动作……
大量浓稠的精液喷洒出来,滚烫地灌入在晓蝶的食道当中。又是一个震动,
咏圣的阴茎在她的惊慌中滑出口腔,导致剩余的体液,射得她满脸都是。
淫秽又妖媚,是晓蝶此时最贴切的形容词。
「XX站快到了,请旅客準备好随身的行李,并準备下车。」
*** *** *** ***
清晨阳光,微微地从叶窗上照射在床舖上。外头传进麻雀们吱吱喳喳的鸣
叫,宣示白天来临。
稚嫩的脸孔,安详的神情,以及放鬆的慵懒姿态,躺在浅绿色的弹簧床上。
他是咏圣。晓蝶外遇的对象。小她三岁的大学生,一个脸蛋和年龄不能配
的男人。
晓蝶玩弄着他的浏海,嫣红色的小指不断地在脸上勾弄。动作很轻,很柔,
彷彿深怕咏圣醒来般。
床头的闹钟指着六点二十七分,对于凌晨快两点才会到家的两人来说,此刻
正是最好的休眠时段。当然,这种理论对于咏圣来说是比较有可能。
相较于晓蝶,这个时间刚好是她在美国最有精神的时候,也是平时上班最忙
碌的时段。
或许是自己醒着太无聊,晓蝶摇晃着咏圣,撒娇般地说:「老公,天亮啰,
起床啦。」
「嗯嗯……」咏圣呻吟着,然后翻过身继续做他的美梦。
「真是的……」晓蝶想起新婚时候,老公因为博士论文和结婚的因素,常常
深夜才家,造成严重睡眠不足,之后就习惯假日整天都在睡觉。虽然老公很辛
苦,但晓蝶还是希望老公的生活作息正常点,所以她自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就
是……
「爱赖床。」晓蝶在他脸上吻了一口。
新婚妻子的晨唤!这招果然屡试不爽。咏圣马上就睁开他的双眼,睡眼惺忪
地凝望的晓蝶,神智不清的低喃:「嗯…柔。早安啊。」
柔!哪来的野女人?
怎样的事情可以让一对甜蜜爱人瞬间分崩离析?很简单,就是把她唤做另外
一个女人的名字。
「哇啊啊啊!」
咏圣死命地大叫着。他看到自己的身体飞翔在空中,霎时间感觉不到地球引
力的约束,只有巨大的冲力迫使他往床下跌去。
完全清醒!
碰的一声!咏圣按摩着自己疼痛的部位站起来,莫名奇妙的看着晓蝶,全然
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有什幺东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晓蝶感觉到有点愤怒,也有点忌妒,更有着深深的羞愧。愤怒是因为咏圣居
然对着她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有听过男人叫做「柔」吗?根本就是不可能!忌
妒是因为自己不是咏圣最深爱的女人……应该说,自己本来就不可能担任这个角
色,因为她已经有家室。
想到这,毫无止尽的羞愧感就充斥着她的脑袋。
「听我解释……」
「我不要!」晓蝶把自己的怨恨用吼的出来。她后悔了,当初就不应该答应
这个没有逻辑可言的外遇,还四十八个小时。而且像个傻子一样,花了大笔钱飞
来台湾,更不用说凌晨在火车上被咏圣给羞辱,让她有种被玷污的感受。
彷彿精液在她胃中残留,那噁心的异味黏稠物体,令晓蝶想呕吐。
「妳不要也得要听!」咏圣一个箭步踏上床,两手抓住晓蝶肩膀,并把她压
倒在床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