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车老摔跤耍弄,没个儿消停时候,总有使不完的劲儿。
翰文像一个书生,翰武则像一个武夫。
她佩服公公婆婆的预见性,怎么就知道他们长大后的样子。要是调过来,那就太有意思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不咸不淡。
直到有一天,倪静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下隋家热闹起来,毕竟翰文是隋家的长公子,老爷夫人都盼着有个大孙子,好能延续香火。倪静这下更无事可做了,婆婆什么也不让做了。整天就是换着样的吃,吃完就睡。其余时间散散步,看看书。
每次出去时,院子里的人都会热情的和她打招呼,顺便撇一眼她的肚子。只有翰武会直愣愣的过来,盯着她的肚子瞧。有时还会自言自语:好像是比前几天鼓溜了!羞得她满脸通红!
一听说倪静怀孕,婆婆就赶紧来到她屋里。见翰文也在,就把他撵了出去。
之后对倪静说:你这儿怀了孩子,以后可不能让翰文瞎鼓捣了。倪静脸儿一红,知道婆婆心直口快,这点儿倒和自己娘家妈有点儿相似。
婆婆又接着说:可也不能让他憋的太久了,得适当给他泄泄火,但也别让他上你身子。说完看了看倪静,见倪静微微点了点头。才接着道:这男人啊,吃惯了这口 儿,你突然给他断了顿,没准儿就会出去找野食儿!哎,别说这男人,咱女人也一样!说完自己咯咯地笑了起来。倪静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闲聊了几句,婆婆就 起身离开了。走到门口觉得又想到了什么,扭过身儿,说:怀了孩子,身子沉,总觉得乏。你让翰文每天给你揉揉捏捏,别撒完种就没事儿了!说罢,才径直出了 门。
倪静从心里感激婆婆,婆婆表面看风风火火的。其实心很细,很多事儿都想的很周全。最关键的是她没有其他人那种封建礼教观念。虽说现在已经是民国8年 了,可绝大多数婆婆还是有浓重的旧观念。新媳妇儿进门后,就几乎成了佣人。每天最早起来,最晚睡下。还要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什么时候自己熬成婆婆 了,还是一样对待自己的儿媳妇。如此循环往复了几千年。
但是,婆婆担心的两件事儿,翰文都做到了,而且做的相当好。
倪静怀孕已经好几个月了,翰文还真的没有沾她的身儿。倪静开始觉得他是为孩子着想,后来发现他真的不是在克制自己,而是根本没这个欲望。有几次倪静动用嘴给他舔鸡巴,看他也没感觉有多舒服。还有一次倪静让他射在了嘴里,还咽了下去,他也没想象中那样新奇兴奋。
还有另外一件婆婆担心的事儿,他做的也很好,甚至相当出色。每天晚上都会动给倪静按摩,从乳房开始。怀孕后乳房发胀,他就耐心的揉捏,直到觉得松软了,才罢手。然后是大腿,小腿,最后到脚。
他会把脚托起,先揉搓脚面,脚底,脚跟。再接着按捏脚趾头,甚至把脚趾头依次含在嘴里吮吸,吮吸的津津有味。开始倪静以为是偶尔夫妻之间的调笑,没当事儿。后来觉得有点儿痒儿,让他放下时,看他都是恋恋不舍的。性也就不拦着了,反正自己也很舒服的。
倪静祖辈都生活在满洲,虽不是满族,但这里大多数人都不缠足,也就是所说的天足。倪静觉得自己的脚不是很漂亮,从小就在地里劳作,脚面变得很宽,脚趾略显粗短。这几年在城里干活,虽然一双小脚恢复了原本的白皙滑嫩,但脚型仍然算不上秀气。可翰文喜欢,且玩不厌。
大多数晚上,倪静都会平躺在床上,有时连裤衩都不穿,全身赤裸着。翰文就在身旁按压,揉捏。倪静有时觉得自己就是女皇上,就是慈禧老佛爷!有时让翰文捏舔的动情,就把他的裤衩拉下,撸动他那半软的鸡巴,甚至放在嘴里品咂。
一次,倪静实在是春心荡漾,就对他说:翰文,来看看你儿子。
他就盯着她的肚皮瞧。
倪静嗲嗔道:是下面!
接着把大腿蜷起打开,露出整个阴部。呈现出浓密的阴毛,肥厚的阴唇,甚至里面蠕动的阴肉。
翰文就会趴在那儿仔细地看。
倪静便说:和儿子说说话儿!
翰文就真的喊了两声:儿子,儿子!
倪静说:太远了,儿子听不见!
翰文就把嘴再靠近点儿,刚要喊,倪静就把他的头轻轻一压,翰文的嘴就紧贴到倪静的外阴上。
翰文此时明白了媳妇儿的用意,就开始连吸带舔的动作起来。直舔的倪静高潮连连,呻吟不止。
此后,倪静想要了,就和翰文说:来,跟儿子说说话儿!
翰文就会爬过来,脑袋一扎,干起活来!
女人怀孕时,阴部的味道很不好闻。倪静也觉得委屈了丈夫,但看丈夫不反感,慢慢地也感觉自然了。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胎动日渐剧烈,倪静才不敢再继续了。
翰文在床上是惟命是从,但在外边却大不一样,很有少掌柜的派头!每天都会整理当日账目,闲暇时看看书,练练字,再就是研究古玩字画。很少与他人闲聊,有时还会训斥伙计几句。
对这种反差,倪静也很是不解。
第二年5月,倪静如期产下一个胖小子。隋家老老少少都兴高采烈,尤其是老两口,笑的不拢嘴。
待到天时,更是高搭彩棚,鞭炮齐鸣。来贺喜的人络绎不绝,宴席从中午一直摆到晚上。这可忙坏了 店里的伙计老罗。老罗岁数并不大,只比翰文年长7岁。但为人老成,办事稳妥,故大家都叫他老罗。
隋老看他做事踏实,又很机灵,便让他负责跑外业务。这大车店看着不大,杂事却不少。大车店不仅有男女分开的大通铺,二楼还有单间住宿,同时经营着对外 的饭堂。还要添加草料,修理鞍具,更换马掌等业务。所有这些的采买进料,迎来送往,都是老罗负责。尤其是和外界的交道,甚为复杂。很多事情都要和政 府,警局,地方混混,还有各大绺子接洽。来住店,吃饭的各色人等,也是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哪个地方出了纰漏,都会惹来麻烦。
好在老罗虽然岁数不大,阅历却很深。十多岁就混迹于傅家店,人脉很广。也练就了察言观色,见人说人话,见鬼唠鬼嗑的本领。
这次的日宴也是他一手操办的,安排的井井有条,众人皆大欢喜。
宴会散后,老罗便到自己住处。老罗是本地人,所以一般都会到家里住。但母亲已经过世,父亲续弦后就迁往别处,家里只有老罗一人。
刚到家不久,就传来了铛铛……铛铛……四下有节奏的敲门声。老罗赶紧把门打开,随即闪进一个女人。此女3岁左右,梳着齐颈短发,带着金丝眼镜。穿着一身西服套装,脚下蹬着黑色高跟鞋。给人感觉干练知性,又高傲冷艳。
两人在茶几旁坐定后,女人从包里掏出一个眼镜盒。掀开眼镜布,打开里面的夹层,拿出一张纸条,递给老罗。
老罗看后点了点头,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烧了。
然后女人说:要是有结果了,就去2号地点送个信儿!
老罗嗯了一声。
上次跟你说的“八千代料理店”的事儿,查的怎么样?女人又问?
老罗道:那里其实是日本人开的妓院,前几天确实新来几个生人,都是艺妓打扮。最近一些上层人物去的挺多,不知是行政长官公署的,还是市政筹备处的?我让人盯着呢!
还有你上次提到的那个人可靠吗?女人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