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可受累了。」我没接话,起筷子夹了片
,正往嘴里送,被
一
掌拍回
了锅里。我哼一声,问都谁在地里。说我小舅、陆永平和母亲。我说:「又
不用机器,他陆永平去什么?」
笑骂:「陆永平陆永平,不是你姨夫呢。
往年不说,今年西水屯家可用上劲了。」我又问:「爷爷呢?」揭开蒸锅,
一时雾气腾腾:「你爷爷上二院去了,气管炎作二次检查。我也抽不开身,你叔
伯今天周年,总得去烧张纸吧」。
我到客厅看看表,刚10点,就冲厨房喊:「家早饭还没吃完呢。」
说:「我这不急着走嘛,饭在锅里又不会凉,你11点多送过去就行」。
前脚刚走,我就收拾妥当出发了。啤酒放在前篓里,保温饭盒提在左手
上,后座别了把从邻居家借来的镰刀。农忙时节,路上车挺多,我单手骑车自然
得小心翼翼,约莫二十分钟才到了养猪场。
附近都是桔园,绿油油的一片,不少桔树已冒出黄色的花骨朵。养猪场大门
朝北,南墙外有一排高大的花椒树。小麦种在东、西两侧,拢共9分地。西侧大
概有6分,已经收割完毕,金色麦芒码得整整齐齐,像一支支亟需发的利箭。
麦田与围墙间是条河沟,在过去的几年里淌满了猪粪,眼下只剩下一些板结的屎
块。我从桥上驶过,内心十分忧伤。时至今,我对那些拥有巨型排便设施的事
物都有种亲切感。
停下车,刚想叫声妈,又生生咽了下去。我喊了声小舅,没应声。转过拐
角,放眼一片金黄麦,却哪有半个
影。我提着饭盒,顺着田垄走到了另一
。
地割了几米见方,两把镰刀靠墙立着,旁边还躺着一方毛巾、两副帆布手套、
几个易拉罐。我环顾四周,只见烈当
,万物苍茫,眼皮就跳了起来。
事实上眼皮跳没跳很难说,但在我的记忆中它就应该跳起来。当时我确实有
种不舒服的感觉。快步走到猪场门,铁门掩着,并没有闩上。我心里放宽少许,
轻轻推开一条缝,却听叮的一声响,像是碰着了什么东西。今天想来,我也要佩
服自己的机灵劲儿,虽然当时并不知其用意。我歪从转轴缝里瞧了瞧,发现门
后停着一辆自行车。哪个王八犊子这么没眼色?我这就要强行推开门,想了想还
是停了下来。四下看了看,我把饭盒放到门的石板上,绕到了西侧墙角。那里
种着棵槐树,茎杆光溜溜的,还没我小腿粗。但这岂能难住爬树大王?我抱住树
,没两下就蹭到顶,屈身扒住墙
,攀了上去。院子里没有
,也听不到任何
响动。脚下就是猪圈,盖了几层石棉瓦,脆得厉害,当然上不得。而除了我这
安身之所,放眼望去满墙的玻璃渣子,更是别想过去。没办法,我只能硬着皮,
顺着棚沿,慢慢挪到了平房顶。一路啪嚓啪嚓响,我也不敢低看。平房没修楼
梯,靠房沿搭了架木梯子,我小心翼翼地往下爬,直骂自己傻
。
着了地,我才松了气。前两年我倒是经常在养猪场玩,后来就大门紧锁,
路还有
放哨,父亲也不准我过去了。院子挺大,有个三四百平。两侧十来个
猪圈都空着,地上杂七杂八什么烂都有,走廊下堆着几摞空桶,散着十来个饲
料袋。院子正中央有棵死石榴树,耷拉着一截粗铁链,树上露出
的勒痕。
进门东侧打了压井,锈迹斑斑,蜘蛛罗网,许是久未使用。旁边就停着陆永平
的烂嘉陵。而大门后的自行车,正是母亲的。
平房虽然简陋,但还是五脏俱全,一厨两卧,靠墙还挂了个太阳能热水器,
算是个露天浴室。天知道父亲有没有做过饭,但两个卧室肯定派上了用场。这里
可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赌博窝点啊。我侧耳倾听,只有鸟叫和远处柴油机模模糊
糊的轰鸣声。蹑手蹑脚地挪到走廊下,靠近中间卧室的窗台:没。小心地扒上
西侧卧室窗户:也没。厨房?还是没
!我长舒
气,这才感到左手隐隐作痛,
一看掌心不知什么时候划了道豁,鲜血淋漓。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说话声。从最东侧的房间传来,模模糊糊,但绝对是陆
永平。一瞬间,眼皮就又跳了起来。那是个杂物间,主要堆放饲料,窗外就是猪
圈。我竖起耳朵,却再没了声响。捏了捏左手,我绕远,轻轻地翻过两个猪圈。
猪出栏两个多月了,圈里有些屎,气味倒不大。杂物间没有窗帘,盖了半扇门
板,我一眼就看到了母亲。她躺在一张枣红色木桌上,两腿大开。陆永平站在中
间,有节奏地耸动着。桌子虽然抵着墙,但每次晃动都会吱的一声响。
陆永平一身中国石化工作服,敞着个大肚皮,裤子褪到脚踝,满腿黑毛触目
惊心。挺动间他的肚皮泛起波波。母亲上身穿着件米色碎花衬衣,整整齐齐,
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红文胸;下身是一条藏青色西装裤,悬在左脚脚踝,一边裤
腿已经拖到了地上,一抖一抖的,将落未落。她脸撇在另一边,看不见表,嘴
里咬着一顶米色凉帽,一只白皙小手紧紧抓着桌棱,指节泛白。一切俱在眼前,
眼皮反而不再跳了。我感到脑袋昏沉沉的,左手掌钻心地痛。
陆永平气喘吁吁,满大汗顺流而下,再被肚皮甩飞。他摩挲着母亲丰腴的
大白腿,轻轻拍了拍,说:「好妹妹,你倒是叫两声啊。」见母亲没反应,他俯
下身子,贴到母亲耳边:「姑,你不叫,我
不出来啊」。
母亲一把推开他,摆正脸,说:「你起开,别把我衣服弄脏了。」作势就要
起来。那顶米色凉帽滚了两圈,落到了地上。隔着玻璃,我也看得见母亲红霞纷
飞,满香汗,修长脖颈上淌出几道清泉。
这一推,陆永平被裤子绊了一下,一个趔趄,险些跌倒,直挺挺的老二抖了
几抖。他的家伙大得吓,又粗又长,直到今天我也没见过那样的尺寸。当然,
我是正常男,除了在影视作品和照片中也没机会见识多少勃起的
茎。他撸了
撸泛着水泽的避孕套,摇了摇:「好好好,真是怕你了。」说着他按着母亲的
右腿根,把胯下的黑粗家伙狠狠地了进去。母亲嗯的发出一声低吟。陆永平像
得到了鼓励,揉捏着手中的大白腿,高高抱起,扛到肩,再次抽
起来。这一
波进攻又快又狠,接处啪啪作响,枣红木桌像是要跳起来,在墙上发出咚
咚的撞击声。母亲「啊」的叫出声来,又马上咬紧嘴唇,但颤抖的嗯嗯低吟再也
抑制不住。她眉紧锁,俏脸通红,
颈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