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我在大學
里很尊敬的幾個德國教授。
國內有越來越多的因為物質生活問題而離婚,德國也一樣,但德國離婚的
代價就要大得多,在德國一旦離婚,男方基本就是被淨身出戶,而且每個月起碼
要繳納5%的收去供養前妻和孩子,直到孩子成年,而期間如果前妻再婚他也一
樣要支付,沒的跑。
雖然還有其它原因,但這條也足以讓絕大多數德國男珍惜工資,遠離婚姻
。而這本來是想保護的法律卻徹徹底底坑死了德國
,因為無論如何德國
的離婚案都是需要2年分居作為前提才能宣判的,所以這2年內男方只要不是頭豬
,就有足夠的時間來轉移作假財產和工資,所以一般離婚的德國都是毛線也
撈不到的。
而在德國生了孩子2歲之前是不允許工作的,如果你想工作,那麼可以,
上繳8%的所得稅,幾乎等於白幹。而脫離會2年多的是很難再融
進會
的,所以大多離婚或者未婚被甩掉的德國分手後的想法不是找工作,而是一
邊每月領著2多歐元的救助金一邊到處找男。
這就出現了大多德國都有2-3個孩子,而且很多3個孩子都不是同一個父
親的奇葩現象。
自從我和米亞學會德語知道了這些,我不禁開始羨慕起德國男,無數接盤
俠和無數播種機充斥著德國會的各個角落,而德國卻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
在我為德國叫不平的時候,米亞默默的說了一句話,她說莎士比亞說過
,這個詞,就代表了弱者。越是上層會,越是發達會,越是明顯。
是啊,這個會無時不刻的在叫嚷著男平等,但男
卻從未平的過,以前
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米亞的家裡很有錢,她們家是銀行世家。她經常去黎買衣服和香水,去摩
納哥的蒙地卡羅豪賭,去荷蘭的阿姆斯特丹夜場暢飲,如果前兩者我還挺有興趣
陪她去玩,但阿姆斯特丹卻是我和她結束戀的夢魘之地。
米亞和一般的歐洲年輕一樣,偶爾會抽一點大麻,她曾讓我試過,但我拒
絕了,我知道亞洲的身體即使再強壯也比不上歐洲
,他們抽大麻就像抽煙,
時不時來一振奮
神,身體
事沒有。而我如果抽了,就會像他們圈子里其他
幾個亞洲一樣,成為一個
神萎靡,骨瘦如材的大煙鬼。
而因為我不抽大麻,逐漸被米亞的際圈所排斥,雖然米亞開始可以忍著不
去那些夜場玩,但隨著兩的感
逐漸平淡,她開始愈發的不安和焦躁,最終,
我們和平分手了,她迴歸到她糜爛奢侈的貴族小姐生活中,而我心安理得的繼續
尋找下一個目標。
分手時我衷心的祝福她,因為她教會了我太多東西,比如在法國如何搭計程
車不會被宰,比如去倫敦喝威士忌怎樣辨別好壞,比如去香檳縣買香檳哪家的香
檳最古老最超值,當然最大的財富還是教給了我這麼多種語言。
我和米亞說是侶,其實更像一對亦師亦友的好朋友,只是因為兩
之間的
外貌相互吸引的厲害,才會額外做些床上運動,男和
在這世界上有沒真正
的友?呃,如果是我是其中之一的話,我可以肯定的答,沒有。相信我,不
相互吸引的男和
,是玩不到一塊去的。
即使在分手時的晚餐上她還給我上了最後一課:“親愛的,你面前那隻高腳
杯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親吻你的雙唇了,你的溫柔和愛意呢?”
哈!她還在教我貴族用語。
隨後的大半年我了好幾個
友,都是歐洲
,有熱
奔放的法國妞,有漂
亮的如雕塑一般的希臘妞,有五毒俱全的荷蘭妞,當然沒錯過生過孩子妻般柔
軟和甜美的德國妞。
不過我與她們相戀相處的時間並不長,最長的一個也就兩個月而已,最短的
只有一個星期,頗有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留不留
,留種不留身的無
小郎君境界。而我那段時間也沉浸在這種頻繁換
友的樂趣中,去感覺和享受
不同國家獨特的魅力和美妙的身體。
“這他媽才是男的生活!”那段時間有一次我在艾菲爾鐵塔頂層摟著一個
現在已經忘了名字的德國孩用中文高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