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招娣很坦率地答道。
∓quot;奇了，我昨天听另外一家说他们也不认识伊老。你说他到底
想干什么啊？要我说，他不会是个坏人，对咱们有什么不好的企图吧？∓quot;
冯媛媛就在旁边，高天养不想把话说的太明显，除了委婉点破昨
天的事外，他也想提醒一下程招娣，让老太太有个戒心。
∓quot;不会，伊老是个好人。∓quot;
面色平静地答了一句，程招娣走进了电梯。高天养和冯媛媛疑惑
地对望了一眼。
刚这老太说不认识伊老，现在又斩钉截铁地说他是个好人，这
未免也太矛盾了吧？
∓quot;你俩进来吗？∓quot;
看两人都停在电梯外面，老人问了一句。然后，冯媛媛一把抓住
了高天养的胳膊。
∓quot;我忽然想起有事要跟小高说，先不下去了啊。代我跟您儿子问
个好，晚一点我再过来看您。∓quot;
高天养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胳膊被抓住，程老太又心
急地按了关门，他也只好留了下来。
∓quot;小高，你说这老太太的表现是不是有点奇怪？∓quot;
∓quot;你是指？∓quot;
∓quot;得了吧，别跟姐装糊涂。她刚又说不认识伊老，又说她是好
人，这两句总不能都是真的吧？∓quot;
冯媛媛看高天养还装傻，有点不乐意。
∓quot;这一点是奇怪。∓quot;
天养应付了一句，没再说什么。冯媛媛一家人到底是什么底他摸
不准，但从这两天的表现来看，她家是对这游戏参与热情最高的，但
若说就此信任他们，他还是有点犹豫。
∓quot;小高，明人不说暗话。昨天我可看到谷家和那个吴德凯已经联
到一块了，今天咱俩为啥都到这来想必你心里也清楚。我听我儿子
胜利说，昨天早上在你那，你媳妇跟他提出要交换提示。我问你，这
话算数么？∓quot;
程招娣那暂时没进展，冯媛媛心里着急，虽然说了要从长计议，
但她还是没忍住把这想法说了出来。
∓quot;嘿，她也就那么一说，逗胜利玩呢，不当真。∓quot;
高天养和冯媛媛想的可不一样，现在他手握两条提示，但是对上
面的内容还是完全云里雾里，估计再多一条也是白搭。既然对方有要
换的意思，那只要把自己那条捏好了，随时都可以换，反倒不着急了
。他现在更想知道的，是冯媛媛一家，和自己一家，到底是不是曾经
有过什么交集，是不是都和某人结下了什么仇怨。但这种事又没办法
问，想在完全陌生的两个家庭的人际关系中找到一个交叉点，在现
在各自提防的状态下，实在是太难了。
而且，毕竟一切想法都还是自己的猜测，没有上钉钉。这场游
戏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伊凡，他也不敢分之确定。不过，现
在有了一个求证的方法，那就是程招娣。
刚才程招娣说的那两句自相矛盾的话，透露出两层意思：她肯定
认识伊凡，并且认定这场游戏就是伊凡导的。她为什么这么肯定？
只有一个可能，她看懂了提示！
所以，现在要弄清楚的，是程招娣手里的提示究竟是什么，她是
如何看懂的，她的判断究竟可不可靠。搞清这些，对搞清楚整个游戏
的真正意义会是个非常大的突破。
∓quot;冯姐，您对程老太太了解吗？∓quot;
昨天李胜利和李建各有目标，冯媛媛肯定也不会闲着。高天养估
计她已经先自己一步接近了老人。
∓quot;就聊过一会，不算了解。∓quot;
冯媛媛又不傻，高天养昨天说要换提示今天又不换了，肯定是中
间又掌握了其他什么东西，她才不会笨的白白说出自己套出的情报。
∓quot;真的？∓quot;
∓quot;要是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说的也是真的。∓quot;
冯媛媛笑吟吟地看着高天养，这样子拐弯抹角地说话实在是太累
了，而且，进展太慢。所有人里面，就这高天养和冯招娣看起来是最
好啃的骨头，她不想在他们身上花费太多时间。毕竟，对付谷家和吴
德凯的联是更加重要的事。
∓quot;冯姐，叫上李哥，咱们到我房里谈吧。∓quo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