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觉得霖儿并不擅长『上位』。」姬蓝漪嘴上说着,手下
也没留情,只放松双手,她顺势又将妹妹直接放在了自己多毛的阴阜上。
而姬蓝霖这下却吃了大亏,她那被淫水打得湿淋淋,因为兴奋还充血成鲜红
色的外翻媚肉当即毫无保护地被绵密的阴毛猛地扎了下,立时生出正被万蚁啃噬
般,又痒又酸又麻不足万一的难受感触,更有一小撮阴毛直接从她小巧的蜜穴口
钻了进去,抚过蜜穴口内侧细密的千层肉褶,借着淋漓蜜液如刷子般开始研磨抽
打起整段浅层花径。
「呜嗯呜呜」这表里相交的刺激最是难受,连经验丰富的风骚
熟女都不一定能忍耐,更何况身娇体柔的姬蓝霖?果然没两下她就不情愿地苦闷
得娇哼出声,不过为了那所谓的「颜面」,她还是紧闭星眸银牙紧咬,尽力压抑
着呻吟。可这情景在姬蓝漪眼中却有另外的意味这少女娇躯抖颤着,眼角间
隐隐还有着泪痕,一副明明无法忍受却还要拼命坚持的可怜模样,而这一切,仅
仅是为了所谓的面子
这情难自禁还拼命隐忍的模样真令人心都酥了,即使自持如姬蓝漪也不由呼
吸一滞,她紧紧握住姬蓝霖腰际将其牢牢禁锢在自己阴阜上,抵住那腻滑之处便
快速扭动起来。柔顺绵密的阴毛来摩挲着花瓣,时而发出沙沙的摩擦声,有时
又是湿润的水响,而侵入花径的湿润毛发则更是过分,都打着旋画着圆全方位地
刺激起了周遭蜜肉这些被蜜液充分湿润的毛发变得像软毛刷一般,连最细小
的缝隙都不放过,这时就会带来难以言喻的又酥又痒的快感,但是稍一用力也会
像鞭子一样狠狠地抽打内里。这种一下舒服一下又微痛的感觉让姬蓝霖难以适应,
终究再也忍不住地娇啼出声。
「咦!咦!啊呜?放!放开」刻意的忍耐终于无法维持,姬蓝霖努力想
要掰开姐姐禁锢着自己腰肢的双手,却是纹丝不动,只好胡乱地拍打起姐姐的胸
乳,可她本来力气就不大,再加上此时酸软的身体,力道更是如抚摸一般。而姬
蓝漪高翘的巨乳双峰被这胡乱一摸,尖端敏感处接受到柔滑水嫩的触感,却让她
的动作一下子更激烈了。
一只手轻松将妹妹那胡乱挥舞的葇荑并在一起,齐腕握住,姬蓝漪蛇腰一拱,
顿时阴阜承着对方又整个用力抵了上去。而姬蓝霖则如正在驯服烈马的骑士般,
娇躯抖颤般被顶得上下起伏的,不过从神情上看,她显然更像匹被骑的「马」,
不过既然她一开始就要求上位,姬蓝漪也乐得观赏这幅「女骑士」上马不成反被
骑的场景。
「不,不行了姐姐姐混混蛋」前后仅仅大力挺弄了十
几下而已,少女就再次来到了高潮边缘,不过姬蓝漪对此并不意外:体质敏感是
一事,她还知道经验浅薄的白虎少女最怕的是什么据说一些上流会的妇
人们,喜欢豢养年轻的美貌少女以满足征服欲,将少女们下体的稀疏耻毛尽数除
去后,妇人们侵润了淫药的浓密阴毛就会成为床上无往不利的武器,最后少女往
往会被妇人多毛的牝户操弄得连续泄身最后昏死过去。相比这种近乎性虐的行为,
她认为这已经算得上非常温柔了。
「知错了?」再温文尔雅的男人在床上性格也会粗暴一些,而现在看来,处
于征服者位置的女性似乎也会有类似转变。
「姐姐姐」可惜姬蓝霖却是充耳不闻,她仍低吟浅唱地娇吟呓语着
伊人,一副失了神的样子。
姬蓝霖平时那清澈悦耳,甜美间还带着点点骄纵的声线本就令人心神荡漾,
如今用到了这床事上更是万分的销魂蚀骨。这一声又一声的「姐姐」娇娇柔柔,
断断续续地,似是祈望解救,亦似期盼解脱其间也杂夹着难受又欢愉的嗯啊
娇喘声,让人拿不定意到底是要进一步去欺负她,还是遵从心底生出的层
层怜意,放过她。
而姬蓝漪被这一声又一声不间歇的勾魂轻吟一扰,加之身体及灵魂深处的共
鸣,却是全身上下都不由自地由内而外地酥麻起来,就像在云端随风摇曳一般
辨不清了方向,模糊了意识,隐约间她觉得自己似乎就是手中的人儿,在诉说着
那不堪承欢的低低哭诉。这酥麻感弄得她手脚软了,腰也酸了,脊椎骨似乎被从
下而上,从里往外的剖开并放在油里炸了,而整个酥了个透。姬蓝漪心底所有的
心思及牵念此刻都褪了个干净,徒留一片空白,她深深看了眼少女,随后紧紧搂
住这人,一同堕入了绝顶的高潮
不知何时起,天色已经泛白,姬蓝漪睁开双眸望着舱顶,腰肢酸软的疲累感
使她清醒过来。低头凝视那缩在自己身上睡了一夜的人儿,那娇弱的躯体因为不
堪玩弄已经累得缩成了一团,缕缕发丝也因汗水润湿粘在了脸蛋上,两人的下体
则被大股大股早已干涸的白色粘液糊在一起,也分不出是谁泄的。悄悄地,不
时宜地,姬蓝漪虚弱的身体中又泛起了欲念如果没记错的话,虽然昨晚无比
的舒适,但到底没有实际的发展,于满足照顾这少女之余,自己是否也可以有所
求呢?
仔细地清理了粘结之处,在少女梦呓中不满的哼哼声中将其抱床上,却见
她立即又蜷成了更小的一团。见到这一幕,姬蓝漪的欲念却是渐渐褪了下去,反
倒生出一股怜惜的情愫她不由忆起小时候的妹妹,那时还是小小的一只,好
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安安静静的若累了或冷了,便会蜷紧身子,
乖乖缩在自己怀里
「妖精,还是只自私的小妖精,别的妖精满足后至少还会取悦人,而你这
只小东西自己吃饱了就完,还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别人不忍强迫想
要的时候就极尽诱惑之能事,不想了就摆出一副不堪玩弄的模样给人看,算什么
呢?」轻轻抿住妹妹那仍旧红透至耳根的小耳朵,姬蓝漪微笑着,轻声耳语地,
盖棺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