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一路是跑过来的,可是脸不红
心不跳,完全就是个练家子。
「老爷说过,小少爷你不允许过来。」福伯相当执着的拦住我的去路说道。
「仙儿把他扔出去。」我对着后面的九尾天狐说道。话刚说话福伯人就消失
在我眼前,我也不去理会他们依旧牵着妈妈的手往内走,书房是爷爷最喜欢的地
方,因为那里有着最大的书库,当来到书房门口,妈妈依旧是礼貌性的敲了敲门。
「进来。」房间内一个沉稳的老年人声音说道。
当我牵着妈妈的手又来到书房的时候,爷爷花展中依旧坐在办公桌上处理他
的文件,一个头发已经发白的老头模样,六十多岁的年纪原本是该退休的,不过
花展中年纪越大,权利欲望也就越大,一直抓住HUA集团不放手,他是依然是
HUA集团的董事长兼职总裁,集团是花家的绝对控股,旗下有多家上市公司,
而我们花家的最原始的产业就是造船业与海上运输业,这个就是几年来一直传
承的事业,不过到现在集团已经涉及台湾各个产业啦,而这一切的最高决策者与
拥有者就是眼前的老头花展中。
爷爷带着眼睛低头看着文件,我们母子进来他也不出声,只是在自顾自的在
工作着,爷爷也许是看见我又再一次出现了,所以才会故意把我们母子晾在这里
吧,也许也是个下马威,因为只要妈妈过来见面,我这个儿子就一直黏在妈妈身
边,根本就不给妈妈与爷爷单独相处的机会,而这样子爷爷才派出那些西装男过
来阻止我吧。
面对爷爷花展中如此的下马威,我也懒的来玩那套父慈子孝的戏码。
「妈妈你过来做。」我抓住妈妈的玉手往旁边的沙发上拉着说道。
「在你爷爷面前,不要没有礼貌。」妈妈坚持着站着对着我说道。
「没关系的,我们先坐下来再说吧。」我对着有些不自然的妈妈说道。我用
力拉着穿着黑色蕾丝包臀裙的妈妈拉到沙发上,硬是把尤物妈妈按到沙发上,妈
妈坐在沙发上也是方方正正坐着,我就紧紧黏在妈妈身边,紧紧把肉肉的香喷喷
的妈妈搂在怀里。
「有事赶紧说,不然我们要去了。」我看见身边有些紧张的妈妈不忍心对
着不远处的老头说道。在现在这个会内,有时候钱真的亲情还重要,彼此是至
亲都会有各自的秘密,更加不要说想我这样传承多年顶级豪门的家族,亲情在这
里也会被无数的金钱融化,对我好的就妈妈和奶奶还有算半个姑妈,至于爷爷好
像这么多年见面的次数就是家族聚餐的时间了,至于说话更加没有几句,爷爷在
我心里就只是个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而已。
我的话说完爷爷依旧在那里忙碌着。
「妈妈,我们家吧。」我对着身边忐忑不安的妈妈温柔的说道。说着就搂
住妈妈的水蛇腰站了起来,对于这样的手段我真的很无语,懒的陪他玩了家。
「小叶,不要胡闹。」妈妈睁着大眼睛嘴上是如此说道。不过却配着我准
备离开这个腐朽又充满着肮脏的书房。
「不要再演戏了。」老头花展中终于抬起头看着我和妈妈说道。至于我老头
直接就忽略了,一双小小的眼睛在妈妈的身体上扫视着,妈妈穿着那件性感的黑
色包臀裙,身材火辣的模样绝对是男人的克星,爷爷眼睛的色光是一闪而过就收
来了,不过那肮脏的念头已经冒出来了,如果今天晚上我不来,或许爷爷更加
肆无忌惮吧。
「对不起公公,小叶年纪小不懂事,你千万不要生气。」在爷爷多年来的威
压下妈妈有些诚惶诚恐的说道。
「年纪也不小了,都快十四了吧。」
「下个月是小叶十三岁的生日。」
「我和你妈妈有事情谈,你先去。」爷爷对着我用着非常严肃有压力的语
气说道。近乎命令的语气对着我,在老头看来我或许会屈服吧,毕竟我在他眼里
就是个叛逆的孩子,没有多大的心思甚至会害怕严肃的长辈,不过我却相当随意
的坐原来的沙发上,穿着修身休闲衣裤翘着二郎腿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
「你们谈吧。」我随意的对着爷爷答道。
「听清楚了吗?我说你立刻去。」老头花展中用着毋庸置疑的语气大声的
说道。这样的语气就连妈妈有些吓到,睁着大眼睛看着我叫我赶紧离开。
「不要让我重复刚才的话。」我依旧语气都没有变缓慢的说道。
「你就是这样教你儿子的。」老头花展中转移目标对着妈妈责问道。对于在
商场混了几十年德花展中来说,这样的手段是运用的驾轻就熟着。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小叶他不懂事,您不要动气。」妈妈立马态度变得
相当低道歉的说道。我突然意识到力量不是可以解决一切的,在妈妈眼里就算有
再强大的力量,花展中依旧是那个花家的家族她的公公我的爷爷,这个身份足以
说明一切,妈妈此时这样的表现我没有生气,只是走到妈妈身边抓住她的手。
「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花家是收容所吗?怎么让外人一直在这里住着。」
花展中看见我们母子很是严肃大声的责问道。
「我妈妈与言语只住一段时间,过段时间马上就走。」
「花家有花家的规矩,你随便带人来住成何体统。」
「是的,是的都是我的错。」
「你现在是大明星呢,现在就知道在外面与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胡混,你还是
不是花家的儿媳妇,我们花家不是不给你钱,怎么还出去买啊。」
「是、是,我会改。」
「现在怎么改,你儿子被你教成现在这模样,不愿意出国留学,不务正业不
学无术,整天就知道混迹在你和那些女人身边,他不是三四岁的孩子,一点花家
的形象也没有,这还是花家的男人吗?」花展中越说越大声越说越严重的大声说
道。
老头花展中身体看来是非常好,再活个几十年恐怕都没有问题,声音相当的
大甚至外面都有可能听见吧,爷爷这样一步步的逼迫妈妈,手法是相当的老练与
有技巧,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抓住妈妈的玉手与她紧紧粘在一起。
「都是我教子无方,我一定让他改。」妈妈此时听见爷爷的话语脸色苍白的
不断低头道歉的说道。妈妈的态度很诚恳,可是态度在诚恳又有什么用,眼前这
个男人就是在一步步的威胁妈妈,或者说是在向妈妈下手。
作为一个母亲都会本能的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而爷爷花展中抓住了妈妈这
个弱点,只要抓住我的身份继承的问题,来威胁逼迫妈妈,这样的结果是显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