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帶下的褲襠腫起了好大
一塊,還很有精神地抖動著呢!我在心中竊笑,但也知道,再待下去可能就不妙
了,於是向舅公道別後,便心情愉快地離開了老家。
一個禮拜後,舅公來電,說想和我像上次一樣聊聊天,這次他的藉口是離婚
多年好久沒跟人暢聊。我假裝不知道他的意圖,稍微推托幾,才答應改天為了
他老家一趟。放任他在言語攻防上漸漸壓制住我的過程,猶如性愛般舒服又迷
人,我幾乎能嗅到他妄想我的肉體時散發出來的腥臭。這股感覺是前所未有的,
而我從中獲取非常豐富的優越感。
不知是不是巧,舅公與爺爺對我的渴望浮上檯面之後,我的男人緣開始有
了改變。首先是超商店長,本來只有交待事情時會找我攀談,現在只要待在同個
地方,三不五時就拋出話題。
大學時不是很熟但曾經心儀過的同班男生,也在那時候搬到我家附近,我們
在結帳時一眼就認出彼此──我還記得他的臉,他是記得我的身體還是臉就不得
而知。這個男生在附近一家電腦公司上班,待遇還不錯,他約了我一起吃飯,似
乎對我有意思。我暫且答應了大學同學,不過在和他吃飯以前,還得先應付老家
的舅公。
我夢到跟前男友做愛,他的身體還是那麼白淨豐滿,臉蛋還是一樣年輕,陽
具卻粗長到一進來就令我呼吸困難。我捏著他三天沒洗過澡的睾丸,汗漬粘在上
頭結成一道黏臭的污垢。我用指甲刮出一層青黑色的污漬,打算唸他一頓,卻情
不自禁去嗅那股味道。雖說很多人都會聞自己的耳屎或鼻屎這些東西,其實我更
喜歡聞他身上的味道。
夢裡的他無預警地跨坐到我臉上,又黏又臭的睾丸貼住鼻孔,我聽見他叫我
好好聞,還揉起我的腹肉說道:「這是妳男人的味道,別忘記了」夢醒後,
我確認那的確是某次做愛時他所說的話。我抱緊受寒的雙臂,換個方向側躺想
到方才的夢裡。我想到曾經的男人馴服我的那段憶,卻是睡不著了。
和舅公見面那天,我披上一整年沒穿的薄毛外套,裡頭是很普通的短T,只
不過尺寸偏小,加上沒穿胸罩,讓我的胸部看起來明顯過了頭,充滿多餘的性暗
示。本來我沒打算這麼穿的,想著舅公對我的渴望和前男友的夢,反覆蘊釀的結
果就變成這樣了。
我濕了,濃濃的黑色秘毛下,陰道在和前男友分手後頭一次濕得這麼誇張,
就像做愛中那種已然被蹂躪過的程度。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的身材沒有很纖細,
介於中等至豐滿之間,因此穿小號衣服不光是突顯胸部,還會連肚子曲線一起擠
出來。前男友很愛我有肉的肚子,舅公會喜歡嗎?
一到老家,我就脫去外套,舅公努力裝出來的穩重一下子全毀了。聽說爺
爺跟了里辦的進香團,家裡難得清靜,但這絕對是舅公刻意安排的吧!我們在客
廳開著電視,虛情假意地閒聊,他看起來很開心,檳榔一顆接著一顆,整個嘴巴
紅得嚇人。
每當我們之間的話題迎向句點,我便拋出無關緊要的幾句話來銜接下一個
題,舅公就這麼被我牽著鼻子走,要聊哪個方向、要深要淺全都在我掌控中。我
也得細心引誘他問一些嘗試越線的問題,免得在他享受到替我卸下戒心的快樂以
前,就先被股間隆起的老二弄到難過不堪。
舅公的視線幾乎不在我臉上,他看到我聽見他稱讚我時大喜過望的模樣,開
始三句不離讚美。即使本來是裝的,聽著聽著,我真的喜歡上那些理想化的甜言
蜜語,就算說著此話的男人眼睛總盯著我的大奶。
我越來越享受讚美和故意輸給他的言語攻防,我知道我臉好紅,坐姿也變得
很曖昧,最明顯的是,我凸起的乳暈竟然整個形狀都在短T上印了出來都被
舅公色迷迷的雙眼捕捉得一清二楚。
然後舅公問道:「妳今天怎麼好像沒穿內衣呀?」我裝作靦腆地說:「內衣
都在洗,而且最近胸部大了有好多都不能穿了。」這當然都是騙人的,但舅公傻
呼呼地信了。我跟他說,因為胸部大,走路時肩膀總感覺很酸痛。舅公逮到機會
就說要幫我按摩,我笑嘻嘻地跟他過招兩句,裝作說不過他,只好讓他替我按摩
肩膀囉!
舅公毫不害臊地挺著西裝褲下的老二來到我身後,他充滿體味的股間輕輕碰
及我的頭髮,兩手按到左右肩上便壓揉起來。很少被人這樣按摩的我感覺真的很
舒服,情不自禁就發出微弱的呻吟。
舅公不知怎地很安份在揉肩,除了吐檳榔汁時會拿個小紙杯,其餘時候連手
指偷偷往下滑一點都不敢。他在擔心什麼呢?怕太多的肢體接觸會被我討厭嗎?
確實是有這可能的。但只要我一想到舅公可以名正言順死盯我的奶子,我就
覺得好有成就感。
我故意越喘越大聲,叫得越銷魂,舅公就越不安地動著雙腳,檳榔嚼得更大
力,按摩力道也忽重忽輕。他快要失去理智了,而我我也是。明知道這是不
對的,喉嚨卻像在求偶般發出淫蕩的聲音,還不經意說出了我的感受。「舅公,
我好舒服」這句話推了舅公一把,但他仍猶豫好一會,才決定賭賭看我的反應。
舅公右手滑過我右肩而下,直接來到溫暖的右乳前。我按住他那隻手,將之
輕壓在乳房上,舅公愣了愣,左手隨後也摸向我左胸,我同樣壓住他的手、讓他
感受乳房柔軟的觸感。
「舅公,我還要」我喃喃著破綻出的呻吟,舅公卻輕而易舉就上鉤,
雙手捏住我好久沒被人碰的大奶子。胸部被捏住的那一瞬間,沸騰的情慾徹底爆
發了。我不知道當下究竟對舅公露出了怎樣的神態?只記得,我被那個大我
三十多歲的男人吻了。檳榔的味道與口臭讓我想起曾經貼覆在鼻前的睾丸,我張
開了嘴,欣然接受它的污染。
好臭好臭的味道在嘴裡漫開,那是有著一口血盆黃牙的舅公的口臭。到底為
何對男人給予的氣味如此敏感,我不知道也不想去思考,單純因著那股輕盈的快
樂變得好簡單好舒服。
舅公抓著我的奶,粗魯地吸舔我朝他伸出的舌頭,「啾滋啾滋」的,他惡臭
的口水流進我嘴裡,逐一取代那被他吸走的唾液。每當臭味濃郁到開始受不了,
我便擠出難過的呻吟,但這反而刺激到舅公,他就像是要把我的口水吸乾似的,
不斷從被他壓到變形的嘴唇間吸出我的唾液。
身體以胸口和嘴巴為重心,變得輕飄飄地又熱了起來。我想要他摸我不
要只是捏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