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床上,拿枕頭墊住讓我躺得
好好的,才剛覺得渾身輕飄飄的好放鬆,下一刻就被滿身體毛又發汗的舅公壓住
全身。
我們邊摸對方邊接吻,但我嘴累到只能勉強動舌,要動作都由舅公帶領。
我摸他好燙的老二,生龍活虎地頂住掌心又從指間掙脫。舅公捏我頭捏得很用
力,每當我又舒服又痛地扭動身體,他就壓得更緊,老二也抖得更激烈。
我好愛跟男接吻,就算沒力氣了,只要稍作反應,對方就會很滿足。我也
喜歡讓舅公的水進
嘴裡,在他真正地幹我以前,這是最讓我覺得被玷污的行
為。如果做愛能維持在接吻階段也不錯──滿頭大汗地和舅公舌吻時我如是想。
胸部被捏得很痛卻很有感覺,渾身慾火的我不斷在心裡哀求舅公要捏就捏
頭,不要捏暈,好痛的。舅公會捏緊我的
頭把它拉起來,沉重的
房隨之也
被拉起,最後在我痛到受不了時再放開,胸部彈後又被他抓住捏揉。我又忍不
住「啾公、啾公」地喊他了。蒼老的面孔猙獰且滿足地笑著,舅公輕咬我的舌,
然後要我求他把老二進來。
「啾公,進來嘛!」我紅著臉說:「啾公,
嘛!」
他緩緩動作。
「啾公,家嗚」
如同嘴被塞到變形那般,舅公的大陽具
進我體內的瞬間,陰道也被撐開
成老二的形狀了。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已經搞不懂是該優先處理痛覺?還是快
感?舅公的老二沒有給我習慣的時間,很快就展開了抽動作,陰道雖然早已濕
透,但被那種比前男友大上一整圈的陰莖撐開,還是難以習慣的。
腦海浮現出近距離看到的舅公的陽具,黝黑色的包皮、紅色的龜頭,那
麼醜陋的器如今已在我體內快速磨擦已經不曉得第幾次感覺到心跳加速,
舅公總能讓我像初次做愛的小生一樣感到如此新鮮。
床舖發出「嘎吱嘎吱」的晃動聲,我和舅公兩渾身都是汗的在床上做愛。
他雙手似掐似壓地放在我腰際,以此為支撐點快速擺動著腰。我大腿則是盡量往
兩側打開成弧狀,好讓舅公順暢地幹著我。
從開始到現在,幾乎是舅公在稱讚我的身體,像是「都三十歲了,妹妹
還那麼緊」、「看不出來是賤的
呢」等等。聽到一些罵
的話有點不
開心,但抗議心理只維持幾秒鐘,就被塞飽陰道的大雞趕走了。而我的應只
有「啊啊嗯啊」沒有餘力再說什麼下流話,光是喊出短促的叫
聲就很吃力了。
舅公幹到一半也陷沉默,不久便重新貼到我身上,我們倆的汗水融在一塊
兒,舅公親著我說,他的第一發要來了,我已經被快感衝到神渙散地應了聲:
「好,好」
忽然某個小盒子從床頭櫃落下,定晴一看才發現是我為今天準備的保險套。
稍微恢復一絲理智的我把保險套拿給舅公,舅公卻把那東西扔到床下,說什麼:
「都幹到這程度了,雨琪還會怕中獎喔?要是中了,妳可要生個健康的寶寶。」
一時以為舅公在開玩笑,我也裝可愛說:「那啾公要當把拔嗎?」舅公說:
「好啊,我就當每天把雨琪這個色媽媽壓在床上幹的爸爸。哈哈哈」我們相
視而笑,豈知舅公真的開始加速了,而我也因為那根勇猛的大雞失去了反抗的
機會。
被連續撐開了好久的陰道最後又痛又爽地痙攣了,舅公的大老二被緊緊夾
在裡面的同時,腫大的龜頭向著我體內噴出了好多好多的我的高
充滿
了快樂與些許後悔,只有舅公的聲音能撫慰這樣的緒。
汗水沾濕的眼皮睜不開來,我聽到舅公這麼說:「雨琪,說妳願意。」
「願意什麼呢?會是讓心跳再次加速的那句話嗎?」
「說妳願意」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願意願意當舅公的」
「說妳願意,當舅公專屬的母狗。」
「哈啊?」
*** *** *** ***
和親戚越軌的那一天,我成了舅公的母狗。
初次聽到舅公說的那句話,還以為只是調的玩笑。可是,在那之後又過了
三、四個鐘頭直到天黑為止,舅公都沒有放開我。幹累了就用手玩弄我或叫
我幫他,體力恢復後再抓著我當狗一樣幹。就算得下床喝水,舅公也叫我趴
著抬高,好讓他一路從寢室幹我幹到廚房去。
我被粗地壓在洗手台和瓦斯爐上,早被姦到腿軟了還是得咬牙撐住,非得
等到舅公滿足了才可以休息陰道始終保持濕熾熱的狀態,本來緊閉的
都被舅公鬆了,他壯碩
黑的大陽具依然巍峨挺拔,即使
了五次
也一樣。
天色轉暗,舅公的第六發只剩下一灘稀水,混在愛
中看都看不出來。
伴隨著清響的「噗啾」一聲,大雞從
中彈出,渾身酥麻的我摸著變形了的
向舅公吻。
整張床單連同棉被都給汗水、汁與
弄髒了,我們一整個下午就是在這
張黏呼呼的床上做愛。我被搞到高了好多次,一次比一次
,我從來不知道原
來高後還可以繼續
,而且還是被那麼強壯的陽具連續姦
。好幾次我都以
為自己會被弄到瘋掉,陰道好熱,不斷地被陽具和手指挖掘,頭也又拉又扯地
都沒停過,每當快要接近瘋狂的時候,迎來的卻是使我腿軟足足十分鐘的高。
像個廢般癱軟在床上,任由舅公扳開大腿、把尚未滿足的巨物塞進體內。
即使神一片渙散,身體也能自然而然接受那種大雞
的我,是不是已經成為舅
公的母狗呢?在舅公一獨自埋頭苦幹的時候,我明白了陰道再也無法到以往
那種具有安全感的緊密度。我的身體被舅公的大雞打開了,我是他的狗了。
和以前與前男友做愛後不一樣,舅公沒有說要洗澡,而是叫我把他的東西拿
來。我的腿才剛恢復,陰道仍然溫熱,要我一個去拿實在很令
失落。房時
我問:「肚子餓了吧?要不要我做飯給啾公吃?」舅公不想麻煩我,只說他家
再買便當,我又更失落了。
舅公狠狠捏了我的頭一把,然後疼惜地輕摸起來,說:「反正舅公明天開
始都會過來啊,小母狗表現的機會多的是。」這句話鼓舞了我一直搖擺不定的心
,讓我樂得不禁抱住舅公頻頻撒嬌。
我被倚著床頭櫃的舅公抱在他懷裡,檳榔與香菸的味道從身後的男嘴裡逸
出。舅公的老二已經進半軟狀態,他仍空出一隻手搓我的
子,就這麼抽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