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拒的威慑力。
虽然恨不得掉头就跑,可是眼看着洛昭言横刀斩骆驼的霸道一刀,以及经受
过严格训练疾行如风的宝马,几个响马也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了,眼看
着被掷在地上挣扎的老四,以及挂在马后革囊里的老大和老二的头颅,带头的老
三无论如何也不肯在小面前丢了这个人,当即紧握手里的大砍刀,怒吼一声:
「妈的,就你们洛家会耍大刀是吧,谁没有刀啊!」说着,一拍骆驼,猛地扑向
横刀在手的洛昭言。
几个小正准备给三哥的壮举叫好,却不料话未出口,却见洛昭言手里长刀
一翻,老三已经被刀柄狠狠的捣在胸口,连哼都没哼一声就从骆驼滚落下来,趴
在沙地上不知死活,而脱缰的骆驼早已哀嚎着跑远了。
「你们两个?」洛昭言一击打翻老三,若无其事的重新举起手中长刀,俏丽
的眼睛冷冷的扫了一眼剩下两个瑟瑟发抖的响马,老五和老六这两个猥琐男人被
他冷厉的目光一扫,顿时哆哆嗦嗦的从骆驼背上滚了下来,啪的一声跪在沙地上
磕头如捣蒜,一连声的哀求道:「我们投降,不要杀我们!」
洛昭言见两个小响马吓得跪地求饶,冷笑一声,翻身踩着昏迷在地的老三跳
下马来,他穿着装饰精美的长筒皮靴,这一踏不要紧,刚刚醒转的老三还没来得
及吐出嘴里的沙子,就被这厚底长靴猛地踩在了背上,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又晕了
过去。
洛昭言一脚踏着老三,一边将两捆麻绳丢给老五老六,冷冷的喝道:「把自
己捆起来,捆紧点,否则刀华一落,狗头不保!」说着,自己则俯下身去,将昏
迷不醒的老三也四马攒蹄的捆了起来,看他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性丢在马背上,
又掏出一根长绳,把那几个愁眉苦脸的猥琐响马一个接一个串在一起,拖在马后,
自己则横刀纵身上马,准备返绿洲去。
洛昭言策马缓缓向走去,可身后那几个被捆成一串的响马们则被拖拉得唉
声叹气叫苦不迭,洛昭言过头轻蔑的瞥了他们一眼,出言嘲讽道:「你们这群
响马,平日里在商路上抢劫来往商队,无恶不作,今日落到如此地步,也是咎由
自取,我们昙华洛家一向惩强扶弱,今日便将你们捆去在来往商队面前正法,
不然我们昙华洛家又如何在沙漠商旅面前立威?!」
听到自己这般被拖拽去还是免不了一死,这三个清醒的响马更是哀叫连连
东倒西歪的不愿再走,洛昭言纵马将他们像死狗般拖拽了半天,却还是没有走出
多远,眼看着原本高悬的烈日正缓缓落入地平线,远方带着寒意的冷风正不时吹
拂过来,沙漠上气温最是极端,白天如烈焰烤炙,到了晚上则寒意浸人,如果不
能及时返绿洲,就算没有被夜里的冷风冻死,也会被冷风带来的滚滚沙尘活活
掩埋,想到沙漠的冷酷无情,就算是武功高强的洛昭言俊美的脸上也不由得露出
一丝焦躁。
「喂,你们几个老实点,如今时辰已晚,若是再敢拖延,我便即刻斩了你们,
提头去示众!」洛昭言过头来,看着宁愿被骏马在沙地上拖行也不愿意站起
来继续走的老五和老六,恼火的喝道,手里那柄锋利的长兵刀华遥遥的划过两人
的脖颈,冰冷的锋刃吓得两人急忙翻身跳起,跟在骏马后一路小跑。
前几日这几名不开眼的响马在商路上着实逮住了几头落单的肥羊,今日本准
备将这几只肥羊带去一向以护境安民、保护商旅为己任的「昙华洛家」要赎金,
没想到洛家家洛昭言年纪轻轻,性情却委实火辣得很,这几个马贼刚牵着几头
肥羊踏进洛家的地盘,洛昭言便已单骑抢出,手起刀落,走在最前的响马老大毫
无防备,已被他一刀劈下头颅,跟在后面的老二见势不妙,呼喝一声丢下牵着肥
羊的绳子就要逃开,洛昭言刀劈响马老大后也不停顿,刀华再次斜上挑起,将刚
转过身的老二连肩膀带脖子斩为两段,响马老三见势不妙,连大哥二哥的尸体都
顾不得,急忙带着早已吓丢了魂的老四老五和仍呆呆傻傻的老六转身就逃,这才
有了方才慌张逃命的一幕,而洛昭言割了两名响马的首级后便独自纵马追击上来,
她所骑汗血宝马乃是西域大宛国商人所赠,神骏异常,在沙漠上亦是疾奔如飞,
不多时便追上几名响马,将他们悉数抓捕,准备带洛家在过往商旅面前斩杀,
以威慑沙漠响马,捍卫「昙华洛家」的赫赫威名,这群不开眼的响马上午还将商
人绳捆绑的拖在骆驼后面,到了晚上便自己沦落在别人的马后被拖行了。
然而纵使洛昭言所骑骏马疾行如风,但在沙漠上想要追击响马还是得破费些
时间,此时离开洛家所在绿洲已经有些距离,落日很快沉入地平线,漆黑的夜幕
迅速笼罩了浩浩沙海,由于轻骑追击,洛昭言根本就没携带照明的器材,只得借
着朦胧的星光在沙海中艰难的摸前行,然而沙漠浩瀚,就连从小生于大漠之中
的洛昭言也很快迷失了方向,突然陷入险情,纵使是一向沉稳的洛昭言也不免慌
了神,几次拉住骏马计算方向,然而每一次驻足,他白皙俊朗的面容上就越发显
得慌张。
洛昭言显然是彻底迷失了方向,被他拖拉了半天,早就灰头土脸的老四老五
老六此时都跟在马后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想看看这尊贵的「昙华洛家」家真的
被困在这荒无人烟的沙漠里时会是什么样的神情。
「哈哈,看来我们尊贵的洛家家也被困在这大沙漠里面了啊,喂,你也别
这么愁眉苦脸的像个娘们,咱们说不定过不了今晚就要在这死做一堆了,黄泉上
做个伴这么苦大仇深的样子可不好看!」贫嘴的老四见到洛昭言慌张的模样,明
亮的眼角竟然微微泛起一丝潮红,看起来竟好像快要急的哭出来,他也是煮熟的
鸭子就剩一张嘴硬,性破罐子破摔的往沙地上一坐,岔开腿大大咧咧的对洛昭
言说道。
「闭嘴!我……我们『昙华洛家』人,怎么……怎么可能会死在这里?跟…
…跟你们一起?」洛昭言过头来羞恼的瞪着老四,手里血红的刀华忽然扬起,
刷的在他眼前划过,吓得刚才还幸灾乐祸的老四大叫一声哆哆嗦嗦的看着自己身
上有没有受伤,却发现自己脸上一阵冰凉,这才觉察脸上两条眉毛竟然齐刷刷被
连根削断,光秃秃的脸看起来像是硕大的鸭蛋。
「你们几个,不想死的就站起来,跟我走,我不信我洛昭言会就这么死在这
里!」洛昭言一刀削落老四的两条眉毛,长靴踏着马镫猛地一兜马缰,那匹宝马
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