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
尼龙袜子都弄湿了,大姐,真够浪啊?刚才在饭桌上我就觉得妳脸色老变,是不
是让人抠的爽了?哈哈。」
没打着她,我反而冷静下来,冷冷的笑,说:「行,行,小浪货!妳行,
我可是没招妳没惹妳的,妳就找到我头上来了,行,妳给我记住了,早晚我找着
妳,嘿嘿。」
这时候,我才真正仔细的看了看她,这个小婊子个头不高,比我矮,胖乎乎
的,脸蛋也是圆圆的,长长的头发披在肩膀,上身是磨纱的深蓝色上衣,隐约可
以看见里面的黑色乳罩,下面是同样面料的裙裤,光着脚丫穿踢踏,大眼儿,小
鼻子,小嘴儿,看着也就2刚出头儿的样子,不过长相到是挺可人儿的,眉眼
之间透露出刻骨的风骚,虽然不如我,但可以看出也是骚货个。
我这么仔细盯她,她倒有点毛了,急忙走近我说:「哎呦,姐,妹子想和
妳好都不成吗?我和妳逗着玩儿呢,咱们都是出来做的,都不容易,妳可不许生
气,我可是看着妳好才和妳逗的。」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的气消了大半,可嘴上却不能饶她,说:「放妳妈的
屁!有这么和别人逗的吗?我操!哄谁呢妳!」
她听完笑着说:「姐,不就是摸了妳下吗?都是娘们儿,摸了就摸了,要
不这样,现在咱俩找个背人的地方,我拖了裤子让妳随便抠,只要妳能消气儿,
怎么弄都行。」
说完,她过来拉着我就走。
我简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甩手,我也笑出来了,说:「小婊子!瞧妳那
样儿,我懒得理妳。」
她见我笑了,知道没事儿了,也放开手,笑着说:「姐,我叫张盈,花名叫
翠翠,以前在东四路那边遛街,这不,现在被人包月了,我怎么看妳怎么眼熟,
妳以前是不是在梦娜思?」
我点头说:「那是前两年了,以前梦娜思的客儿比较多,后来大家哄哄就
让警察给查了,现在东四那边有好多都是梦娜思的老人儿,现在在华盛广场有个
戴梦得娱乐总汇,我在那儿上班。」
翠翠点点头说:「姐,妳叫什么?」
我说:「李黄鹤,我做不更名的,以前有个花名叫丽娜,现在人老了,早就
不用了,妹子,咱们认识也算缘分,以后妳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到戴梦得去找
我,妳只要随便找个服务员问他三姐在不在,他就会告诉妳我在几楼。」
翠翠听完,点点头,说:「行,以后我没事儿了,到戴梦得找妳玩去。」
我们正说着,陈栋的捷达车开过来了,我对翠翠说:「我走了,以后有时间
找我去。」
翠翠说:「行,姐,妳慢走。」
我走近陈栋的车,陈栋从里面打开车门,我坐了进去,汽车转眼消失在繁华
的马路上。
上车,陈栋就问:「妳有地方吗?我现在想找个地方好好砸泡!」
我浪浪的笑说:「我可看出来了,刚才您就挺心火的。对了,我知道有个
地方,就是远点,不过很安全,没人查,怎么折腾都行。」
陈栋说:「在哪?」
我说:「在东四那边,沉阳北路上。」
陈栋想了想说:「行,不远。」
陈栋边开车,我也没闲着,把他的裤子拉链拉开,里面的裤衩早就顶起
个包儿来了。
我笑着翻开裤衩,陈栋的大鸡巴下子就窜了出来,鸡巴头儿涨得好似个小
鸡蛋,股股透明的淫水儿从鸡巴缝中涌出来,弄得我满手都是。
陈栋见我摆弄着他的鸡巴,连忙对我说:「来,好好的叼叼,叼爽了有奖励
。」
我浪笑着调整好姿势,问他:「要带套子不?」
陈栋说:「带什么套子,别跟我提套子的事儿,我从来不带那玩意儿,跟穿
着雨衣洗澡似的,点都不爽!」
我浪笑着说:「我也不喜欢套子呢,多别扭。」
说完,我趴在他大腿上,先是伸出舌头用舌尖快速的逗弄着他的鸡巴头儿,
把上面的淫水儿先吃了,然后小嘴儿勐张,口将整个大鸡巴头儿叼进小嘴儿里
细细的品着味儿。
其实男人的鸡巴能有什么好味儿,除了骚就是臭,不过为了能让陈栋爽下
,我还是叼得津津有味儿的‘啧啧啧啧’声不断,舌头紧紧的往鸡巴缝儿里直钻
,陈栋马上浑身兴奋起来。
我正叼得兴头儿上,陈栋忽然说:「大姐!停!停!这样不行。」
我吐出鸡巴头儿看着他,陈栋说:「不行,我这样开车太危险,等到了地方
咱们再好好玩儿,这样太危险了。」
我‘哦’的应了声,慢慢的把他的鸡巴放进裤子里,直起了腰。
看了看外面的路,已经接近东四了。
东四在整个城市的东边,早以前的时候听说这里是整个城市的‘心脏’,那
时这里聚集了许多大的国企,听说光是超过三万人的大厂就有七个!可现在呢?
现在东四是整个城市的‘累赘’许多废弃的大厂房还是矗立在那里,只不过已经
没有了丝毫生气。
不过东四的歌舞厅和夜总会却是最多的,小姐那就更多了,站在马路边的,
坐台的,半掩门的,地下的,明目张胆的,反正政府不管,大家愿意,自然兴隆
无比,圈子里的人喊出的口号就是:要想嫖,东四摇,要想爽,东四逛。
东四只是泛指这片地,东四的面积可大了。
沉阳北路不过是东四这片大地方中条很不起眼的小道,不过在这里却有三
个旅店,说是旅店,其实是原来工厂的宿舍楼经过的简单改装。
既然工厂倒闭了,宿舍楼也就空了下来,后来承包给个人,自然又可以发挥
余热。
在东四,象这样的旅店多如牛毛,其实大家都知道,什么旅店,不过是为了
能让小姐和嫖客儿们有个能尽情发挥的地方罢了。
陈栋的车直开进了新民旅店的院子里,下车后,我挎着陈栋有说有笑的进
了楼。
新民旅店共四层,原来是宿舍,现在装修改动了下成了旅店,楼的门
口有个小屋,里面坐着个胖女人,4多岁,满脸横肉,让人看上去挺凶的,其
实她的人非常的好,认识她的小姐们都叫她‘三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排
行第三,不过跟着大家乱叫罢了。
我们进去的时候,楼的大厅里冷冷清清的,三姑正边磕着瓜子儿边看
着那台破旧的黑白电视,电视里乱糟糟的,不知道正上演着什么。
我趴在窗口上,冲着里面喊:「三姑。」
三姑见是我,胖脸上马上展现出笑容:「呦,大姐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