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午餐吃泡麵,做爱,晚餐也
吃泡麵,还是做爱。
虚度时光换来的是我在上头摇,都能闻到该死的鲍鱼臭。而且浑身痒,又臭
又痒地不洗澡不行。然而昇哥一直不放人,他说要做到硬不起来为止,他要把我
整个操翻,这句话他说了不下三十次。
这天我变得很少在思考,任由情慾支配着,就只顾吃喝玩乐。晚上因为泡麵
见底,两个人穿着简单的短袖衣物、没穿睡内衣裤就出门。走路十分钟才有一间
超商,我们打赌店员是男生就我上,是女生就他上,我们没洗澡、浑身恶臭,一
定很丢脸很刺激。
结果店员是男的,我只好摸摸鼻子进去,买好泡麵啤酒,顶着一头乱翘的头
髮向那个年轻人放放电……哈哈,我臭成这样那小伙子还目不转睛,真是太他妈
的有趣了!
一时兴起的我勾着昇哥就在商店外做爱,反正没啥路人。我扶在柜台旁的玻
璃窗上,一边给昇哥操着,一边拉下衬衫,露出奶子逗弄那小伙子……不一会儿
有个老先生对我们叫骂,才赶紧落荒而逃。
「哈哈哈!你看那老头气成那样,我跟你打赌他一定勃起了!」
我搭着昇哥的手臂迎向晚风的吹拂,整个人都快活起来。昇哥也觉得很刺激
,用手肘顶着我胸口说:
「每个男人看到妳这骚样,哪会没反应!」
「还有那个店员小哥,他一脸就想上我嘛……啊哈哈,超有趣的!」
「喂喂,妳别真的跑去勾搭人家啊。」
实在太兴奋,一家我们立刻又打了一砲,虽然昇哥已经要硬不硬的,反正
尽兴就好啦!
抛开一切、只管享乐……信奉这信条的我就这样疯疯癫癫地度过了第二天。
你知道流了两天汗、做了两天爱都不洗澡是什么味道吗?
我还以为小妹妹变成厨馀桶了!
第三天早上我根本是被臭醒的,这一臭就把我的理性碎片重新拼凑起来,告
诉我非得洗澡不可了。昇哥这次也同意清洁身体,而且都他害的,他还在那边笑
就像在逛渔市场。
「乖宝贝的鲍鱼很带味喔!」
是啦我知道够带味啦,他妈的我竟然浪费两天时间跟你厮溷,搞到现在臭气
薰天……这些话当然不能说出口,能说出来的只有修饰过度的东西。
「你别一直笑啦……唉,很讨厌欸。」
「妳这臭鲍鱼!哈!」
「吵死了……」
他笑嘻嘻地边揶揄边摸我,跟小孩子一样,有够蠢的。
恼人的澡事花了半个小时结束,我们俩香喷喷地步出浴室,走没几步,昇哥
就撩起我的湿髮细闻。
「妳好香,小蕾。」
他又想要了,明明到了连完全充血都撑不久的状态,仍然想把那话儿塞进我
体内……再跟他黏在一起,我会跟着堕落的。
「阿昇,我今天真的得做点事了。」
我仰首沉入他温柔的呢喃,双乳一阵刺疼,昇哥抓痛了我紧接着又探向私处
。我觉得怪怪的,洗澡时没注意,原来双乳内侧各多了块瘀青。这有点超过了,
也算我自找的,想骂人实在无法理直气壮地脱口而出。
昇哥见我欲言又止,扬起声调同时触向腰部与右乳,柔柔地抚着我说:
「好!我们房,好好地放鬆一下,再来假装认真……现在我要妳,乖宝贝
……小蕾……时蕾。」
我不想跟昨天前天一样浪费时间──我在心中抱怨,却没说出口。
「就一下下,可是不要房。」
「好啊!反正房裡都是妳的臭鲍鱼味。」
「你别用那种下流话逗我……」
「妳就爱听这些,看,妳呼吸变了,才一句话就产生效果。妳真可爱,乖宝
贝。」
「唉……好吧,你说得对。叫我……」
我迟疑了会儿,抱住他贴在胸前的手臂,另一手往后探他硬热的部位。销
魂的麻痺感窜入肌肤之下,片片酥麻涌现,就连呼吸也感觉有些舒服的热度。
「叫妳什么?」
「乖宝贝。」
「还有?」
「小蕾。」
「还有?」
「时蕾。」
「别嘴硬了,这些妳都不会兴奋。说吧,妳想要我怎么叫妳?」
啊……真是……要我自己讲出下流的话,效果似乎比他预料得更好呢。
我握着他的手和他的老二,十指交扣,掌心温暖地包住龟头。我觉得自己在
发热,身体迅速升温,心也跟着燃烧起来。
可我始终说不出口,只能让他等到不耐烦了,小小地凶我一下。
「不乾不脆的臭鲍鱼!走,我们到客厅去,也许还能在门口玩上一!」
「嗯哼……」
我又变成小女人了,一心想和昇哥腻在一块、没有明天地度过淫乱的日子。
然而这样让我非常安心,就像一个人瑟缩在角落,远离複杂交错的外界。
我应该要打给小秋妈妈的……可是不管了,只要昇哥插着我……爸爸妈妈也
在等我……还有教授……啊……啊……我在昇哥怀裡浪叫,心裡也听得见那些下
流的淫语……我喜欢他支配着我,高兴时叫我乖宝贝,生气时叫我女人,挑逗时
叫我臭鲍鱼……呼……呼……啊,身体好热……
「来,吸了这个嗨一下。」
昇哥说着,我却听见莎宾娜的声音,又好像是那对黑鬼二人组……我被他们
带到室外,裸体站在大马路上,阳光强烈到几乎无法直视,昇哥背对着光抱紧我
。
「妳好棒,乖宝贝。」
他说,但是用着莎宾娜的声音,好像还有两对黑手在掐我的奶拍我屁股……
我想这是幻觉,我不晓得嗑了什么,盗汗盗得很严重,身体却很敏感又轻快。
于是我们在马路旁尽情地做爱,无视那些来来去去的车辆,或许还向路人比
了几次中指。
派出所时钟走到十四时三十分,我瞥了眼就迅速收起还模模煳煳的视线。可
是我动作不够快,有个年轻女警正好看见我,她过来向我搭话。
「妳要喝杯水吗?」
她拿着装了开水的纸杯递给我,我仍闭着眼。沉默几秒,她知道我不想理她
,就把水放在旁边桌子上,走远又走近,在我右腕处点出喀嚓一声。忽然我为自
己没察觉到手铐的存在感到生气,我想吼那个女警,起身时却弄掉了身上的外套
。
我裡头只穿内衣裤,全身髒兮兮地飘散一股微微的酸臭,到处都沾到沙尘还
有些一时无法分辨的东西。
女警快步过来替我披好外套,好声安抚我坐下,拿